丧尸的个体实力比城防军军士要强一点,大多相当于低阶武士,少数拥有中阶武士的实力,他们能够碾压城防军,面对北斗军时,除了数量更多之外,就没有任何优势了。
陈伟兆身为九阶武士,长刀一出,顿时就将一个丧尸拦腰斩成了两截,这个丧尸并没有立即死去,他竟然借助双手在地上爬行着,想要继续攻击陈伟兆,结果被陈伟兆一脚踢飞了出去。
北斗军所有的中阶、高级武士都冲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形成第一道强力防线,而在他们相互之间则特意留下了大约两个身位的间隙,供实力低的北斗军队员从旁协助他们作战。
这样的攻防阵型,最大化地将北斗军的整体实力给发挥了出来,尽管面对数倍于自己的丧尸大军,也应对得从容有序,没有出现大的混乱,更没有出现溃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消灭了越来越多的丧尸。
此消彼长之下,北斗军和城防军的优势越来越大。
双方持续战斗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北斗军和城防军终于将丧尸大军的大部消灭了,只剩下零星的丧尸在城内一些街道或楼房内游荡。
不过,北斗军和城防军同样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其中城防军的战损超过了七成,也就是说有足足两千多军士在这场战斗中牺牲了,当然,对人类来说,这种战斗只会有一个结果,要么生,要么就是死,不会有伤者。
北斗军的战损比例比城防军要低一些,只有三成多一点,但是炎黄县北斗军在望日镇就损失了几十人,加上这一次牺牲的,总计达到了近百人!
这样的损失,对北斗军来说,已经是相当大了,他们炎黄分队自组建以来,还不曾有过这样大的损失!
所以,尽管胜了,但是大家心里并没有多少喜悦的情绪,只有那么一点点劫后余生的庆幸而已,更多的则是对失去战友、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无奈。
随后,陈伟兆将剩下的北斗军队员分成许多小队,每队约十人,由这些小队各自带领一些城防军军士去肃清丧尸余部,其中也包括那些被丧尸所伤却不敢自行了断的人。
还有一部分人则被派去守卫城墙,并修复城门等城防设施,这项任务非常重要,因为扬名秘境里的埃军随时有可能前来进攻,坚固而威力巨大的城防设施能够增加不少的优势。
正因为这项工作非常重要,所以陈伟兆将许斌和杨副队长都派去执行这项任务了。
将工作安排完之后,陈伟兆便邀请秦川、茅大师和王然一起去镇守城墙,他亲眼见识过王然的战力,初步估计她至少是一位一阶武师,甚至有可能是二阶武师,这样的强援,他没道理放着不用。
至于茅大师,同样是九阶武士,其战力在炎黄县绝对可以排进前三,这个非常时期,能用自然就要用。
对于秦川,陈伟兆至今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不知道他有何背景,也不知道他的确切实力,但是仅是从他一下子拿出两百余枚护身符来看,就能推测出他的出身绝对也很不一般,至少也应该是豪门世家子弟。
陈伟兆此时拉上秦川,并不是看中了他的实力,而是存了一点结交的心思,况且他也看得出来,王然和茅大师对秦川的态度都很不一般。
他们几人来到西边的城墙上,如果扬名秘境的埃军来袭,最有可能首先攻击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因为扬名秘境在炎黄城的西方,从扬名秘境过来,就必然要过西城门。
当然,炎黄城的城墙外还有一条环城大道,埃军可以绕行,但是在被炎黄城守军发现的情况下,那样做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陈伟兆与秦川、茅大师、王然、周秀佳、朱莉及风明儿坐在西城门的门楼里,一边喝茶休息,一边等待埃军的到来。
茶是一种比较好的茶,名为仙鹤益气,由一种名为仙鹤草的药草调制而成,有助于恢复体力,缓解疲劳,大战之后服用,效果非常好,因此也是北斗军的常备军需之一。
陈伟兆端起茶杯,与眉齐平,对众人一一敬了一下,说道:“多亏有各位鼎力相助,炎黄城才有幸能够暂时度过这场浩劫,我谨代表北斗军和炎黄县百姓,感谢你们!”
秦川不太喜欢说这种场面话,他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茅大师则说道:“陈队长言重了,我等都是华夏国民,护卫国家和人民,不只是你们的职责,我们同样有义务。”
王然难得地露出颇为严肃的神情,说道:“茅大师说得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陈队长不用放在心上。”
“好!好!我华夏有你们这样深明大义的国民,实在是国之大幸!”陈伟兆情真意切地赞叹道。
喝完杯中茶,陈伟兆又给自己满上,这次举杯敬秦川,说道:“感谢秦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我们,这次更是慷慨解囊,一次拿出数百枚护身符给我们北斗军的军士,使得我们的伤亡大大降低,我代表炎黄县北斗军,敬秦先生!”
秦川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陈队长不必客气,我只不过是做了一点本分的事情而已。”
“秦先生真是太谦虚、太低调了!”
陈伟兆由衷地赞道,顿了顿,他转而说道:“实不相瞒,我之前对秦先生是有多怀疑的,因为我们根本查不到任何与秦先生身世背景的信息,也没有听说有哪个大世家是姓秦的,而且最近炎黄城里又有不少关于你的传言,所以,还请秦先生能够理解。”
秦川点点头,回道:“此乃人之常情,我能够理解。”
陈伟兆连忙致谢,道:“谢谢理解!秦先生,现在也没有外人在,不知你方不方便告诉在下,你究竟来自哪个世家?或者名门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