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黄羊羽走，父亲才回到房间里，如果上次看见那双眼睛做了什么事会心虚，这次见到发红的眼睛后那份内心的恐惧会忍不住说出来，差点几次把这几天去打牌没有工作的事情说了出来，越来越看不懂儿子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家族遗传也没有这样的历史过。
摇摇头，看了看时间，不去想这些问题，这个点，打牌时间到了，拉出床底的铁盒子，打开铁盖，皱皱嘴，也就几十块钱钱零钱“几十块就几十块好过没有”
今天没有和往常一样迟到，正常上学，来到校园，深深呼吸一口气“果然，还是学校的空气新鲜”
在学校门口黄羊羽看到洪波、黄健还有几个人，洪波穿着一件西装，应该是他老爸的，穿在身上还别说，有几分富家公子哥的模样。
公交车上走下一个女孩，青春美丽，出泥而不染，小信步走向学校。
“波哥，来了”黄健小说说道。
洪波有些紧张“我知道”
没错，那个女孩就是刘子琪，刘子琪和洪波、黄健不熟悉，直接走进学校，被黄健拦了下来“你干嘛？”
“我们波哥有话和你说”黄健说道。
“呼呼”跟着的两个跟班起哄。
刘子琪白了一眼洪波，这人脑子有病？恶心“滚开”
洪波走了过来，学着电视里的人整理了西装，伸出绅士风度的手“你好，我叫洪波”
“让开”刘子琪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越过洪波等人。
洪波哪里会让刘子琪这么轻易离开“刘子琪，初一（二班）我洪波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喜欢你”
“呼呼，波哥威武”
“波哥，刁”
“波哥，牛”
黄健等人起哄，不少路过的同学停下脚步投来羡慕的目光，甚至有不少女生羡慕到要死要活，要是被表白的是她，立马就答应。
“真的喜欢你”这句话刺激到刘子琪，眼里朦胧一层泪花，脑子里是一片肮脏的画面，这个时候，黄羊羽正好路过，而刘子琪说了一句“恶心的男人”
洪波等人也见到了黄羊羽，还以为刘子琪说的是他“喂，黄丑，你过来”
黄羊羽不在意刘子琪说什么，也不想理会洪波他们，毕竟自己见过的比这几句话来得还要真实，还要现实，不理会众人直接走进学校里。
“唉，我靠”
“麻的，这丑吃了豹子胆了”
“兄弟们拦下他”
几人把黄羊羽拦住，黄健说道“黄丑，给我们波嫂道歉？”
“道歉？”这帮人脑子有病吧？黄羊羽看了一眼刘子琪“要我道歉？”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黄羊羽脸上很多青春痘，但是那双眼睛，纯净、无瑕疵，就像一块美玉，看着让人舒心，刘子琪原本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他们”
听到刘子琪的话，黄羊羽突然对她有几分好感“听到没有？让开”
“波哥？”
“……”
洪波没有说话，目送黄羊羽和刘子琪两人离开，从书包里拿出一朵红色的玫瑰花，扔在地上，踩碎“黄丑”
黄羊羽回到教室，开始复习功课，可能不去上夜班了，脸上的气色好了许多，脸上的青春痘也没有以前那样肿大，有消退的痕迹，看到班里几个女同学看过来的眼神，默默的戴上口罩，不戴还好，一戴上口罩，一双纯净无瑕疵的眼睛，刘海，一个字帅。
俗话说得好，眼睛美，心灵没美。
“嘿，你有没有发现黄丑戴着口罩好帅”
“别说啦，他好像听见了也”
“嘻嘻，看过来了”
别人的议论声，黄羊羽没有在意，全心全意学习，上课期间多次回答和勇于表现，每一次都是完美回答和完美写题。
上课是枯燥乏味的，一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
黄健走了过来，坐在黄羊羽的课桌上“黄丑，波哥叫你去后校草坪一见，如果你不去，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洪波对着黄羊羽举了一个拳头，几个人大摇大摆走出教室。
草坪一见还能有啥好事，毋容置疑，打架。
黄羊羽可是见过尸体的人会怕了他们，收拾好书本，背上这个万年老书包，前往草坪看看这帮奶还没有断的娃娃有几分本事。
“黄羊羽”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站在黄羊羽面前。
“班长？”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矛盾，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那个什么草坪的话”
班长穆缘，虽然两人没有什么接触，当然除了交作业的时候。
“谢了”黄羊羽挥挥手，留下一个背影。
穆缘看着黄羊羽离开的身影，心里不知道想着些什么，小快步走出教室。
学校——后校草坪。
洪波，黄健，还有两个同班的同学，两个初二的学生，周围还围了六七人，有男有女，估计叫来观战的，反观黄羊羽这边就他一个人。
“呵呵，还真敢来？可以啊黄丑”洪波不爽说道。
“有事？没事我走了”黄羊羽平静说一句，内心并没有因为对方人多而害怕。
“黄丑，草，你大爷，你坏了老子的告白，给你两条路，一：交两百块钱这事就算了，二：你看我们这么多人，你懂？”洪波一脸神气说道。
真想骂一句傻x，你告白成不成功关我什么事，黄羊羽转身离开“你们脑子有病？走了，你们自己慢慢玩”
“我草”
“干”
洪波一声令下，一个二年级的直接冲过来给黄羊羽一脚，向前走了几步，转身过来，另外一个人不知道是谁，像风一样的男子用一件外套盖住他的头，眼睛一黑什么也看不见，这个时候，不知道谁一下推倒他，然后坐在黄羊羽的上半身，一脚又一脚踢他，手也被踢，看不见，只能乱瞪着腿，挥着手。
只能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踢中了他们几脚，拳头打得最多的就是坐在上半身的那个人。
甚至几次，挥拳都能和他们的拳头碰到，拳头骨上传来刺痛的感觉，想要起身，被压着起不来，想要护身，看不见护不着，也只能任由他们的拳脚打在身上。
“好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