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川离开李茹的门户和甬道,夏明川笑着对着李酒说道:“过来吧,该你了。”
看了一眼容光焕发摊在床榻上的姐姐,李酒红着俏脸磨磨蹭蹭的移动。
李酒磨蹭但夏明川不磨蹭,在能够着的时候一把抓住腿,将李酒一下子拉到身前,扛起李酒纤细的长腿,提枪上阵让夏明川一头扎进深不见底的沼泽洞。
李茹侧躺着身体,看着紧闭嘴唇的妹妹,调笑着说道:“妹妹,你这样不多对,你应该像我刚才那样叫,声音要大要长。”
李酒听的一脸郁闷,但还是张嘴发声,只是声音不准,不过有夏明川在,最终还是会准确的发声。
大概在子时末,床榻上终于安静了下来,在将床榻上的布衾和被衾换掉后,夏明川、李茹、李酒三人躺在床榻上说话。
李酒在被衾下的手摆弄蔫头蔫脑的小明川,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这么快就没了啊。”
夏明川听的一脸羞恼:“什么叫没了,肯定还有啊。”
李茹眼睛一亮,当即缩进被衾之下。
看着李茹的消失,夏明川随即感觉小明川被吃进温暖处,感受到舌尖的按揉和吮吸,小明川瞬间就打满了鸡血。
李酒见姐姐消失,自己也不甘示弱的埋头进被衾。
过了许久,感觉小明川快要被榨干,夏明川便将李茹和李酒拉了出来,说道:“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不能起的太晚,你们快去漱口。”
李茹和李酒应声离开床榻,过了一会儿又带着寒意躺进被衾,将原本温暖的被窝弄的凉凉的,她们一人一边,将夏明川的身体缠住。
李酒借着油灯的光线看着夏明川的脸,有些兴奋和期待的问道:“这里有酒儿和姐姐两个人,夫君更喜欢那个人呢?”
李茹闻言也亮着眸子说道:“是呀,夫君,小茹和妹妹,谁的滋味更好呢,不会说两个一样喜欢这样的话。”
这种要命的问题绝对不思考太久,夏明川当即回答道:“酒儿的话,更喜欢你的细腰和胸脯,小茹的话,更喜欢你的屁股和长腿。”
没有说一样喜欢的话,但表达的意思绝对一样,李茹和李酒对视一眼,她们并不甘心的又要说话。
“交给你们一个事情呗。”夏明川抢先说话。
李酒问道:“什么事情?”
李茹说道:“夫君请说。”
夏明川回答道:“明年上元节之后,侯府女眷需要加强修习武功,还是由你们负责具体的事情,为了让你们说的话更有力道,以后的轮值表由你们来定。”
“虽然挂牌的有六十八人,但侯府后宅的实际妻妾人数在三十三人,所以轮宿表每四十天轮一次,除了燕漓独占四天之外,剩下空余四天的人选由你们来定。”
“这样啊。”李酒有些遗憾的说道:“还以为能决定别人上不了轮宿表呢。”
夏明川闻言笑着说道:“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招人恨了一些,不过遇见实在不听话人,你们可以说给我听,到时候由我来处理。”
李酒眼睛一亮,由夏明川出面,能最大限度的降低她和李茹吸引的仇恨,这是夏明川在为她们考虑。
李酒想着要将谁黜落轮宿表的时候,她明亮的眸子收敛光芒,带着委屈捶打夏明川的胸口:“侯府的女人太多了,夫君难道不知道节制吗?”
夏明川闻言在心中微微一叹,其实在最开始的新鲜感过去,他更多的是愧疚和疲惫,想要后宅和平他就一定要公平,即便自己喜欢更某人,也只能等待轮宿的位置到达。
夏明川抚摸着李酒的背,安慰的说道:“若是侯府的女人不多,侯府的主母就不会是小漓,可能是另外一个大世家的女子,到时候你们的日子就难过了,她可不一定有小漓那样好说话。”
李茹看着李酒和夏明川的聊天,她将自己的头枕在夏明川的胸膛,听着夏明川跳动的心脏,虽然侯府的乱七八糟的女人在增多,但夏明川没有背离当初许下的话语。
第二天清晨三人醒来,夏明川给李茹和李酒编好单马尾,三人在一起用餐的时候,有丫鬟来报。
“公子不好了,大娘子病了!”
“什么?”夏明川放下手里的筷子,对李茹和李酒说道:“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自燕国到南蛮,由南蛮到湖上,最后再回到长泽,连续七八千里的奔波,回到长泽的几天后病倒,夏明川首先想到的劳累,然后想到的是水土不服,毕竟燕漓以前生活在数千里之外的燕国。
快步赶到冰雪阁,夏明川看见了华蝉、娜仁托亚,还看见了捂在被衾里面的燕漓,以及为燕漓把脉的司萩。
夏明川上前对司萩问道:“怎么样,严不严重?”
司萩瞅了夏明川一眼说道:“公子自己把脉吧。”
夏明川听的有些茫然,虽说自己也都能些医术,但与司萩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不过他还是将手放在了燕漓的手腕。
脉象有些乱和低沉,但乱和低沉并不代表没有力量,也不代表不够稳健,夏明川打量燕漓,她的眼神低迷,面色也有些苍白,这完全是生病的样子,将手放在燕漓的额头,发现燕漓的额头十分的烫,烫的有些不正常。
夏明川伸手进被衾,将手掌按在燕漓的腹部,感应到燕漓的内力丰沛且富有活力。
无语的撇了燕漓一眼,夏明川对燕漓的丫鬟说道:“小漓感染了风寒,你去百草屋找司萩拿一份药。”
丫鬟回答道:“是。”
对丫鬟吩咐完毕,夏明川摇着燕漓的手臂:“小漓,醒醒。”
等燕漓睁开眼睛,夏明川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快起来换上正式的衣服,陪我去拜访孟宅,孟家算是侯府在长泽唯一的朋友,今天的拜访很重要。”
燕漓听见夏明川如此说,原本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但看见什么夏明川无语的眼神,刹那间凝聚的眼神瞬间变回涣散状态。
都被识破了还要这样,夏明川将燕漓拉起来,有些无语的说道:“当初我能在长泽站稳脚,全靠孟老夫子的帮助,这次拜访孟宅之所以会带上你,既是体现侯府对孟宅的重视,也是向整个长泽传话,燕漓才是侯府的女主人,不是之前的墨书书,你确定不去孟宅?”
“等我身换衣。”燕漓虚弱但中气充足的声音出现。
夏明川无语的摇了摇头,在离开卧室之前说道:“记得穿厚一点,今天的天气有点冷。”
昨天的雪下到今天清晨,路上的积雪已经达到半尺,侯府的马车在道路上碾出深深的车辙印。
孟宅的仆役清扫着门外的积雪,夏明川和燕漓自马车上下来,越过打扫积雪的仆役,来到熟悉的门房身前说道:“夏明川前来拜访孟老夫子,拜帖在昨日已经送来,烦请通报一下。”
夏明川认识门房,门房当然也认识想夏明川,他知道眼前人的身份,老爷在昨日就已经吩咐过,不能如其他人那般乱嚼舌根,但并不妨碍他面色复杂。
门房接过夏明川手里的拜帖,对夏明川说道:“早在主君拜帖送来的时候,老爷就吩咐小的在主君到来之时直接前往书房,还请主君随小的移步。”
夏明川回答道:“烦请带路。”
夏明川和燕漓在门房带领下行进,夏明川看着周围的都很熟悉,他曾在孟老夫子的教导下学习政事处理,而燕漓每走一步都有新的感悟,既有女子特有的细腻,还因为孟宅的置景都有自己的意境,不同意境的融合程度比侯府的生拉硬扯好太多。
与第一次相见的场景相同,孟老夫子在阅读手里的竹简,孟平安在一旁侍候,在见到夏明川的时候,孟老夫子才将手里的竹简放下。
夏明川叠指行礼参拜:“明川见过夫子。”
在夏明川行礼的时孟老夫子已经走到夏明川身前,孟老夫子将夏明川扶起来,略带感慨的说道:“半年不见,你更黑更瘦了,不过也成长了许多。”
不只是夏明川有变化,孟老夫子和孟平安也有很大的变化,孟平安给人更加成熟稳重的感觉,而孟老夫子却给人仿佛在半年的时间里经历了十年的时光,半年前还给人精神矍铄老当益壮,现在话语里充满着深深的疲惫。
侯府都被人泼粪,作为和侯府走的最近的孟宅自然不会好过,现在不是深究这是的时候,夏明川侧身后退让出身旁的燕漓。
对燕漓示意孟老夫子,夏明川说道:“这位就是我给你说的孟老夫子,是我授业恩师,,是我非常尊敬的人,也是……是一位非常有学识的隐士。”夏明川示意孟平安,“这位是我给你说的孟公子,他是孟老夫子的儿子,是一个才华横溢重情重义的好兄弟,也是我在长泽唯一的朋友。”
夏明川向孟老夫子和孟平安示意燕漓,介绍着说道:“燕漓出身燕国王室,是燕王的女儿,也是长泽将来的主母,今日特地前来拜见夫子和孟兄,腊月二十五是我们的大婚之日,烦请夫子和孟兄一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