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拿出手机,登录网上银行,调出后台数据,然后扔在了茶几上:“自己看吧!”
“这……这是……”王丽珠和马强凑过去一看,顿时倒吸凉气,瞪大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八十八万七千三百五十。
这个让两人颤抖的数字,静静的躺在秦玉的银行账户里。
“小……小玉……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抢了什么地方?”王丽珠捂着嘴惊呼道。
“哼,这可是我光明正大赚过来的,嗯……一个月的工钱罢了!”秦玉撇了下嘴,这话他的确没说错,这些钱正是他一个月的收入。
虽然,也只有这么一个月,也只能赚到这些钱……但这都不重要。
这些钱干干净净,是完全属于秦玉的,这才是关键!
“你……一个月能赚这么老多钱?”王丽珠和马强更是不敢相信。
“很奇怪么?看走眼了吧?没想到吧?”秦玉冷哼道:“走弯路,哼!我现在住在药神集团的总部里,董事长云毅是我师傅,你们以为我没安身之地?”
“什么?药神集团?”王丽珠和马强全身一颤。
那可是庞然大物啊,医药界的大鳄,地位超然,谁也撼动不了。
秦玉竟然跟他们有关系?
而且还是药神集团董事长的徒弟?
这……
要知道,那个叫云毅的年轻人,可是才三十来岁,便坐拥百亿身家!
“拿你们的儿子来跟我比,的确,在学历上我不如他,如果我爸妈还健在的话,现在的我也一样在名牌高校内上学,这一点我没得选择!”秦玉继续语气不善地道:“但拿着他一个月赚四千块,什么五险一金来跟我说事儿,简直就是个笑话!”
“八十万,你认为他多久能够赚来?只有四千块的工资,你们就真的满足了么?”
“这么比较下来的,别说你们那个吹捧上天的儿子,就算你们两个,也都是垃圾!”
“一个亏空公款,中饱私囊,最后不得不跑路的大姨,还有一个开足疗,逼良为苍的大姨夫,好一对夫妻搭档啊,还真是烂鱼找烂虾,两个都不是好货!”
“你,你说什么?”马强脑门子上青筋直蹦,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之前我看在你们好歹是亲戚的份上,一直在隐忍,谁知道你们越发的过分,这存折是我爸留给我的,你们却一副名正言顺的姿态,想要独吞,好大的胃口啊!”秦玉说着,直接抬手,快若闪电,从王丽珠手中将那个存折再度抢了回来。
“这……这么快?”王丽珠半天才缓过神来。
“本来,念在亲戚一场,你们要是真在经济上有什么困难,找我帮忙的话,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你们不仁,并不代表我就不义,但是现在,你们一毛钱也别想拿到!”秦玉眼中寒光闪烁,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开始在整个房间内蔓延开来。
“你这小兔崽子……”马强被秦玉说得愤怒无比,刚要抬手打人,可这股气势笼罩在他身上之后,让他直接定在了原地。
他有一种感觉,此时的秦玉并非是刚刚进屋时那个看起来落魄无比的臭小子了,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头怪兽!
“那个……小玉啊,我们……”王丽珠头皮发麻,却依旧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想要劝说。
“大姨,你们保重吧!”秦玉叹了口气,拿着存折,直接转身推门离开。
他也不想动用混元真气来震慑这两个人,但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身为亲戚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让他极度无语。
算了,犯不上跟小人一般见识。
至少现在自己又多了一笔财富,六十万呢……
想到这,他的心里美滋滋。
……
就在他离开清河小区不久,王丽珠和马强,这才从失神之中舒缓过来。
两人个对视了一眼后,脸上布满了沮丧和悔恨。
“完了,白忙,竹篮打水一场空啊!”王丽珠欲哭无泪。
“可恶,这个该死的小子,竟然混的这么好!”马强咬牙切齿,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了,双拳捏得咯嘣直响:“而且,他好像有古怪,感觉好像相当厉害!”
“没有那笔钱,催债的那边可咋办啊?”王丽珠郁闷无比。
“哼,既然他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大姨夫的心狠手辣了!”马强眼中凶光直闪:“给儿子打电话,他不是说认识一些道上的人么,让他们出手,那小子身上现在有一百多万,大不了分给道上的人一部分,剩下的也够咱们渡过难关了!”
“真……真的要这么做?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妹妹的儿子啊!”王丽珠身子又是一颤,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哼,妇人之见!”马强恒冷一声,恶狠狠地道:“亲戚是什么,就是用来关键时刻挡枪替死的,你要是心疼他,那谁来心疼我们?”
“好……好吧……”王丽珠迟疑了一下,然后拨通了电话……
……
襄市黑街的一间酒吧内,一个穿着西服,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挂断了电话,满脸都是疟气。
“怎么了小马哥,脸咋黑的好像锅底一样?”坐在他对面的一个鸡冠头端着酒杯问道。
“该死的小崽子,竟敢忤逆我爸妈的好意,真是不想活了!”这青年正是马强和王丽珠的儿子,叫马袅。
表面上,他研究生毕业,进入了一家投资公司上班,每个月拿着四千块的薪水,还有五险一金,但实际上,他却是花钱买的假文凭,然后所谓的投资公司,就是臭名昭著的小贷公司。
他实际上的身份,是这小贷公司里的恶意催债人。
虽然全国都是扫黑除恶,使得他们公司最近来只能无比的低调,但怎么也要活下去啊,有些债务还是必须要收回的。
“前几天东哥那批货,能不能赔偿上,希望全都放在这小子身上了,还有我爸妈欠下的债……”将一杯啤酒大口吞下,擦了下嘴,马袅将酒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目露寒光地道:“疯狗,召集弟兄,咱们去找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