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你没事吧?”
沈燕看着米粒,刚刚她从秀场上回来,整个人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这都好大一会儿了。
“胖姐,我没事。”米粒看着自己的手,一切也应该结束了。“胖姐,我想换衣服,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沈燕有些忧心的看着米粒,她不会是故意想把自己骗出去吧。
“米粒,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可不要干什么傻事啊。”
沈燕担忧的看着米粒,她真怕米粒会在自己走后,一下子失控了,刚刚的事,无论是哪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吧。
沈燕走后,米粒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又是一阵的发呆,什么傅太太,如果他真的想娶自己,怎么会答应娶另外一个女人。
她的父母枪毙又怎样,当初她的妈妈不是也逼他了吗,可是他答应了吗?没有。
或许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自己就不应该肖想。
米粒伸手捏上手指上的那没戒指,米粒轻轻地往外一拽,不进皱起了眉。
好痛!跟刚刚傅伯言说的一模一样,可是再痛米粒也要把它摘下来。
米粒使劲的咬着牙,用力一扯,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米粒在看向自己的手指,原来戴着戒指的地方,已经鲜血淋淋。
这算是血的教训吗?
米粒将戒指拿到水里洗了洗,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将它擦干,重新放回那个精致的盒子里。
现在好了,她终于再也不歉傅伯言得了。
“胖姐,麻烦你能叫一下工作人员吗?”
沈燕正在房外急的打转,就见米粒打开了门,沈燕打量着米粒上下,好像真的没发生什么事,难道刚刚是自己多想了。
沈燕也没耽搁,一会儿就将工作人员叫了出来,还是之前接她们来房间的那个人。
“米小姐,对不起,总裁吩咐过,这些珠宝是送给您呢,我们不能收回去的。”
工作人员看着首饰盒里的珠宝,总裁不是都跟米小姐说清楚了吗?怎么米小姐会醒着将珠宝还回来,而且那特殊的戒指也在里面。
“这我是不会收的,你跟你们总裁说一声,我只是来帮他的忙,该得的我已经得到了,这些你就收回去了,这些都很珍贵,不要弄丢了。”
米粒说完,拉着沈燕往外走去,已经结束了,她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工作人员吓得满头大汗,米小姐就这么走了?她要有大麻烦了。
“米小姐,等一等。”工作人员赶紧拿着戒指跑到米粒的跟前,“米小姐,其他的我先替您收回去,但是这个戒指我真的不能收,如果您真的不想要,麻烦您亲手还给总裁,我只是一个小职员,能做的我已经做了,这个您就也不要为难我了。”
米粒看了眼工作人员手里的戒指,好吧,这个她自己还回去。
“谢谢。”
米粒接过戒指,一步一步的向秀场走去,她知道有一个人一定还在那里。
“郑叔叔,麻烦您将这个交给傅先生。”
郑国宪看着手里的戒指盒,傅伯言那孩子向米粒求婚了吗?
唉!
郑国宪心里轻叹一声,傅伯言那孩子傻啊。
“米粒,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一下了吗?”
郑国宪今日请米粒来,本来是想让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的,可是今日伯言做的事,是真的伤了米粒的心啊。
“叔叔,不要在逼我了好吗?”
郑国宪看着米粒眼角隐忍的泪水,终是不想再逼这个孩子。
“好吧,这个我会替你还回去的,那伯言,你还见一见吗?”
郑国宪一想着伯言刚刚做的事就来气,丢下米粒不说,还是去追那个孩子,米粒现在还能跟自己说话啊,已经不错了。
“叔叔,不用了,我已经很累了,而且当初让我来,也是您的意思。”
郑国宪看着米粒执意要走,他是拦不住的,而且他也不忍心拦。
“你好,叔叔让人送你回去。”
米粒摇摇头。
“不用了,沈姐会陪我一块回去。”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郑国宪期翼的看着沈燕,希望她能劝劝米粒,可是一看到沈燕那张冷冷的脸,郑国宪就知道这次的事,傅伯言真的是犯下大错了。
“叔叔,这个戒指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傅伯言看着手里的戒指盒,米粒将戒指摘下来了,她是怎么将戒指摘下来的,她的手?
“叔叔,米粒在哪里?”
傅伯言焦急的看着郑叔叔,他已经找了米粒很久了,可是根本就没有看到米粒的影子。
“伯言,米粒已经走了,而且她说她不想见你。”
郑国宪看着伤心欲绝的傅伯言,既然这样爱她,刚刚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还有他怎么能这么糊涂,答应娶angel了,若是这件事被米粒知道了,她就更不会回头了。
“伯言,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对孟霜的怨恨?”
傅伯言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是,他还没有,虽然他一直以为自己放下了,可是当孟霜打他那一巴掌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
“叔叔,我怎么办?”
郑国宪深叹一口气,这都是上一代人做的冤孽啊。
“你赶快解除和angle的婚约,然后我会想办法终止咱们跟李丰宏的合作,从此之后,你再也不要见那一家人了。”
“叔叔可是这样做的话,angel会伤心的。”
傅伯言一想到angel刚刚因自己伤心而昏倒的样子就深深的自责,特别是自己在被李丰宏刁难的时候,她还向着自己,他现在如何跟angel提解除婚约的事。
“那你忍心在伤害另外一个女孩子吗?”
郑国宪气的直跺脚,难道傅伯言没有想过,他想象的是很美好,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米粒会知道的,到时候,怎么办?
伤害另一个女孩?傅伯言揪着自己的心脏,可是他能怎么办,自己现在提出解除婚约,angel会受不了了。
郑国宪看着傅伯言纠结的样子,看来伯言还没有想明白啊,恐怕等他想明白时,为时已晚了。
“伯言,叔叔这次也是无能为力了,你好自为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