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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打探

“你想干什么?”,千衣后退了些。

对于千丞守的话,还是被唬住了。

眼前的人她太了解了,手段不是说说罢了。

一想到之前种种,千衣就觉得之前受伤的地方更加疼痛了。

好似骨骼之中发出来的反应。

隐隐传来,却是刺疼的很。

“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记得你如今的身份,离那些男子远一点,我可不想到时候用硬手段”。

千丞守就是不想千衣与凤冥等人亲近。

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不喜欢。

千衣眉头紧锁,摸不清千丞守的想法。

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她的事与他没有关系,自然不会听他所言。

况且凤冥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不像千丞守那般处心积虑的算计着。

“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面对千衣的不回答,千丞守显得没有暴躁了些。

这可不像是千丞守的性子。

“如果你只是说这些,我想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千衣侧身不去看千丞守满是怒火面色。

冷漠的开口,逐客令明显。

对于千衣的冷漠千丞守显得被忽视了。

这般冷落,他不喜。

看着冷漠的千衣,侧脸略带着气恼的模样。

身上是方才洗漱过后换上的单薄的亵衣。

虽然本没有不整洁的意思,可是在千衣的身上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昏暗的烛光隐射在千衣的脸上,显得柔和宁静。

这是以前不应该出现再千玨涂雾身上的东西。

她永远都是冷漠霸气,不惨任何的感情。

永远的公事公办。

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真实想法,更不知什么才是她所想要的,只有权力,只她唯一表达出来的渴望。

而此时的千衣是何等的不一样,美好的柔和。

千丞守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千衣越来越像千玨涂雾了。

不是性子,而是感觉。

千丞守只道自己是长时间没有见到千玨涂雾,所以对这个冒牌货产生了幻觉。

不然,怎么会心中燃起对千衣的不一样的情感。

不去看千衣,生怕这样的感觉太过浓烈。

千丞守认为只是自己太累了。

他不能容忍自己这般不受自我控制,千衣不是千玨涂雾,这是千丞守知道的,况且千衣也是自己承认了的。

大概是内心的异样,让千丞守不愿再继续与千衣待在一起。

在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是来。

“不管如何,希望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说了一句毫无威胁力的话,千丞守竟转身出了房间。

看紧闭的房门,千衣都觉得千丞守今日是中邪了。

竟然这般轻易的放过她了。

以往可是决不允许自己这般对他说话的。

必定会留下一些伤疤。

而竟日除了千丞守那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没与别的了。

千衣只觉得自己是有受虐狂的症状来了。

竟然对如此的情形显得不习惯了。

大概也许是忌讳外面还有凤冥在吧,所以千丞守才没有动手。

否则以他的性子那是这般轻易放过的?

不去在想,只要千丞守没有发疯,千衣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只希望早点找到良锦,尽快回帝城。

不过现在似乎千衣有些喜欢外面的自由了,竟生出不想回去的念头,不过念头一转,千衣便是摒弃了。

局势难明,帝城又是大国,天大地大莫非王土,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况且她的身份还有很多人觊觎着,若是一个不该,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去想,千衣吹了灯上床入睡。

倒是千丞守心烦意乱的在另一件房间纠结。

让小二拿了一壶酒。

翌日

大雨依旧没有半分缓解,还是那般凶残粗暴。

看着如此凶悍的形势,千衣倍感焦虑。

这样的情况下,看来今日不可能启程了。

意味着又耽误了一天的路程。

之前没有觉得,但是自从到了有了可以去往的船只和路线,随着时间的推进,竟然觉得各外的着急了。

心中焦虑之感已经充斥着千衣的所有感官。

真恨不得马上动身立刻赶往冥巫族。

可是这天气不允许。

她不能因为自己而祸害了凤冥等人。

哀愁思绪万千。

筠连一出来就看见了在窗口愁绪的千衣。

深知千衣是因为这场雨而焦虑着。

上前看着千衣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

筠连开口:“姑娘可是为了这场雨而愁思?”。

千衣听音,转头便看见了一身锦衣的筠连。

身姿卓越,精致如玉。

一脸温润,显得温和柔善。

颇有领家弟弟的温和阳光。

与他一身贵气有着极大的差距。

却也协调得很。

“筠公子”,千衣立身,正襟危坐,很是有礼的应答着。

“这雨今日怕是停不来了”,筠连看了看窗外已经急促的风雨,对着千衣轻声说着:“怕是今日走不了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一想到又要推迟一天,便觉得焦急难耐。

“这天也不知道何时能好”,不然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

“明日也许会好些吧”,这里的天气一向这般,来的急大,去的也急快。

望了望窗外,心里叹息,也只当如此了。

只是不知道良锦如今到底是何处境?

是否真的在冥巫族。

“放心,澟海天气一向如此,不必着急”。

筠连的宽慰没有给千衣多少的安慰。

只是千衣多少还是接受了。

如今大雨狂风,自是不能出海。

否则冥巫族还没有到达,倒是把自己的命给打上了。

主要还有凤冥等人,她实在不该领着他们一起去冒险。

“多谢筠公子”,虽是如此,千衣还是感谢之意表达。

“姑娘不必客气,即是相遇便是缘分,那咱们也自是朋友,朋友之间应当帮助才是”,筠连笑着,看似温和无害。

让千衣觉得此人还是不错的,不过却是表面的。

她太清楚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所以不会太真心相对。

听到筠连以朋友一词表达,千衣脑袋里回旋一瞬,笑着,礼貌不失疏离“筠公子说的是,不过此番确实有劳筠公子费心了”。

“姑娘言重”。

千衣轻笑着:“不知筠公子可有时间?”。

“姑娘意欲何为?”,面对千衣的问题,筠连笑着,颇为君子风范。

“千衣久闻冥巫族大名,却是不知族内情况,筠公子可方便讲述一些,千衣甚为好奇”。

千衣想间接打听一下良锦是否真的在冥巫族。

可是却不能太过于明显,只能旁敲侧击一番。

面对千衣的问题,筠连眉眼一抬,显得邪魅:“哦?不知姑娘想要知道什么?”。

奇怪的是筠连没有因为千衣的唐突而介意。

反而很是乐意的模样。

不过千衣可没有那么仔细的观察筠连的神情,听到筠连同意,千衣很是欢愉:“常听闻族内与世隔绝,岛上都是毒物,就连四周的风水鱼类都是毒物可是真?”。

这还是之前千衣为了了解冥巫族而买的书,就为了能够知道冥巫族究竟是何样的地方。

对于千衣的话,筠连显得欣悦了些,含笑着:“不过都是谣言罢了,风与水都是世人夸大其词罢了,不过这鱼到是有些异样,却也不是那般可怕毒物”。

若真是风与水都是毒物,哪怕是早已经危及大陆了。

有哪里会有如今的局面。

“原以为都是事实,却不知竟是谣言”,以讹传讹还真是可怕。

世人的愚昧,错传,竟给了别人这般大的误解。

若不是这样,哪里会把冥巫族传的那般神秘。

其实也不过都是世人内心所惧罢了。

道听途说还真是不可信。

也对,有时候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不是真实的,何况还是千万个别人嘴里传来的呢?

“原是如此,倒是我信错了那些书籍了”千衣笑着,只是嘴角的弧度。

“书籍上倒也是有真的,却也不能全信,姑娘想要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在下,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般诚恳的筠连,到时被人从未见过。

若是那些属下看到如此的筠连,怕都以为这不会自家主子吧。

“我曾听闻族内还有一位祭司,明唤南巫月可是真?”虽然千衣知道这是真的,但还是装作不是特别知道的样子。

随意带着谦逊。

好似真的只是好奇的样子。

“此事倒是真的?”。

“听闻她极为美丽?身姿曼妙,体态婀娜,且文才武略样样了得,可是真?”。

乘胜追击,千衣迅速问着自己想要的信息。

筠连看了一眼千衣,没有在意的一笑:“确实如此”。

“不过……”。

“不过什么?”。

千衣询问。

“她可并非传言那般美丽”。

毕竟在他看来,就平平淡淡罢了。

“那听闻她有好几位侍君可是真?”。

“姑娘对南巫月好似很好奇的样子”。

面对千衣的接连询问,筠连开口询问着,好似有些怀疑,不过都是千衣的自我心虚罢了。

“只是身为女子,难免对同样身为女子的南巫月好奇罢了,毕竟她可是是非了得人物”。

夸奖着,千衣的样子似乎只是对南巫月的一种共鸣一样,一种女子的共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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