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站在院子里看花,拿着中号的喷壶,心情似乎很好,正在哼着歌。
欧阳修迟静静的望了一会儿,忽然大步流星走上前,将人抱在怀里迫切的吻着发梢、吻着耳朵……
夏瑾呵呵的笑了,他的余光早就捕捉到修迟的身影了,只是在想这人到底能忍多久,能看多久,随着时间的流逝,夏瑾作弄之心反而淡了,所谓时间静好便是这个样子吧?
他默默的看着我,我耐心的等着他。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有点沙哑呢,在这之前夏瑾确实很生气,为什么没把噩梦的事说出来?可是渐渐的夏瑾就不气了,他一定有他的理由,不想自己有负担。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很舒服,但夏瑾还是想看看男人的脸。
果然,风尘仆仆,他一定很着急吧?
夏瑾抬起手从男人的额头抚摸到眉眼、滑到略显疲惫的脸颊:“原谅你了。”
“真的?”
“嗯,”夏瑾的眸里闪着星光,灿烂迷人,踮起脚尖吻向男人苍白的唇瓣。
欧阳修迟哪舍得让夏瑾辛苦呢,马上搂住腰身将人提起来,直接吻住了粉嫩的小嘴。两人啃得动情,吻得忘我……站在另一棵树下的彭简温柔的笑了,我这个老古董还是退场吧,悄悄的回屋,没发出任何声音。
等这对小情侣冷静了,会不会害臊?
彭简想看修迟羞涩的脸,却没想到修迟那么急躁,将人打包带走了!
年轻真好啊,血气方刚,肆意快活,有任性的本钱,就是太辛苦夏瑾了。彭简拿起座机话筒,把勤务兵叫了回来,让他跟自己一起煮中药,给夏瑾补补身子。彭简不是不想亲自煮,他毕竟老了,精力有限,万一没看住火候糟蹋了那些好药材就麻烦了。
有些东西千金难求,有市无价,想再买到稀有药材很费劲,也许,已经没有几百年野生的了。
夏瑾去哪了?
他跟欧阳修迟啪啪啪去了!
分开好几天,自然非常渴望对方,不仅欧阳修迟有这种感觉,夏瑾也有。
一夜缠绵,夏瑾瘫在床上起不来了,欧阳修迟开心的当保姆,喂饭、喂菜、洗澡澡之类的全包了。
杨阿姨?她放假了,两位少爷要过二人世界,连只苍蝇都容不下,何况是她这个大活人!
于是不会上网查资料的杨阿姨特意去祸祸保镖了,让他们好好查查同性生孩子的事,整个国家只有几个城市有人造子宫,全是综合大医院,好像成功率挺高的。当然了,也有很多失败的例子,存在一定的风险性。
杨阿姨想给两位少爷带孩子了,所以先了解一下。
怎样是女孩,怎样是男孩,还是随机的是男是女不知道。
被抓包的保镖表示心好累,这种事是我们可以做主的吗?虽然少爷的年纪可以当爸爸了,但夏少……还没二十岁呢,这这这合法吗?好像是男二十二女二十吧?于是,这位绕进去的大哥先查了婚姻法。
从今年开始男二十,女十八了。
世界变化好快,稍不留神信息就过时了!
杨阿姨煮了几杯咖啡,跟他们一起科补,一起讨论。尤草听见时目瞪口呆,愣在门口,忽然被老齐搂住了腰身。尤草慢慢的抬起头,对上了老齐温柔的视线:“宝贝,你听见了吗?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哦~”人造子宫万岁!
天打五雷轰,尤草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捂住热起来的耳朵。
坏坏的老齐非得靠这么近吗?非得对耳朵吹热气吗?简直欺人太甚。尤草转身跑了,惊吓来得太凶猛,他该怎么办?
昨天晚上两人嗯嗯啊啊时老齐忽然喊了一句给我生孩子吧。
尤草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十分火大,于是硬气的回了一句:“我能生就给你生十个。”
十个啊,以老齐的工资肯定养得起,我的妈啊,这份工作太危险了,我要回家!
第三天下午,夏瑾拉住了胖子:“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我……我没事了!”胖子望天望地望空气就是不看夏瑾。
有猫腻哦!坦坦荡荡的胖子脸红了,夏瑾发现了新大陆,有意作弄一番:“是啊,我在外地都想着你呢,你却不告诉我。”
“呃,这这这……”胖子摇了摇头。
夏瑾噗嗤一声笑了,摆了摆手:“我开玩笑呢,抱歉,你别往心里去。”
“不是不能说,是不好说,很难说,不知道该怎么说,然而……”
“行了行了行了,我明白了你闭嘴吧!”夏瑾苦笑不已的翻开书,拿起笔,就在这时胖子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子,将他扯出教室,一路来到小树林。胖子神经兮兮的到处打量一番,确定没人后,上前一步贴近夏瑾的耳朵小声的说话:“我把韩志睡了。”
“你不是天天睡他吗?”夏瑾挑眉。
“对哦,”胖子苦恼的叹口气,原来这么明显了,也是,若不爱何必天天黏糊在一起?到底是自己反应迟钝了。
这时候夏瑾才反应过来,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你你你的意思是那个睡?”
胖子伸出两只手,左手竖起一根手指,右手握拳中间有缝,然后捅了捅,做了一个很骚的动作。胖子摊摊手,一言难尽:“这种睡了。”
这回夏瑾是真的目瞪口呆了:“然后呢?”
“什么然后呐?负责呗,”说到这里,胖子很帅的摸了一把头发,细长的小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咱是男人,做了就是做了,要负责的。”
夏瑾:“……”一群乌鸦飞过,你干嘛要告诉我?
“这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了,”装完逼以后,胖子又恢复成神秘兮兮的样子:“本想找一个正经的女孩子谈恋爱,没想到,跟韩志拉扯不清了。”
“哪个女孩不正经了?别瞎说。”
“我没那个意思,就是平凡的,性情好的,跟我合得来的。”
“我看你跟韩志也挺合得来,出双入对,同居,一起吃饭什么都一起做,就算你没跟他怎么样,大家也觉得你们是情侣了。”
“原来如此,夏瑾,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糟糕?我一边说会负责,一边根本没想好将来怎么过是不是很烂?”
你烂的话我算什么?上辈子一根筋吊死在高家歪树上了。
夏瑾拍了拍胖子,他知道,胖子只是短时间内迷茫而已,于是说了几句公道话:“胖子,我现在问你你老实回答,韩志漂亮吗?”
“嗯,”漂亮,比谁都漂亮,是胖子遇到的人里面容貌最盛的。
“亲得下去吗?”
“嗯,”想起早安吻,晚安吻,喝水要吻,擦嘴也要吻,胖子都想流口水了,韩志浪起来十个胖子都耗不住,真特么勾人,那红着脸的小模样别提多销/魂了。但他在床上却放不开,没经验,还怕疼,哭得稀里哗啦十分可怜。
抿嘴笑了,夏瑾算是看明白了,胖子只是没开窍而已,瞧,才问了一个亲密问题,他就春心荡漾了。
两人在小树林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回去,胖子不再迷茫,很感激夏瑾。
夏瑾是为了胖子才说这么多的,希望韩志能改邪归正,别玩花花肠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下午下课时,韩志就像一股风一样吹进了教室,夏瑾眨了眨眼看向胖子,胖子笑眯眯的伸出大手后又放了下去,他想干嘛?谁知道呢,夏瑾摇了摇头不再关注,一心一意的看起书来。
“胖胖,说好了陪我去购物,你怎么可以反悔呢?”
“夏瑾不是刚回来嘛,”胖子想跟夏瑾去ktv谈公事,然后唱唱歌,吃吃饭。
全班同学已懵逼,这不是计算机系的系草大大吗?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高材生,他怎么来我们班了?还跟胖子关系这么好?什么情况?不对劲哦,大美男看向胖子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还撒娇了。
这位是受,公认的,难不成……
夏瑾全听见了:“我今天晚上有事不能陪你们玩了,”在夏瑾眼里ktv的事根本不算事,没看他把韩博都弄走了吗?胖子上进心不强,管理一个ktv绰绰有余,甚至还闲半个肩膀呢,也该找点别的事锻炼锻炼他了。
一听这话韩志更高兴了:“谢谢老板!”
哦!大家明白了,原来胖子跟韩志都是夏瑾的员工,不仅如此,听说酒店管理系的学霸,还有韩博等学霸都被夏瑾提前高薪招聘了。不科学啊,明明我们才是同班的同学,看来,是自身不够优秀了,怨念。
胖子跟韩志开开心心的走了,尤草拿着咖啡走了进来:“少爷,欧阳氏晚上的宴会咱们不去吗?”
“嗯?”
“你……”不知道?尤草很聪明所以没问出口,见周围人都竖着耳朵,马上紧张的手心出汗,靠近夏瑾说悄悄话:“欧阳总裁今天会把公司传给修程少爷!这么大的事……咱不去吗露个脸也好吧?不让外人吃瓜。”
夏瑾转着手里的笔,他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转笔,在外面谈生意时不会这样,免得被别人看出他的心情。比如紧张,恐惧、担忧等,打牌的时候你一紧张,对方就明白你手里的牌一定很烂了。必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就算是一手烂牌,也要镇定的放筹码,逼全是好牌的对方陷入恐慌中,放弃大好时机。
输赢之间,夏瑾很享受博弈的快乐。
装担心骗对方加筹码?以夏瑾的身份这样做不太好,会被围观的大佬瞧不起的。
尤草插好吸管送到夏瑾嘴边,夏瑾喝了一口:“好吧,就露一个脸,给大哥点面子。”很好,今天起大哥就是欧阳氏的掌舵人了,欧阳栋凉了。
呼出一口气,尤草笑了:“再喝一口吧?”赶紧递杯子。
夏瑾也越来越会享受了,眯着眼睛喝咖啡,根本没伸手。慢慢的班级里就剩下他们俩了,尤草坐在夏瑾前面,看着他学习,回想着自己的大学时光。整整四年那么快就过去了,也没谈个女朋友,也是,家里不富裕,他下面还有弟弟,必须打工好好学习,哪有时间干别的?
说真的,光忙这两样就已经焦头烂额了,有时候还会拖累成绩。
幸好,他从来没挂过科,一路险险的低空飞过。毕业后,同学们都有了好工作,唯独他在干跑腿的工作。同学会上,男同学女同学都在侃侃而谈,自信的欢声笑语,只有他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
他始终坚信着,只要肯付出努力,跑腿儿也有春天。
如今,他的春天就是夏瑾,那么善良,那么体贴人,照顾他就像享受人生一样,只是老齐……
“有烦恼?”
夏瑾的忽然张口吓到尤草了,他眨眨眼:“就算有,也不该跟少爷说,老齐要是知道……”该说我了,老齐,又是老齐,怎么总是想到他呢?
“呵呵呵呵,”夏瑾笑了,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舔了舔嘴角:“你们吵架了?”刚聊完胖子的问题,如今又该尤草老齐了吗?这对可是公认的活宝,欢喜冤家。
听老白说老齐把几百万的存折全给了尤草,吓得尤草不敢睡觉,抱着存折等天亮了赶紧还给老齐。老齐又把存折偷偷放进尤草包里,尤草发现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勇敢的跟老齐吵了起来,哭着大吼丢了怎么办?
想想那个画面真的很搞笑,老白这样说着,但夏瑾只是勾着唇,没说话。
他没炒股前觉得一百万就是天文数字了,甚至觉得跟欧阳修迟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该认识。两人差距太大了,做朋友都觉得很负担。比如,欧阳修迟送夏瑾一份礼物,夏瑾得回礼吧?回什么?人家花好几万,你跟得上吗?
当然了,朋友不是这样交往的,有些人情商高能处理好,夏瑾上辈子看起来像情商高吗?他就是一个小傻,夏东理说什么就听什么,单方面跟欧阳修迟断了。上学的时候,甚至看上了潜力股高鹏。
其实学校里不是没有富二代,权二代,但夏瑾已经被夏东理洗脑了,觉得自身没有优点,穷人一枚,连打扫卫生都做不好,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找一个差不多的才是天作之合,于是一门心思照顾高鹏全家,期望着相懦以沫的感情,两人携手并肩打拼美好的未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判断,自己想要的人生,夏瑾这样也无可厚非,路是他走的,没有碍着别人,酸甜苦辣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尤草犹豫了一下,决定说了,毕竟在整个首都他不跟夏瑾说还能跟谁说呢?两人天天在一起,熟悉的快赶上左右手了。尤草知道夏瑾忙,所以言简意赅的道:“我跟老齐在一起了,他很霸道,想要我……要跟我……”
“同居?”
“嗯,”尤草使劲儿的点头,又摇了摇头:“少爷,你说我该怎么办呀?我都没爱上他呢,他就……他就……把我……”
“睡了?”
呃,少爷总是那么的一针见血,尤草红了脸,手脚无措的傻掉了。
“试一下呗!”话落,夏瑾放下笔,像个头上长角的小恶魔般勾起嘴角,邪气的笑了:“你过来~”
尤草被诱惑了,乖乖的靠过去,夏瑾吧吧讲了几句:“明白了吗?”
尤草慎重的点了点头,更崇拜夏瑾了!今天晚上就试一试,希望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现在都市生活节奏快,选择多,容易迷惑容易迷失,更容易失去自我。
夏瑾的主意非常简单,有危险的时候看老齐怎么做,是推开尤草、保护尤草还是自己跑开。可以让人在二楼往下扔道具砖头,这点难不倒尤草,他以前跟过场务、跟过导演,安排一场戏轻车熟路,小意思没难度。
三点多欧阳修迟来接夏瑾了,手里还拿着花,看得尤草羡慕不已,站在一旁的老齐摸了下鼻子,若有所思。
“我定了位置,晚上在外面吃,”欧阳修迟坐在夏瑾旁边,拿起他的书翻了翻,都是学过的东西:“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正好有,”夏瑾是好学的人,就算请假了,也会将课程补回来,绝对不会得过且过,不然他就该挂科了。
于是乎,两人吧嗒吧嗒三个小时过去了,夏瑾饿了,欧阳修迟笑得柔和,摸了摸夏瑾的脑袋。
“我说……”你们彭家血脉的人为什么都有这习惯?摸没了怎么办?以前只有修迟摸,后来爸爸也喜欢上了,看老爸摸得高兴,彭华也开始上手了,估计用不了几年该脱发了,是不是现在就该关注生发液洗头膏了?
哎,怨念,他到底不是真年轻啊!
上辈子的年龄加上重生的这几年,妥妥的三十多大叔一个。
居然敢跑神?欧阳修迟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惊得夏瑾瞪圆了大眼睛:“你干嘛?”
“吻你!”
“你呜呜……”疯了没能说出口,两人在教室里吻上了,夏瑾挣扎不开,更推不开,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先妥协了。当欧阳修迟停下来时夏瑾咬了他一口,别以为兔子好欺负,急了也会跳脚的。
摸了下唇,虽然没出血但是咬得挺狠,挺疼的。欧阳修迟捏住了夏瑾的下巴,危险的眯起眼睛假装生气:“谋杀亲夫?”
“大爷!这里是教室。”
“我知道。”
“你知道还亲?不怕别人看见吗?”
“人在哪呢?”
“……”夏瑾无语了,欧阳修迟的脸皮,那可是十吨厚的!拍开下巴上的大手,夏瑾气得捏住了男人的鼻子:“欧阳修迟先生,我夏瑾,郑重其事的警告你正经点,在外面不许浪听见了没有?”
“好~”
“这才乖嘛,”夏瑾犹豫了一下,靠上前亲了亲他。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刚才那一口确实过分了,夏瑾左右看看,确实没人而且尤草他们也转过去了,才再次靠近。呃,修迟火热的眼神似乎洞察了一切!
聪明了不起啊?
夏瑾愣了一下后,懊恼的抬手捂住了修迟的眼睛,伸出软软,舔了舔刚才咬过的地方。
……
我去!太激情了!原来斯文沉静的夏瑾私底下这么甜?韩志惊吓不小,胖子也抖了抖身上的肥肉,刚一回头,正好对上韩志魅力四射的眼眸!
呃,口干舌燥,也想接吻了怎么办?胖子干脆也像夏瑾似的四处看了看,然后捧住韩志的脸蛋,轻轻的亲了一口。
好软啊。
胖子满意了,陶醉了,开心了,但韩志不知足,体内似乎有一万只幼鸟饥渴的尖叫着,目光里闪过一道火,趁胖子失神之际,猛地亲过去来了一个激情辣吻,亲的胖子目瞪口呆,呜呜的发出声响。
听见动静的夏瑾浑身一僵,猛地看向窗外。
欧阳修迟扶额,他当然知道胖子跟韩志在那里,他们是夏瑾的朋友,想来应该没事,他也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跟夏瑾多么的恩爱。结果,那两个傻子在干什么?明明躲得好好的居然暴/露了,是不是缺心眼?
所以,当夏瑾推开自己带着老齐悄悄走过去的时候,欧阳修迟很无奈,没敢承认,就当成是一场意外好了。
囧!
探出脑袋的夏瑾顿时缩了回来,走廊里有两个人,正啃得吧吧响。
之前他劝胖子先处着试试看,喜欢就继续,不喜欢趁早分了,免得耽误彼此的生活。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而已,就亲密无间成这样了。也是,韩志虽然性格跟作风上有点问题,但他那么漂亮,那么纯洁,不喜欢他很难。
夏瑾是个受,以受的眼光来看韩志属于顶级的,而且他会撒娇,会求饶,软的像水一样,夏瑾真心学不来。若夏瑾跟韩志站在一起让陌生人投票的话,不用猜,韩志肯定是压倒性胜利。
“谁在外面?”欧阳修迟询问。
夏瑾一边往回走,一边回答:“不知道啊,我去瞧瞧。”
胖子跟韩志吻得难舍难分,听见声音时吓一跳,马上回神了,灰溜溜的猫着腰跑了。
坐到男人腿上,夏瑾搂住了修迟的腰身,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怎么定位置了?晚上的宴会咱们不去吗?”
※※※※※※※※※※※※※※※※※※※※
欧阳家那么大的动静,夏瑾为什么会不知道呢?别急,下章解释~么么哒,晚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