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寿殿中。
张嫣只着小衣,正跪坐在丁阳的身上。素手搭上在他的肩头上,用力的按着。
在按压的同时,她还在赞叹丁阳的身体,真是不像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
不但没有任何的松弛,皮肤那紧致细密的程度,便是自己这个养尊处忧的皇后都比不上。
“王爷,舒服吗?”
按了有一刻钟,张嫣手酸得实在受不住了。
这才又趴到了丁阳的后背上,媚声问道。
“舒服!”
丁阳懒洋洋的说道。
“王爷喜欢就好!妾身的心思也就没有白费!
还有呀!陛下已经成年,当大婚了!”张嫣小声的咬着丁阳的耳朵说道。
“你相中了哪家的女儿,只管去提亲就好了!”丁阳道。
“我想让陛下娶阿珂!”
张嫣缓缓说道,甚至还用双臂搂住了丁阳的身体。
“阿珂!”
丁阳的脑海中马上便浮现出了阿珂那传承于陈圆圆的俏颜。
虽然因为自己和陈圆圆的关系,他不可能收了阿珂。但是,却也不想她嫁给朱慈琅那个草包。留在身边多养几年总是好的!
“阿珂的年纪尚小!”
想到这里,丁阳已经拿定了主意,断然摇头。
“王爷,阿珂比陛下还大一岁呢?”张嫣还想劝说。
“我说不行!”
丁阳的身体一侧,便把张嫣给拱到了床边,坐了起来。
待看到她那柔弱的样子和微惧的表情时,才又于心不忍的把手抚上了她的肩头,“宝珠,阿珂还小,我还不想他嫁人!朝中这么多大臣,那么多适龄的女子。我就不相信你选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皇后!”
“行了,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之后,丁阳才又站了起来。张开双手,任由宫女给自己穿好衣服,才又离开宁寿殿。
“哈哈……”
见丁阳毫不留情的离开,张嫣长笑,表情扭曲。
“吴三桂!便连曹操,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皇帝。
我如此遭践自己,任你亵玩,如此哀求你,你却还是不肯嫁女。你这不是想做曹操,是要做王莽呀!
既然你做初一,但就莫怪本后做十五了!”
张嫣恨恨的想着。
终于起身,穿好衣服后,才又取出了一封血书,扔入到殿内的铜炉之中焚化,眼中闪烁得是难明的快意。
“谁!”
两天之后,张嫣睡得正香。突然惊醒,发现床前站着一人,只唬得是脸色大变。
“奴婢魏忠贤参见皇后娘娘!”
那人满头银发,生得阴鹫,鹰鼻狼眼。
眼见张嫣醒来,微一欠腰。
“魏忠贤,你竟然没有死,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张嫣定了定神,看向来人。身为天启的正宫皇后,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眼前这位正是自己丈夫最宠信的太监。
而最让她奇怪的是,十六年过去了,他的样子竟然一点没有变化。
“不是皇后娘娘把老奴给招来的吗?”
魏忠贤说道。
“原来先帝临死前说的那个人是你?”张嫣当时就明白了。
当年崇祯在把她送到山海关前,曾经给了她两道血书。
其中一道是可以号令天下兵马的秘令。而另一道是可以招来一个高手的书信,她只是没有想到招来的竟会是魏忠贤。
“老奴在离开大明时,曾与先帝有约,今生会帮助他做最后一件事!才又给了先帝一张符纸,刚才娘娘烧得便是老奴留下的符纸。所以,老奴便过来了!
还请娘娘下令吧!让老奴做什么事情,做完之后。老奴便与大明再无干系,也能报熹宗当年的知遇之恩了!”魏忠贤挺了挺身体道。
听着魏忠贤的话,张嫣不禁想起了自己入宫之后,与朱由校那段恩爱的日子。
可惜呀!
那样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要你擒下吴三桂!并且让他听命于我!此事我谁也不信不过,只能信任你了!”
张嫣的思绪从回忆中剥离,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魏忠贤的身上,咬牙切齿道。
“这是两件事!”
魏忠贤伸出了两根手指。
便在张嫣气急时,他才又幽幽的说道,“看在老奴当年曾害得你流产的份上,这两件事情老奴便算成一件事吧!”
魏忠贤的一句话,让张嫣又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她当年曾怀过孕,但是却被魏忠贤和客氏夫人给害得小产,而后便再也没有怀过孩子了。
“往事早已尘归尘,土归土,娘娘又何必记挂呢。以老奴的本事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吴三桂,但是若要秘密抓捕的话,恐怕还得从长计议!”魏忠贤想了一下,才接着又道。
“此事交给我!你只管在宁寿殿中等待便好!”
在朱慈琅的面前,张嫣都能丢脸,也不怕在魏忠贤的面前多丢一次了,马上道。
“即如此,那老奴便静候娘娘的佳音了!”
魏忠贤也不多问,他在宫中时,什么样的隐私事情没有见过。将身一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魏忠贤好高的功夫!”
眼见魏忠贤悄无声息的便消失不见,张嫣是虽惊不慌,他的武功越高,这事便越有把握。
……………………
丁阳对张嫣还是相当看重的。
特别是在自己的教育下,她已经渐渐了抛弃了皇后的身份,给她带来的束缚。
在下朝之后,他只觉得昨天自己对她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便干脆又收起了青铜级吴三桂,扮成了他的样子,去向了后宫。
“娘娘,王爷来了!”
他才一入宫,远远的,便有人去通知了张嫣。
“还想着遣人去请呢?却没有想到他来得这么快,真是天助我也!”
听到汇报,张嫣是喜不自胜,连忙梳洗打扮,并且又迎了出来。
“见过王爷!”
她才等了十几息时间,便看到丁阳缓步进入到了宁寿宫,忙施了一礼。
“宝珠不必多礼!”
丁阳便好似皇帝一样扶住了张嫣的手,意得自满的向殿内走去。
“不对!”
可是,便在他才走到门口时,突然觉得一阵的压抑,便好似有什么危险降临一样。
忙停下了脚步,把井月心法运到了极致。
但是,在他的感知之中,殿内却是什么都没有!
然,那种感觉却好似一座大山一直压在他的心间,让他都有些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