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鸣听了,笑道:‘哦?王某却是求之不得。早闻严庄主武功盖世,今日有机会讨教自当奉陪到底,还请庄主赐招!’说完,严整以待,摆开了架势。‘好,既然你要找死,那就恕我无礼了。’曾祖父哼了一声,将右脚微微踏前,同样也摆了个架势。”
“呵呵,也不知道是那位王少侠厉害,还是这位严庄主更强,这下有好戏看了。”张无忌脸色一喜,乐呵呵地笑道。
乔征宇也道:“嗯,两强相遇自当拼个你死我活。这场大战既然不可避免,想必一定精彩纷呈,以他两人的实力,只怕是不到千招分不出胜负。”
几人均是来了兴致,齐齐望向严世贵,只等他接着说下去。
谁知,严世贵却是沉默不语。过了半响,才摇了摇头,道:“你们都猜错了,他两人虽是摆开了架势,但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立马开打,而是就此停住,如同雕像一般,再也没了动静。”
灵雀儿奇道:“哦,这是为何?难道他们相互忌惮对方的武功,所以并不想动手吗?”
“噗嗤。”便听张无忌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乌姐姐你有所不知,高手对决讲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任何一次出手皆是露出破绽的时候,所以一般不会轻易出手。王一鸣与严庄主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自然深知这其中的道理,是以谁也不敢
先动,只能是静观其变。”
“哦,这倒是有趣,若是他两人谁也不出手,那要比试到什么时候呀。”灵雀儿想到这其中的有趣之处,不禁是婉然一笑。
众人知她对武学一窍不通,听了此言却也不放在心上,均是呵呵一笑。
只听严世贵接着道:“他两人站了大约有半个时辰,仍是没有出手的意思。就在群雄心急的时候,却见王一鸣身子忽然一动,紧接着右手在微微颤抖,快速伸出,似乎就要出手。
“群雄看得真切,心眼均是提到了嗓子处,却见王一鸣伸手在自己的鼻子上摸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在下鼻子有些痒。’虽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却是引得群雄哭笑不得。群雄中早有人看不下去,喝道:‘小子,你要打就赶紧打,不要在这里装腔作势。’
“王一鸣听了,也不生气,对那人道:‘可以,有本事你来呀。’那人顿时不敢再做声。他两人就这样对持下去,从中午一直站到了晚上,始终是稳身不动,没有半点出手的意思。眼见天色渐黑,庄中也点起了火把,将整个庄中照得如白昼一般。
“群雄经过一天的站立,彼此早就觉得累了,纷纷在大殿中坐下。可还未坐稳,忽见王一鸣身子再次晃了一下,便在顷刻之间,一条白色身影急速而去,一下子就奔到了曾祖父的跟前。又听‘啪啪啪。’几声,曾祖父与他已经交上了手,随
后,各自退后了三步。
“群雄正诧异之时,便听王一鸣点头道:‘嗯,不错,人言严顶山武功高深莫测,今日一见果然不出其然。好,再接我一招。’双手腾出,交织一块,相互搓揉,脚下踏着八卦方阵,迈步踏前。
“群雄见他招式奇特,均是脸色大变,却也有认识者,不禁喝了一声:‘两仪八卦拳!’曾祖父早就听见,不敢大意,双手挥上,与其打在一处。那‘两仪八卦拳’本出自道教理论,讲究身法灵活,再配合变化多端的手法,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修炼之人若能做到精通熟练,纵是一人使出,却也犹如千军万马,威力极大,一般人极难对付。曾祖父深知这点,不敢贸然交战,当即展开身法,围绕其四周,极力与其周旋。虽是如此,也是险象环生,几次差点被对方打中。
“如此周旋了好半天,两人交手不下数百回合,王一鸣忽然停住,伸手道:‘严庄主,这样打下去就是再打上一天也分不出胜负,不如这样,你我上树比试你看如何?’脚下轻点地面,身子便如一纸纸鸢飘出了大殿。曾祖父岂肯在众人面前示弱,微微点头,随后也跟了出去。
“他两人武功远在群雄之上,此时飞身而出,一闪即过快如闪电。等群雄醒悟,从地上站起想要追出时,早已不见了他两人的身影。心系曾祖父的安危,群雄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