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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仇旧恨

暮色渐重,月色升起。

在城郊的一处破庙里,符文双目紧闭,身子斜倚在墙上,他的手臂被绳子紧紧的绑在身后,衣服有一些移位,锁骨若隐若现。原本高高束起的长发因为先前在麻袋里的缘故有些散乱,懒懒的披在肩上。烛光摇曳,映着他的侧脸,还真有话本里男主人公的感觉。李恪蹲在他身前,看着还在昏迷的符文,心想人不怎么样,生的是真不错。

他拍了拍符文的脸,把他叫醒。

“李恪。”符文终于从昏睡中醒来,看着眼前的人,头隐隐作痛,想抬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被绑不能动弹。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再看看眼前的大佛,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李恪绑了他。

不过他觉得李恪是不会对他下杀手的,随即有些放松,找了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重新倚在墙上,但他却有些疑惑:“李兄,你绑我干什么,我做了什么事得罪到李兄了,至于让李兄这样对我。”李恪眯眼看着他:“至于不至于,符文,你不知道吗?我可是因为你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呢!”

符文疑惑:“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我对李兄也甚是同情,不过这与我有什么干系吗?”

李恪咬牙切齿:“与你有什么干系,如果不是你造谣,我会被我爹家法伺候吗?你说与你有没有干系!”

符文说:“切莫冤枉好人,我们是有梁子不假,但我符文为人光明磊落,日月可鉴,造谣这种事符文不耻。”

“还敢狡辩,分明就是符兄你说我与陆诚这这那那,还是对苏木说的,你对苏木说,是想谣言传遍全天下吗?!”李恪越说越愤怒,气的两眼冒火,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掐死符文。

符文看李恪心情激动,眼中喷火,怕自己真的被灭,于是赶忙说到:“莫生气,莫生气,气急伤身,李兄,这里边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听我给你解释解释!”符文看着李恪的手离自己脖子越来越近,赶紧回忆自己是不是真干了此事。“我想起来了!李兄,这真的是个误会啊!你听我跟你讲……”

话说在一个阳光灿烂,风和日丽的午后,夫子上完今天的课,符文一干人不愿早早回家,找了个亭子赏景喝茶,聊时势,聊八卦。从朝廷局势走向到个人出路发展又到春满楼新晋花魁,范围不可谓不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本书院名人,也是他们的同窗李恪。聊到李恪就自然而然的聊到了使他出名原因之一的性取向。

甲同学:“幸亏本朝风气开放,他才能大胆的表达自己,如果他生在前朝,肯定要一辈子都藏着掖着。”

乙同学:“即使是这样,不还是有人不能接受吗,就比如李兄他爹,你看当初他被他爹打的,真是伤心流泪啊!”

丁同学:“我们大齐国力鼎盛,海纳百川,自是什么都容得下,是不是断袖又有何关系,这代表不了什么。”

丙同学:“是啊,你看那晋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不也是有个相公嘛。人家不照样该上朝上朝,该恩爱恩爱嘛,简直是模范夫妻。与其他普通夫妻也没什么不一样。对了,晋王与那位公子好像曾经还是同窗好友呢,听说那时关系就不一般了,估计他们的小火苗早就蹿起来了。”

符文:“李兄跟陆兄关系也很不错啊,听说还是从小一起长大呢。”

苏木:“那岂不是青梅竹马,难道想效仿晋王吗,哈哈!”

其他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想到这里,符文觉着自己的言辞也不是完全的无辜,那话说得、还有出现的时机,活脱脱一个故意挑拨的、心机的无耻之人。

他看向李恪,面带愧疚。李恪面带冷笑,讥讽的看着他,

符文心中有愧,弱弱说道:“李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李兄这样对我,我无话可说,我活该,李兄不论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顿了顿,又说:“不过李兄,你好男风众人皆知,我们齐风又开放,喜欢个男子那是再平常不过了,伯父为何这样反对?就算伯父不同意,那也只是暂时,我相信只要李兄坚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有一天伯父会答应的……”

越说越离谱了,李恪对他狠狠使了记眼刀,直击符文灵魂。

符文默默地闭嘴。

平日里虽然俩人虽然不对付,但那是在观念、理念上彼此不同。

算起来他们也相识十年了,又同窗七载,以他这么多年对符文的了解,李恪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今天这样对他,确实是鲁莽了。

不过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件事情怎么说总与他有关系。

李恪站起来,在这破庙里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才回来与符文说:“本公子刚才仔细想了想,这件事你冤但又不冤,虽是你无心之言,可事情已经发生,而且众所周知,我板子也已经捱了,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觉得我说得可对?”

符文点头。

李恪又道:“既然你认同本公子,那本公子绑了你这件事……”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符文心中感动,没想到他竟是如此通情达理。

李兄真是个是非分明的好人啊!

看着眼泪汪汪望着自己的符文,心说你感动的太早了。:“这样吧,看在我们同窗的份上,给你两个选择。”

“李兄请讲。”

“第一,把你扒光用绳子捆了扔到你家后门。第二嘛,‘李恪嘿嘿一笑,符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掺,李恪指着站在旁边的阿缘阿远,一脸狞笑’,第二就是你!符大公子亲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一下!这事就算了,不过要亲到嘴上啊,不准亲脸!”

阿缘阿远如被雷劈,同时一声哀嚎:“公子不要啊!”

符文乃大直男,让他亲另一个男人好比让他吃苍蝇,既然要惩罚他,就要让他难受,要到点子上,这两个选择,他选哪个,李恪都是开心的。

符文果然像吃了苍蝇一般:“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没有。”李恪说到,无视身后的哀嚎。

……

时间如溪流缓缓地向前流动,现在已经月上梢头,喜欢夜生活的人们已经开始梳妆打扮,准备通宵达旦地欢乐了。

符文内心纠结,无论哪个,他都不愿意选,但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不得不做出选择。

这边还在纠结,那边阿缘阿远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积极的说:“公子,我们这就把他扒了吧!”边说边走向墙边的符文,准备动手。

符文眼看两人越来越近,生怕自己真的被扒了扔在自己家后门,急得连忙喊到:“我选好了!”

阿缘阿远停住脚步,看着符文,又看向李恪。

李恪把玩着腰间玉佩,兴致盎然。

“符公子选好了,要选哪个?”李恪看向符文,符文内心风起云涌,极力保持面色平静。

月光透过破落的屋顶撒向屋内,室内明亮有如白昼,只是月色寡淡,惨白惨白的。

“我选第二个。”三人面如死灰。

“好,既然是符公子自己的选择,阿缘阿远,你们把嘴凑过去。看看我们符大公子喜欢哪个?让他自己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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