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连说自己不知情,又一指旁边的女人:“你这个臭娘们,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今天老子要给你害死了!”
九伯娘年近半百,保养却不错,倒还有几分风韵。
只见她将头发一甩,道:“王硕,你这个贱种,别以为老娘怕你!我儿璟隆也是修仙之人,而且资质比你还要好得多!老娘如果有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啪!”一个耳光把她打得飞跌一边,半边脸立刻就肿了起来。当下就老实了许多。
杨硕不屑的道:“他算哪根葱?若再来惹我,我便一并抹杀又如何!”
声若雷霆的一句话,听得众人骇然色变。
九伯父连忙爬了过来,拽着杨硕的裤腿道:“求你放过我儿璟隆吧,你要杀就杀我好了,还有她,这个该死的女人!”
杨硕并不理会他的话,转而向人群中道:“二长老,别来无恙啊!”
族长向旁人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人将全身瘫痪的二长老用轮椅推了过来。
后者也是老态龙钟,没有几年好活了,加上长期卧床,骨瘦如柴,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杨硕以神识一打量,发现这个老家伙竟是旧伤未愈才导致的瘫痪。可以想象,当年谢老那一掌一剑将他伤到了什么程度。
当然,这都是他自找的,杨硕可不会把同情心浪费在他的身上。
于是笑笑道:“看来,我当年说过的话已经变成了现实。二长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二长老抬了抬无神的双眼,道:“老夫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杨硕又道:“你一定在想,王璟隆为什么没有回来对吧?”
此言一出,听得所有人都是一怔。
他们都纳闷,这王硕是一时糊涂问错人了吧?王璟隆是族长的孙子啊!
可他们却没发现,此刻二长老那原本无神的双眼中突然亮起一丝神芒。
九伯父道:“王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硕笑而不语。
九伯父又追问:“璟隆他现在怎么样了?求你行行好告诉我们吧!儿女都是父母心头肉哇!”
杨硕摇了摇头,怜悯的道:“糊涂啊!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孩子,你却还蒙在鼓里。”
众人更加愕然。
九伯父急问道:“请你把话说清楚!”
杨硕转而看了看九伯娘,后者目光游移。
于是向二长老道:“王璟隆其实是你和这个女人苟且所生,没错吧?”
“哗——!!”
这一下,尤如一锅油里烧了一勺水,炸开了锅了!
众人全都窃窃私语起来。想是这九伯娘平日作风也不怎么检点,故此流言蜚语很是不少,如今杨硕这么一说,更是给所有人都提了个醒,原先种种不合理的事都解释得通了。
九伯父当时就蒙了,扑向九伯娘就是一顿左右开弓,一边抽着大嘴巴子一边责问。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究竟都做了什么?”
九伯娘被打得嗷嗷直叫,但仍是不松口。
可她不松口没用,二长老这边选择了沉默,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族人们都默默的看着,没有一个人替她说情。
这时候脸色最为难看的是族长。孙子变成了侄子,这要传出去他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
九伯娘被打不过,终于不管不顾的发起飙来:“有财、有德,你们这两个天杀的,还不来救我!!”
所有人听得一怔,接着又是一片人声鼎沸,炸锅了!
唏嘘声此起彼伏,一个令人不忍直视的事实摆在面前:
前后两任内务总管——王有德和王有财这对父子,竟然都和她有染?
这女人……简直是大小通吃啊!
怎一个伤风败俗了得!
族长他老人家一看气得直翻白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
王有德见情况不对,便猫起身子想趁乱逃走,结果一头撞进了王小苗的怀里,立刻被人架了上来。
杨硕向三长老道:“此獠随意苛扣用度、中饱私囊,不知按族规当如何处置?”
三长老道:“应撤去其大总管之职,并处鞭笞二十记。”
杨硕一皱眉。
还没等说什么,那三长老又道:“当然,情节严重者可加倍。”
杨硕一听:“好哇。那么您老说说看怎么个加倍?”
三长老察言观色,试探着道:“四十鞭?”
杨硕问了:“不知这已经撤换过的大总管能否再次撤换?”
“这倒也是……五十鞭?”
杨硕笑了。“就依你!”又指着哭丧着脸的王有财道,“那这个小的呢?”
“六十鞭?”
“那行!长点记性也好!现在就打。”
“现在?”三长老稍稍一怔,一揖道,“是,就按您的意思办。”
又向左右道:“来呀,将王有德、王有财按住,取家法来!”
“是!”
王有德、王有财二人一听吓得面如土色,大呼饶命。但是没用,立刻上来几个人将他们按住,又有人取来条凳让他们趴上去。
很快,族人们便听到了嚯嚯的鞭响和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
那些平日里有做过亏心事的人这会儿全都心有戚戚,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那一鞭一鞭的如同抽在他们自己身上一般。
杨硕又指着伏在地上披头散发的九伯娘道:“那么这个女人还有她的姘头呢?”
三长老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呃,照老规矩呢,是应当浸猪笼的……”
“浸猪笼好哇,就按你说的办!”
又看了一眼全身不能动的二长老,道:“那个老的就算了,留他一条烂命。”
三长老感觉完全插不上嘴,只能颔首道:“也好。”
九伯娘一听自己被要处死,立刻呼天抢地的咒骂起来。杨硕伸指一弹,她便哑了口,干瞪着眼睛被人拉了下去。
被打捱不过的王有德自知受不起这皮肉之苦,于是求饶道:“别打了,我愿意浸猪笼!”
杨硕于是喊了声:“停!”又缓缓的走上前,迎着对方期待的眼神,贱贱的一笑道,“行啊!打完再浸猪笼。”
“不要哇!——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