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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放人

手腕脚腕上都缚着铁镣,王大憨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囚衣,瑟缩在大牢的最深处。牢里唯一的光源是高墙顶上一个小小的天窗,但由于是夜晚,并不能为这里带来多少明亮。

这是专门为犯了死罪的囚犯所准备的,三尺后三张高的围墙所围成的小小牢房杜绝了任何逃跑的可能性,还有围着那一圈又粗又密的铁栅栏,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绝望!

安静的牢房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在原本安静的牢房里显得分外格格不入,王大憨没有任何反应。

牢房的大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蒙着脸的年轻人。

“又见面了。”

“.…..”王大憨慢慢抬起充斥着灰败之色的眸子,“是你?”

“是我。”取下面纱,露出司朔那张略显英气的脸庞。

“你怎么变成这这样子?不过才关了半日,而且我还特地吩咐过狱卒不要对你动粗。”司朔对王大憨现在这幅颓废样子感到好奇。

“换你来待半日,你比我还不如!”虽然王大憨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仍能听出他胸中那股愤怒和不满,“你到底要怎么处置我?给个准信儿吧!要杀要剐请随意,把我关在这里不闻不问,还不如让我死了去来的痛快!”

“别急嘛,这不就来放你出来了嘛!”司朔嘻嘻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枚钥匙捏在手里把玩,并没有立刻为他打开手脚镣。

“你…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们修士不是神通广大吗,我脑子里想的东西,你通通拿去好吧!”

“你以为我不想吗?”司朔冷笑一声,“若是没有那些条条框框限制,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你什么意思?你要杀我?”王大憨一愣,随即露出惧怕的神色辩解道,“我…我真的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就算做了那也不是出自我本心!”

像这样前一秒豪气冲天,就算脑袋掉了碗大的疤都不当回事,后脚就开始打滚求饶的无赖,司朔没兴趣接他的话茬,而是轻轻打了个响指,一团黄色的光球没入他身体里。

“那…那是什么?你也给我施了妖法?”对于现在这种状况,看起来王大憨还是有些杯弓蛇影,没忘记大圣教那些人曾对他做过什么。

“一个小小的法术,放心,没什么大问题。”司朔冷笑一声,将钥匙仍到他脚下,“滚吧!”

司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王大憨一人在空荡荡的牢房中,栅栏打开了,牢房的大门也打开了,他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

“我…我真的自由了?”他慢悠悠的走出牢房,门外站着两位站岗的侍卫,可是好像对出走的王大憨视而不见。

环顾四周,大牢边上漆黑一片,勉强能看清栖梧城的主干道,可是因为时间和位置的缘故,路上没有一个人。

迈上大街,清凉的风拂过他乱糟糟的头发,王大憨脑子里一片空白。

先不管司朔到底在他身上施了什么法术,他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接下来该去哪儿,该做什么。

村子是肯定回不去了,口袋里分文不剩,栖梧城里也待不下去。

“背井离乡么?”他自嘲道,摇摇晃晃的向城门方向走去。

城门处倒是灯火通明,让他奇怪的是,城门大开着,似乎在专门等他,周边一个侍卫也没有。

“这闹的是什么幺蛾子?我可不怕,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脸上挂着讥讽的笑,王大憨大摇大摆的走出城门,没入一片荒野之中。

“天大地大,哪儿没有我王某人的安身之所?”出了城,他自言自语的频率变的高了起来,脚步也在不断加快。

但若此时有人将耳朵俯在他胸口,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在如此快速的走动下,心跳速率不光没有加快,反而在越跳越慢,如同老乌龟进入了冬眠似的。

司朔坐在城墙头上,手里提着酒葫芦,好不潇洒,小狐狸翘着脚坐在他身边,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一指挑开酒葫芦的塞子,司朔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但脸色依旧如常。

小狐狸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那葫芦里装着的根本不是酒!”

被拆穿的司朔有些尴尬,“我不是还没成年嘛,不能喝酒。不过你的鼻子还真灵,狐狸不愧是犬科动物。”

“再说我是狗信不信我咬你!”柳洛儿示威似的张了张嘴,露出两个尖尖的犬牙。

“不闹了不闹了,”司朔举起手示意投降,“该办正事了。那家伙的味道,还闻的出来吗?”

“还能闻见,不过味道越来越淡,像是快消失似的。”

“跟我这边的情况一样。”司朔淡淡一笑,“走吧,咱们该动身了。”将酒葫芦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司朔一手提着小狐狸,一手持剑,踏月而行,微步凌波,乳白色的月光下,如果凡间谪仙。

“荒,你看我吊不?”

“不看!”

“.…..”

“玩闹到此为止。好心提醒你一句,就在刚刚,种在那家伙身上的印记显示这家伙好像失去了生命迹象,然后我对印记的感应也随着消失了。”荒郑重提醒道。

“司朔!”提在手里的小狐狸也开始闹腾起来,“我闻不到那家伙的味儿了!”

“最后消失的地方在哪儿?”

小狐狸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片山林。

司朔加快速度,眨眼间的功夫,就来到了小狐狸所指的地方。两人缓缓落地,借着修士强大的眼里,司朔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尽是高树古樟,满地落叶,根本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小心些,这家伙怕是你遇见过最棘手的敌人了。”荒也不敢大意,说话间的功夫,就已经利用第二丹田中的灵力给司朔加上了好多种防御阵法。

“不见了吗?”司朔收回目光,冷哼一声,之后随手捡起一根断裂的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圆。

“洛儿,进去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走出来。”

“嗯嗯。”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柳洛儿还是乖乖的站进圈里,等待着司朔的下一步安排。

“你打算用那一招?”荒饶有兴趣的问道,“难得的,你认真起来了。”

“我啥时候不认真呢?我师傅都说了我是云天宗里修炼最勤快的了。”

“呵呵。”荒十分鄙夷这种满嘴跑火车的行为,“话说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儿。”

“嗯?”

“虽然你总是表现的对其他人其他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一旦涉及到你关心的,你比谁都上心。”

“原来是这样呢,那我还真是个活**。”司朔语气毫无波澜的说出这句话后,瞳孔猛的一缩,“要开始了,洛儿,捂住耳朵!”

“啊?”柳洛儿一开始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马上,一阵极其尖锐的剑鸣从司朔手中的长剑上传来!

“呜!”那直击大脑的刺耳嘶鸣让她忍不住蹲了下来,死死的捂住自己毛茸茸的耳朵,但这只是个开始。

远处的树木在折断,近处的落叶在飞舞,猿猴叫,飞鸟逃,大地在颤动。

“破。”司朔轻吐一字,整座山林仿佛陷入了寂静。然后一道强烈的冲击波以柳洛儿所站的位置为圆心,向远处扩散开来!

无论是树木,石头,还是不小心露头的动物,皆在这混着无与伦比剑意的冲击波下,被拦腰斩断,仿佛整个山头都被削去一块儿。

司朔一直就这么站着,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斩落之后,片叶不沾身。柳洛儿仍保持着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的姿势,但看向司朔的眼神变的奇怪起来。

原来这个一直跟她嘻嘻哈哈的少年,居然有这般恐怖的实力!

圆月照身,乱叶飞舞,少年孑然而立,显得清瘦而孤高,如同从古画中走出的那样,有着一股独特的美感——如果再加个古色古香的BGM,活脱脱就是耽美小说男主角的范儿!

只可惜这一幕,没有保持太久。

“疼疼疼!”司朔抱着脑袋在地上死命打滚,两条腿胡乱踢踏着,脸色青一块儿紫一块儿。

“司朔,你怎么了司朔!”小狐狸害怕了,连忙将司朔扶到一边坐下,并接连往他身上释放了好多个治愈法术。

但他的双腿依旧止不住的打摆子,面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玩…脱了!”司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啊?”柳洛儿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咋回事啊?”

原本她以为司朔是被偷袭了,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个样子。

“这小子想要强行施展高级功法,结果灵力不够,遭了反噬呗!”伴随着一阵沙沙的走路声,一个面色憨厚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身侧还漂浮着一个散发着淡粉色光芒的珠子,隐隐透露着不祥的气息。

“真是没想到,修士里居然还有像你这么蠢的货色,真是白瞎了一身天赋!”那中年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眸子里满是杀戮的欲望。

“王…王大憨?”小狐狸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你?我明明没有感受到任何有关你的气息?”事实上,若不是亲眼所见,光凭感觉的话,站在面前的王大憨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生”的气息,好像是一块石头,一根枯木,或是,一具死尸。

司朔咬紧牙关,愤愤的瞪着他,一句话没说。

“那个废物,居然折在你这种蠢货手里。还有我那可爱的媳妇,小慧儿,应该也是因为你的原因才消散的吧?”

“你究竟是谁?你是魔修吗?”小狐狸惊恐的问道,王大憨身边的珠子散发着一股邪恶恐怖的味道,让她尾巴上的毛全部翘了起来,可是又和印象里的魔气不太一样。

“我?我是王大憨。”小狐狸得到了一个和废话没什么两样的答案。

“但我还有一个名字,也是你们人族对我们的称呼,名为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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