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邵医生好厉害,全部都是A啊。”
有人大声赞扬了起来。
柜台上病人回过头来,得意道:“我说什么?我说了人邵医生、边医生还有我们的李医生掌握了最了不得的技能,那就是学习的方法和态度。我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这个技能课不是每个人能一直掌握得了的,因为懒嘛。”
此言一出,不少人点头,甚至还有学生家长当场请教。知道的人以为这里是诊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教育机构呢。
“好了,大家不要再打扰邵医生了,要不有人今天都看不了。”还是那个病人,笑着拿药走了。
邵阳对之报以一笑,这才继续看病。
米国,重洋之外的某别墅内,薛淑丽慵懒地躺在吊床上,蒋仁川在边上端着盘子,一下下喂着上面的人,口里还不忘表扬着:“老婆大大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要到邵阳的成绩单了。”
“什么要到,而是之前我留下来的。”薛淑丽不以为意,嘴角还带着水果的汁。
蒋仁川一看就有些按捺不住,当即凑头给她添了一下。
“嗯……讨厌啦……啊,啊啊别动,床要翻……啊——”
一声惊呼,吊床翻了个,薛淑丽摔在地上,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他边上,更准确地说是顶上,蒋仁川半个身体被裹在吊床了,不是睡而是像进了渔网的鱼儿。
“快快快,帮我帮我,出……出不了气。”蒋仁川大喊着。
薛淑丽一听,马上咬牙来帮他,怎奈蒋仁川身体实在是宽厚,薛淑丽一番辛苦是成功了,可蒋仁川也砸到了地上,亏得地面是草地,但饶是如此也吃了不少的草和泥。
“呸呸呸!”蒋仁川一连吐着口水,里面呆着红,也不知道是牙被磕断了还是口腔被弄破了。
如此好献殷勤、进一步掌控蒋仁川的机会薛淑丽如何会放过,紧张道:“快让我看看。”
说着,薛淑丽捧了蒋仁川的头,一双美丽的眼睛凑在他脸前,左右瞧着。
看着看着,薛淑丽皱上了眉,“右边口腔有一条口子,我去给你拿药。”
正要走,蒋仁川一把拉住了她,身体随即压上,“你就是我的药。”
“唔……讨……讨厌……唔!”薛淑丽抗议着,轻摇粉拳。
远处,一阵脚步声来,来人满头的汗,一瞧就是有紧急的情报,可才一瞥见草地上欢快的肉,立马生生止住了腿,再一咬牙转身去了外面。
“豹哥?”
被称作豹哥的人腮帮子再次一鼓,恨恨道:“我们自己过去,出了事我来扛,虎哥还在黑人手里,不能不管!”
“可是……可是……”
“可是个屁,不就是人多吗?你去不去!”豹哥勃然大怒,眼神也变得极其危险起来。
边上几人不敢吭声,一跺脚跟在了身后。
三分钟后,草地上和平降临,蒋仁川喘息着,薛淑丽却有些不满,区区的三分钟不过是挖了几筐子土,泉眼都没见到又怎么会有井水?
才被蒋仁川伺候着传了衣服,他的电话就响了。蒋仁川烦躁地吼了句,这才接了电话,“说话!”
“老板,虎哥和豹哥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蒋仁川一下坐了起来,神情哪里还有半点的不耐。
薛淑丽靠了过来,听到了电话里面的声音,“虎哥不知道怎么招惹打了当地的黑人被杀了,豹哥带人去救他,结果也被人用车给撞到了桥地上……”
视线一飘,薛淑丽嘴角浮出了浅笑,这钱花得值。他们两兄弟一死,自己让他们杀胖子另一个女人的事情就永远无人得知了,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