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堂,我一如既往的直接懒趴趴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四下张望了一下。果然,碧婵二女都不在。于是我也不着急,就坐在那里等,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二女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于是我坐在那里等啊,等啊,等啊??????呀呀呸的,坐在这里都快两个小时了,老子屁股都快坐疼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就在我即将发疯的时候,两女终于拿着扫除工具和我的衣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去!终于出现了!
二女见我坐在那里随即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奴婢见过二爷。”
我见状“嘿嘿”坏笑道:“小宝贝,来到二爷这里来,让二爷好好亲近亲近,顺便问你们点儿事情。”
儿女见状不免有些惊慌,随后下意识的靠到一起,向后退去。我见状“嘿嘿”怪笑着起身靠了过去,可是刚起身我就感到腿上一麻,然后猛然向前栽倒!
我勒个擦!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时间太长,身体麻木了??????
而二女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居然一左一右直接接住我。可是随后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感谢的话便感到心口一凉,两把匕首一前一后顶住了我的前胸和后心!
呀呀呸的!大意了!明知道这两个小妞有问题居然还如此大意!不过你们既然叫我一声二爷,身为“爷”怎么会让你们两个小丫头失望呢!
我见状把手轻轻移向二女的后颈,而见状异口同声的道:“你这登徒子!给我住手,否则杀了??????”
那个“你”字还未出口,便见二人用愤怒的目光望着我。因为她们的后颈已经被顶住后颈,而顶住她们后颈的则是血滴子配备的暗杀器具——袖剑!
至于是谁顶住的,不用多说,当然是我啦!
呀呀呸的,和老子玩,你们两个小姑娘还嫩着点儿!
望着二人有些惊慌的眼神,我得意的笑道:“两位最好注意一下,不然我可不保证二位的安全。”
二女听罢道:“哼,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我们顶着你的心,而你不过盯着我们的后颈,我们可以将你一击必杀,而你却不一定杀得了我们!”
我听罢“嘿嘿”一笑,随后开口道:“我顶住你们的后颈,只要我双手稍一用力就可以切断你们的胫骨,如果切得到位的话虽然不可能立刻杀了你们,但是却能够让你们身体瘫痪,然后再让你们慢慢窒息而死,而你们将会因为尸体瞬间瘫痪的原因根本无法将手中的匕首刺进我的胸膛。不过你们要是认为你们出手的速度和准确程度比我这个血滴子的副统领还要快,还要准的话,我不介意你们现在就动手。嘿嘿嘿!”
二女听罢居然齐齐的颤抖起来,搞得我一阵无语,呀呀呸的,你以为你们是双生子啊,还有,你们拿刀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哆哆嗦嗦个不停,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这种行为很危险的,要是一下不小心刺进去的话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二女的精神现在应该已经动摇了,只要再制造一个安全一些的机会应该就可以安全逃脱,甚至将二女反擒!
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只见一个身穿二等侍卫官服的青年跑了进来,惊慌的道:“云哥!大事不好啦!年羹尧准备举兵造反,杜大人也被他们劫持??????”
话说到一半便见那青年跌得撞撞的跑了进来,一看我和碧婵二女这副样子顿时拿了个大红脸,随后连忙转身道:“不好意思啊云哥,打扰你了,但是事态真的很严重,能不能暂停一下。”
我见状哭笑不得的道:“你丫睁开你那双狗眼看清楚,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你老大我分明被劫持了好不好,快点来救我!”
这时那青年才匆忙回头,看了看情况,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道:“好像真是呢,真不好意思啊云哥,刚才没看到。”
望着他那副天然呆的样子我真的想哭,眼前这个青年叫滕贺,别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可是他那一手飞刀功夫简直可以说笑傲大内。
果然,这二货笑完之后顿时面色一冷,随即周身气势一变,那股呆气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阵阵煞气扑面而来!
我能感觉到,单凭这股煞气就已经让二女颤抖的更加厉害??????我擦!滕贺你个小混蛋,要出手就快点,没看到我的衣服都快被划成乞丐装了么,在这么下去,哥就算不被砍死也要裸奔啦!
而滕贺好像听到了我内心的召唤一般,此刻间悍然出手,只见他右手一甩,随即前后四道寒芒飞出。
就在二女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面两把飞刀便猛的击打在她们手中匕首的手柄上,随后二女把持不住,匕首瞬间脱手飞了出去,而那两把飞刀也被弹得向上翻转得打着滚飞起。而就在此时,后面两把飞刀以至,并且直接打在前两把飞刀之上,翻转着飞向二女。
“当!当!”两声闷响,二女被飞刀的刀柄击中脑门,双双昏迷了过去。整个过程可以说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有些令人无语的是,滕贺那二货在解决了碧婵二女之后顿时又恢复天然呆的本色。傻愣愣的杵在那里抓了抓头,道:“老大,我干得还不错吧。”
我见状取出烟袋点上之后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冲着滕贺勾了勾手指。滕贺有些不明所以的走到我身边。
“当”的一声闷响,我用烟袋上的铜锅敲在这小子的头上,然后道:“把这两个探子绑了,带到密室去,我要审问她们。”
滕贺听罢连忙跑到后堂拿回来两条绳子绑住了二女,然后望向我道:“云哥,杜大人现在被年羹尧劫持了,我们那怎么办。”
我见状直接又给了他一烟袋锅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所以我要审问这两个小丫头了解年羹尧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滕贺见状一百年揉着脑袋,一边嘴上:“哦哦。”的回应着,可是那副样子根本就是好像我别有所图似的。
好吧,我是彻底无语了,哥看上去就那么不像好人?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不过话说回来,历史上记载年羹尧可是在接旨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卸任了,根本就没有造反这一说,如今这种状况??????
看来历史恐怕真的因为我的到来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改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