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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噩耗

秦彦天微微怔了怔,随即用手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想到之前自己的反常,他便万分后悔,就算再怎么气恼也不应如此对她的。

“兰儿,对不……”

抱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她纤细的手指遮住了双唇。一双水眸盈盈泛着星光注视着他,她不要他的道歉,只需要一句承诺能让她安心罢了。

秦彦天将她的素手握在手心,轻柔地吻了吻,“以后我再也不会了。”低低的声音,却含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也是他对她的承诺。

慕兰扬着唇,心里早已被这一句给溢满了,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凑身过去覆上他的唇,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唇也有些甜甜的。

……

慕兰虽然这几日都带着祈年,和秦彦天关系也缓和了,却还是时刻担忧着苓香,都过去好几日了,每日秦彦天带回的消息都是未找到,让她也只能在心里干着急。期间母亲好几次问起苓香,慕兰都只能打马虎眼给混过去。

这日午后,慕夫人喝着茶聊着聊着又提到了苓香。

“怎么都好几日没见着那丫头了?”慕夫人语气里含着分明的怀念,脑中闪过苓香那可爱稚嫩的笑脸。

慕兰抿了抿唇,她还是不能让母亲担心这些,冲母亲笑了笑,“是啊,不知道去哪野了。”

正说着,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朝她们这边跑来。

“夫人!”家丁在她面前停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慕夫人,才凑过去在慕兰耳边轻声说着话。

“什么!?”慕兰听了蓦地站起身来,整张脸瞬时变得惨白,呆滞的神情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家丁只杵在那,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慕夫人见慕兰这样的反应,不觉也皱了皱眉,“发生何事了?”

母亲这一问才让慕兰回过神来,却再也抑制不住整个身子都跟着轻微的颤抖。

努力地保持着脸色的平静,慕兰找了个幌子对母亲说有些事要处理,便跟着家丁离开了。一离开母亲的视线范围,慕兰只觉得脚沉甸甸的,使不上力,拽住那个家丁,神色凝重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家丁望着她这样的神情也不自觉害怕起来,却还是不忘点头回应。

慕兰手一松,那家丁才如释重负般的理了理衣襟,虽然看着此刻她的神情异常不稳定,可还是提醒道,“夫人,那官差还在门口等着你。”

慕兰脚步虚浮,也不知道是怎样跟着那官差走到县衙里的,当她看到那张沉静又熟悉的脸时,她整个身体都随着心里的慌张晃动着,泪水一串一串滑过脸颊,难以抑制。

那张脸已经泛白地有些诡异,肤色也近乎透明,全身湿漉漉的,还撒发着一股微微刺鼻的恶臭。

“苓香……苓香……”慕兰早已趴在她旁边,哽咽得不成样子了。

秦彦天不知是何时过来的,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叫人将苓香的尸体抬了下去,不能再刺激她了。

那刘知县倒是很有耐心地看着慕兰哭着,却谄媚地朝秦彦天客气地笑了笑,“秦老爷,借一步说话?”

秦彦天此时哪有时间管这么多,但是这整个事情却又不得不去弄明白。

看着怀里的人哭得撕心裂肺的,却也无奈这情势,只好叫跟着他来的燕娘好好照看慕兰,自己则跟着刘知县去往内堂。

“秦老爷,可别说我没帮你,这事我可是帮你担待了不少!”那刘知县眯着眼笑着,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时已被挤成一条缝了。

“什么意思?”秦彦天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这不是刘知县派人去醉音阁请他过来说有要事商议,结果一过来却看到慕兰趴在苓香的尸体旁边哭。问了才知道,这苓香的尸体是今日早上在郊外河边被人发现的,随即报了官,只是这事来得实在是突然。

刘知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发簪,秦彦天定睛看去,是一个白玉木兰花样的簪子,以前他似乎送过一个给慕兰。

“秦彦天,这东西你认识吧,是从那尸体的身上发现的。”

秦彦天冷哼一声,“大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那刘知县见他较真了,忙赔笑道,“秦老爷,我这不是帮你把这证据给拿回来了么,当然我也相信你夫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呢?”

“所以——我这不是将这证物还给秦夫人么。”这刘知县有些急了,他到底看没看出自己的心思。

秦彦天神色凝重,眉间阴霾更是聚集极深,拿起发簪揣在身上,“那秦某就先多谢大人的好意了,秦某定当重金酬谢。”

刘知县听了这句话,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门外突然的动静,令房内的两人不禁心生警觉。

“谁?”那刘知县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冲到门外,秦彦天也起身跟了过去。

一见到门外那惨白的脸,秦彦天的神色也瞬间沉到了谷底,有些责备地望了一眼慕兰身后的燕娘。

燕娘也无了奈何地看着他,夫人她一定要过来,想知道整件事的因缘,怎想会在门口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

秦彦天带着慕兰回府时,慕兰已是无意识地昏倒在她的怀中了,若不将她打昏,怕她是没法休息的。她那又哭又闹的样子,他看着就心疼。

即使是昏睡着,慕兰眉间也隐隐浮出些许皱褶,秦彦天温柔地将她眉心抚平,在她额头印下浅浅的一吻,不由得叹了叹气。

慕兰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的是自己房间的床上,窗外有暖暖的阳光飘进,鸟儿唧唧咋咋的叫声伴着这样的情景,是早上了吧,她睡了很久了么?

慕兰揉了揉后脑勺,微微有些痛,她隐隐记得苓香那泛白透明的脸,是梦么,还是……

正想着,秦彦天从门外进来,脸上带着久违的温柔笑意,“醒来了?”

慕兰一把抓住他,“苓香死了么?她死了么?”也许是睡得太久还是怎么的,她心里还是隐隐抱着些期望,应该只是个梦吧,虽然真实得让她恐惧。

秦彦天沉默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深渊一般,让她捉摸不透,却惊恐万分。那么她那想要是梦的事,全是真的?包括她在刘知县房外听到的那一切!

秦彦天不忍心看她这样的神情,一把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头靠在他胸前,“兰儿,苓香下辈子会投个好人家的。”

慕兰的心沉甸甸的,那样窒息的感觉让她觉得空洞,她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手上被攥得生疼,却又似麻木了般不能停下。

“那个证物是什么?”良久,慕兰抬头望向他,在门外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却没看到那知县所说的证物是何物,为何那知县可以用它来威胁他。

秦彦天身子一僵,随即平静地说道,“没什么。”

慕兰正视着他,心中更加疑虑了,“苓香是怎么死的?是谁害死的么?”

“兰儿——”秦彦天竭力想让她冷静下来,却反而见她越来越激动,昨日才哭得不成样子,今日这泪水又泉涌而出。

“彦天,你快告诉我!”慕兰哽咽着,声音起起伏伏。

秦彦天温柔地将她的泪抹去,没有说话却吻上了她的唇,细腻却又小心翼翼,慕兰心上一怒,在他唇上狠狠地咬着,血腥味传入唇齿间,可是他还是没有放开她。他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堵住她的嘴,惺惺甜甜的味道却让慕兰清醒了些,呼吸也跟着均匀下来。

秦彦天见她不闹了,神色也平静下来了,才放开她,下嘴唇上的那一抹鲜红却有些扎眼。

“彦天……”慕兰轻轻唤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彦天抹了抹嘴上的血渍,“我可以将事情都一一告诉你,可是你不准再激动也不准再闹,就算苓香见到你这样她也不会开心的。”

慕兰默默地流着泪,点头答应他。见她又哭了,秦彦天轻叹一声,帮她抹去泪痕。

“苓香是被人在郊外河边发现的,那刘知县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秦彦天从衣服里掏出那一枚白玉木兰发簪。

“这是……我的发簪……”慕兰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这才发现头上什么也没有,这几日忙得连发簪没了她居然都不知道。可是,这发簪又为何在苓香的身上呢!

“刘知县说是呈给我个人情,实则也是想在我山上捞一把,而苓香……”秦彦天目光沉了沉,“据我推断她应该是被人杀害的,她的头上还有被撞伤或打伤的伤痕。”

慕兰心里突地震了震,被人杀害,到底是谁跟苓香有仇居然要杀害她,怎么会下得了手呢!她才那么小。

“而且这人还想把罪名嫁祸在你身上。”秦彦天笃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恨。看来那杀害苓香的人,定然与慕兰有着什么瓜葛。

慕兰眉间旋着的阴霾更深了,若真是秦彦天想的如此,她不懂到底是谁要如此做,不仅杀害苓香还要嫁祸于她,她自问从未与人结下如此大的怨仇。

不管原因究竟为何,她能笃定的只有一点,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杀害苓香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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