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临的突然碰触,让温璟心感到异常的不适和不安,挣扎了两下,换来的是男人拥的更紧的胳膊。
"放开..."
"所以说,叶媚儿,你突然在这里干什么呢?"裴寒临微微提高了音调,盖住了温璟心的声音。
"你刚刚的话还真是温柔呢,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我面前重复一遍?。"裴寒临慢条斯理的说到,似乎叶媚儿刚刚只是在和温璟心谈论天气一样。
"裴总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酒店经理就算是反射弧在长,也感受到这个异常的气氛,但是出于礼貌,他依旧保持着适度的微笑。
"看来林小姐似乎和媚儿之前闹过什么不愉快呢。"他假装用轻松的语气说到,然后笑了笑,一只胳膊搭载叶媚儿的身上,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不过女人之间的感情,我们就别掺和了。"酒店经理眨了眨眼,然后稍微用训斥的语气对怀里的女人说到:
"这么重要的晚宴,你干嘛找不痛快,还不赶紧和裴总裁和林小姐道歉。"
"阿楠!"女人一撇嘴,然后漏出了一副不不高兴的神情,她看着自己的老公,突然想起她现在有什么可避讳的阿,她的男人现在在这个城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论财富,叶不一定输的给裴寒临。
想着裴寒临和温璟心对她的羞辱,叶媚儿就有点气的脑子发疼。
她是谁啊,哪里受过那种醉,这个公道!自己一定要讨回来。
"行了,哪有那么多恩恩怨怨的,好好说话。"阿楠轻轻的拍了一下叶媚儿,看着气氛不对,想着拉叶媚儿走开,不了,手刚搂上女人的腰,直接就被甩开了。
"温璟心,今天我们不光要谈谈几年前那些事,还要好好谈谈!"叶媚儿声音很大,虽然在厕所周围,人较少,但是还是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你这是怎么了?"阿楠脸上的笑容这次真的是褪去了,他不明白,面前的女人发什么神经。
"裴总裁!你知道么,你的女人现在可是勾搭上了林式集团的公子哥儿,之前是那个所谓的认养哥哥,哪里把你放在眼里,我看您啊,赶紧把这样的破鞋踹了,才是最重要的。"
叶媚儿勾起嘴角,大声的对裴寒临说到,虽然她以前没有跟裴寒临好多长时间,但是她知道,裴寒临对待背叛,还是非常的敏感的。
果不其然,裴寒临脸色骤然一沉。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阿楠声音也变大了:"你今天是不是疯了,赶紧给我道歉。"说罢,转过身来对着裴寒临和温璟心漏出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今天媚儿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喝多了..."
"让她继续说。"裴寒临开口,轻轻的打断了酒店经理的话,一时间,空气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到零度。
叶媚儿看着裴寒临冰冷的神情,心里一喜,有门!
"还有啊,和一个老男人精彩去约会,据说是张式集团的总裁,啧啧...看来现在,又从新勾搭上您了..."
裴寒临直起身来。
然后双手松开温璟心的腰部。
"还有啊,我以前听说,她在公司里也不检点,为了上报纸,还去跟记者...哎,还真是..."
裴寒临缓缓的走向叶媚儿。
"更是克人精,亲戚朋友能全部给克死...啊!"
裴寒临抬起胳膊,一巴掌砸在一旁男人的脸上,阿楠因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踉跄了几步倒在一旁的桌子上,酒瓶子摔了下来,掉了一地。
"女人打不得,我就打你的男人。"裴寒临冷冷的说到:"以后给我管好了你女人的臭嘴,别以为在这个地方开个酒店,有点钱,就可以在我裴寒临面前把不住门。"
叶媚儿扑在阿楠的怀里,慌乱的收拾着男人昂贵西服上的酒渍。
温璟心也被裴寒临的举动吓了一跳,
"温璟心是什么女人,还用不着你们来给我评头论足。"裴寒临继续到,他拿起一旁在桌子上没有摔下来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以后再让我听见这些不干不净的话。"裴寒临微微一停顿,还有看了看周围,嘴角勾出一丝冰冷的弧度。
"这个店,我让你三天之内从这个城市消失。"
"包括你们两个人。"
还没等温璟心反应过来,裴寒临直接拉住了温璟心的手,快速的离开了刚刚的长廊。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对温璟心说到,语气与刚刚完全不同,全部都是宠溺和温柔。
说罢,裴寒临快速的离开了温璟心身边。
人声的喧闹逐渐平息,再鼎沸的聚会总会以平静如初作为收藏。当酒店大厅的最后一束灯光熄灭,这里变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尽管,很多参加过这场宴会的人,大概今晚都会兴奋得难以入眠。
何西找到裴寒临,这并不容易。因为裴寒临宴会一散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想要找到他除了锐利的视觉,运气也是必不可少的。显然何西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来到裴寒临的身边也费了他不少力气。
"裴总,您要去哪儿?"何西拦在裴寒临身前,急切地问:"老爷子和老夫人都在等您一块回去,两位老人家看起来很疲惫,您陪他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裴寒临面无表情,他似乎认准了一件一定要在今晚做成的事,似乎抱定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他用坚决的语气回答何西:"你先把他们送回去吧,我今晚还有工作要做,做完之后就回家。"
何西隐隐猜到裴寒临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了,他微微皱眉劝道:"裴总,恕手下直言。有些事情是不可强求的,您今晚还是多把心思放在二位老人身上吧。毕竟他们需要您的照顾啊。"
"你瞎猜什么?知道我要去干嘛就说这些?"裴寒临冷冷地回击。当然,他也知道何西之所以对他直言不讳,是出于他对自己的赤胆忠心。想到这里,他拍了拍何西的肩膀:"其实我要做的事,同样是为了我爸妈而做的。你把他们送回去,好好劝劝他们,拜托了。"
说完,裴寒临就离开了何西,再一次消失在了夜幕的人群中。何西呆在原地,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往贵宾接待室走去。在那里,陈琴和裴父还在等着他把裴寒临带回去。
"怎么?寒临他是不是又被人把魂儿勾走了?"一看何西一个人回来,陈琴愤愤不平地问道。一整晚没有看见你,你到底去哪里了,如果不说我可不能原谅你啊!"
"哎呀!你又在胡说了!"裴父皱着眉头反驳老婆子:"人家就不能加班?不能去单位工作?别满脑子净想那些没影儿的事情。"
"什么!我在胡说?我在想没影儿的事情?你问问何西,儿子是不是去找那个女人了?何西,你快说话!是不是?"陈琴咄咄逼人地发问道。
在进屋之前,何西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心理准备。
"老夫人,这次您可真是冤枉裴总了。他确实刚刚接到了公司的紧急通知,说今晚有个临时会议要去参加。他也知道您可能不相信,所以他让我直接把您送到公司去看他开会。但裴总也说了,您要去的话起码要准备一段发言,不然的话容易让他的下属看您笑话。"
何西回答得从容不迫,外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在耍诈。陈琴的观察力当然也不比别人强多少,况且今晚宴会上的发言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她已经过足了"出风头"的瘾,暂时不想再来一次了。
"既然儿子请你去了,那你就去呗。我可要回家去烫烫脚,好好睡上一觉了。今天可真累啊!何西,咱们走吧。"裴父打了个瞌睡,示意何西陪他回家。
"等等!"陈琴开口叫住了老公:"你累我就不累啊?你想泡脚我还想泡澡呢!这两天为了办着宴会,我费了多少力?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好不好!何西,赶紧送我们回家去!"陈琴发着牢骚,大步流星地在前面开路。
"老爷子,您可真高明!"何西悄悄地给裴父竖了个大拇哥,表示了自己的赞赏。陈琴已经甩开了他和裴父一段距离,所以他们的小声对话陈琴是听不见的。
"她就这脾气,跟小孩儿似的,慢慢哄哄就好了。"裴父给自己的妻子下了定义,接着他问何西:"寒临是不是真的去找璟心了?"
裴父一直对温璟心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他所生气的,只是儿子朝三暮四的样子,真是不愧是他儿子,他年轻时候的那点风·流样子全都继承了。
何西摇摇头:"裴总没说,只说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这件事不仅对他来说很重要,对您们二老而言,同样重要。"
听完何西的回答,裴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希望他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