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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青春期教育手册

小张看着白衍的神色,眨眨眼,福至心灵,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借你一点钱?”

平心而论,就白衍这个相貌和气质,应该睡在三百平米的大床、每天醒来有二十个仆人伺候他穿衣服才对。

白衍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不用。”

他扫过乔洋电脑封面上的曲谱,转头问小张:“有没有、音乐餐厅、附近?”

小张愣了一下:“隔两条街有个钢琴茶餐厅……你要去弹琴?那边有专门的琴手……”

“不是。”白衍拎着手机晃了晃,轻笑一声,“卖谱。”

……

因为白衍今天刚办好手续,没有安排课程,小张好奇白衍有什么谱子去卖,开车把他送到了西亚茶餐厅。

西亚茶餐厅是三层环状设计,中间的升降台上有一架钢琴,专门聘请了琴手弹奏舒缓悠扬的钢琴曲。

白衍进门之后没有急着上去找人,先坐下耐心听了一曲。

作为豪门贵族的omega,白衍从小学习各类古典音乐、绘画等艺术作品,他所在的世界,alpha也以追求恬静文雅的omega为潮流。

白衍虽然讨厌这套枷锁,但为了挣脱它,他首先做的就是征服它。因此白衍曾经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用在音乐上,在课程中一直都是最优。

只是毕竟是不一样的世界,白衍不清楚这边的音乐法则和他所在的世界是不是完全一致。

听完这首曲子,白衍心中有了数,叫来服务员:“请琴手来一趟、能否?”

这位琴手看起来年级不算年轻,鬓角隐隐有些发白,但打扮得十分稳重,走路姿势也很优雅,说话彬彬有礼:“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衍微微一笑,把手机上的画面点开:“想卖给您、乐谱。”

那位琴手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刚成年的男孩竟然会说这种话,皱了皱眉:“请不要跟我开玩笑。”

“先看看。”

琴手顿了顿,勉强把手机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里面的乐谱。一开始他神色中隐隐有些不满,到后面越来越认真,站在一旁完全忘记了周围人的存在。

白衍通过智脑将他的世界的乐谱转为了这个世界可以阅读的语言——万幸两个世界的音阶音调等要素基本一致,只有标志符号不同,省下了白衍特意调整的麻烦。

不多时,那个琴手抬起头,神色已经有些茫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乐谱……这、这能弹奏出来吗?”

这首乐谱的音调切换风格与他所知的钢琴流派都不一致,不同于德奥派的精致、俄派的爆发,这首曲谱的慢板与快板衔接十分奇特,充满了静谧的跃动感。这种风格他闻所未闻,偏偏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白衍想了想,左手轻轻抵着耳廓:“我演示一遍。”

琴手皱着眉打量了一下白衍,目露怀疑。

按照他的经验,这个曲谱的演奏难度可不低,看这个男孩这么年轻,能驾驭这么古怪的风格吗?至于乐谱是不是白衍所著,琴手更是半点信任都没有。

虽然琴谱本身风格奇特,但创作者显然对乐理知识有很深的了解,不可能是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孩。

白衍看出琴手隐藏在眼神背后的轻视,微微一笑,没有解释。

琴手将他领到钢琴旁,白衍坐下,简单试了一下钢琴的操作。

他所在的世界里有和钢琴类似的乐器,但细微处略有不同。刚才走过来的短短时间里,智脑已经在脑内为他介绍过一遍钢琴的使用说明。

白衍试了几个音键,点点头。

琴手看他动作生疏,眉头皱得更紧,把存着乐谱的手机递给白衍。

白衍摇摇头:“不用。”

这个乐谱是他为了应付古典音乐课自己写的,每一个音阶和曲调都牢牢刻在他的心里。

一双纤长白皙的手放在钢琴琴键上,白衍沉思片刻,手指落了下去。

如泉水一般的曲调悠悠响起。

正在用餐的客人们有些不明所以,抬头看了眼中央的钢琴演奏处:

“咦,这次换了琴手?”

“小伙子看起来挺年轻啊。”

“哇,好帅!”

演奏开始的时候,仅能容纳一人一琴的舞台开始缓缓旋转升高,白衍俊美的容颜、优雅的动作、嘴角始终挂着的淡淡笑容迅速吸引了客人们的注意。

然而很快他们便沉浸到钢琴曲之中。

一开始的清泉音调逐渐走低,引着人的情绪渐渐走远,没有走向大海,却像进入了更为浩瀚广阔的星空;每一个音节都是一颗星辰,环绕在茶餐厅内,让所有人置身于黑暗、神秘又无限的虚空中。

几乎所有人手中的刀叉都停了下来,一起怔怔地看着这边。

琴手手里的手机差点握不住,茫然地张着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跟着节奏点着空气。

一曲罢了,舞台缓缓落下来,周围的客人们才如梦初醒,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有几个客人叫了服务员来询问刚才弹琴的那位帅哥的名字;还有几个年轻的姑娘听入迷之前拿着手机开了录像,正对着手机回放回味。

白衍站起身,优雅地弯了弯腰,跳下了舞台,看向了琴手。

琴手看着白衍下来,兴奋地上前。这下他完全不怀疑这个乐谱到底是不是白衍原创了,只有原创者才能演绎出乐谱本身的感觉。

白衍略微扶住一旁的栏杆,稍稍喘了口气,平息着自己略微加速的心跳。

他现在其实还在发.情期内,身体时不时会迎来一波潮热,还好刚才弹琴的时候没有爆发。

琴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白衍用意志力压下身体的酸软,关心他的买卖,“买吗?”

“买!”琴手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您开价多少?”

“您出价吧。”白衍现在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银行账户,一切从简,扫了一旁的小张一眼,“钱给他。”

小张这才从刚才钢琴曲的震撼中清醒过来,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掏出手机贴出付款码。

琴手有些诧异地看了白衍一眼,没想到白衍竟然这么随便。

小张看着收款金额后面的数字,震惊地结巴了起来:“这、没多打了几个零吗?”

“没有,它值得!”琴手满面神光,每一道皱纹里都洋溢着激动和热情,“这首曲子的名字是?”

这是白衍交的钢琴曲作业,名字自然也是随便起的:“《七号练习曲》。”

琴手脸上出现了一抹空白,没想到这个名字会这么随便——他以为至少也该是“星空练习曲”之类的名字。

他对白衍充满了热情:“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白衍哪有什么联系方式,礼貌地拒绝。

琴手很是失望,但没有强求,只能遗憾地把乐谱转到自己的手机上,抱着手机去琢磨去了。

他们有钱了,白衍干脆就在这间茶餐厅坐下点了餐。

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水米未进,又“奋战”了一个晚上,肚子早就饿了。omega的耐力很高,能量损耗也少,但肚子饿还是会饿。

挑最贵的几样点了,白衍用刀叉慢悠悠地切开鹅肝送进嘴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个世界的饮食文化似乎比他的世界还要好一点。

他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好感了。

小张心疼钱,哪怕白衍请客依然只点了一份普通的个人餐,看着白衍,眼神晶亮,按捺不住自己的话篓子:“白衍,原来你弹钢琴这么厉害?是从小学习的吗?那首钢琴曲是谁做的,就这么卖出去不会有什么版权问题吧?哎你看起来有点发烧要不我去给你买点感冒药?”

白衍喝了一口饮品,目光落在了小张手里的两根木棍上:“这是什么?”

小张愣了一下思维跟着白衍走了:“这是筷子,你在国外没有用过吗?”

出生在“国外”的白衍从未见过这种餐具,摇了摇头:“没有。”

这种餐具看上去需要很高的技巧才能操纵,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吃饭的时候也要锻炼自己的手部动作。

“现在来中国的外国人没用过筷子也很少见了……不过没人教你用筷子,那谁教你的中文?”

“……自学。”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告知他们账单已经被那个琴手结了。

替白衍省了一顿饭钱的小张十分高兴,念叨了好几句“冤大头”,出门之后回头看了眼西亚茶餐厅,嘀咕了一句,“那个琴手看起来还有点眼熟……”

……

琴手得到新乐谱,干脆不管餐厅里的事,转到后台的休息处,回味着刚才聆听的曲调,琢磨这首风格奇特的乐谱的细节。

刚看了几眼,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琴手被打断,不高兴地接了起来:“哪位?”

“舅舅,是我。”电话那边传来沉稳的声音,“您到瞭海了吗?”

听到是外甥,琴手语气缓了缓:“到了,怎么?”

“我让人接您。”

等琴手到卡尔斯酒店人鱼间,正好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是江湛同父异母的弟弟江渡,另一个他不认识,不过看起来有点眼熟,琴手就多看了两眼。

江渡看到琴手,眼前一亮,凑上来打了个招呼:“施老师,您好,来找我哥?”

施伯商对这个声名狼藉的江四少没什么好脸色:“嗯。”

江渡对施伯商却很热情,一路把施伯商送进了门,才重新站回原来的位置。

旁边的年轻人好奇地看着江渡一反常态的热情,小声问:“四少,这位是?”

“这是我哥的舅舅,著名钢琴家施伯商。”江渡随口道,“煌星的晚会上会请他弹奏。”

施伯商进门便看到江湛把手里的资料丢在茶几上,对一旁的方秘书淡淡地道:“让他们回去。”

“怎么了?”

江湛转头看到施伯商,站起身:“没什么。舅舅怎么耽误这么久?”

看着舅舅坐在沙发上,江湛不着痕迹地挑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略微皱了皱眉。

——舅舅怎么也开始用起香草香水了?

施伯商知道自家外甥洁癖严重,不以为意:“耽误的好,这次收获可不小,拿到一张绝妙的乐谱,还碰到一个极有天分的年轻人,可惜没要到联系方式。”

江湛难得从舅舅口中听到这么高的评价,有些意外。他知道舅舅这两年陷入了瓶颈期,四处寻找突破当前桎梏的契机,经常会走进大众生活里寻找音乐的灵感,有时候也会发现几个有天分的音乐奇才。

“对舅舅有帮助吗?”

“有!”施伯商成名已久,眼光自然十分毒辣,“这个乐谱硬要说的话其实类似于炫技,并没有掺杂创作者多少感情;但是它的风格和当今的几个钢琴乐流派都不一样,像是另外开辟了一条音乐的道路——这个价值可就大了!”

江湛听不太懂,看自家舅舅兴奋得手舞足蹈,微微笑了一下:“舅舅辛苦了,我已经在卡尔斯开好房间,舅舅可以安心住下慢慢研究。”

施伯商点点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这几天别让人打扰我,我要练练曲。”

“好。”

和外甥炫耀了一番自己挖到的宝,施伯商刚要起身,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一本绿色封面的书,愣了一下,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青春期性教育手册》?你看这个干什么?”

江湛:“……”

他脸色不变,缓缓地道,“方程的。”

施伯商吃惊地看了方秘书一眼。

“……”方秘书忍气吞声,“对,我的。”

“看不出来啊。”施伯商摸了摸手背,有些疑惑,“你们这个年纪,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基础生理知识?”

方秘书都奔三了,才开始看这种教育书?

“……”

防止江总脸色冻死人,方秘书赶紧把人请走了。

送走施伯商,方秘书回来,顺便带回了江湛的家庭医生。

“通过检测报告来看,江总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

江湛手指抚过自己的脖颈,沉默不语。

“江总后颈处有电击的痕迹,对身体并无损伤。”许医生翻开一页报告,“江总最近在用什么电疗仪吗?”

江湛手指顿了顿,放下来:“其他方面呢?”

“江总哪里不适?”

江湛叉起双手,依然是淡淡的口吻:“性病。”

许医生被呛了一口气:“啊?”

他做江湛的家庭医生好多年了,十分清楚江湛的洁癖程度。

其他的任何人类在江湛眼里可能都是病菌和异味的携带者,如非必要不可出现在他一米范围以内。

世界上和性病距离最远的男人可能就是眼前这个星海集团的总裁。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江总走在路上被人咬了一口?

对上江湛的目光,许医生连忙拾起职业素养:“血检查结果没有异常,江总不用担心。”

江湛顿了顿,点点头:“知道了。”

他忽然轻轻咳了一下,脸上表情闪过一丝微妙,随后又换成日常的冷漠:“一晚上性生活次数过多……有问题么?”

许医生:“……”

妈耶,冰清玉洁的江总真的下凡了?

“呃,偶尔放纵倒也无妨,不要过度就好。”许医生努力让自己保持专业笑容,“江总如果担心,我这里有一款保健品,之前四少买了很多……”

到了推销环节,江湛迅速转为冷酷模式:“不必了。”

许医生十分遗憾——权贵阶层大都在保养方面十分舍得花钱,偏偏这位江总身体倍儿棒、从不酗酒纵欲,几乎不给他赚外快的机会……

把许医生送走,方秘书问:“四少和裴深……”

江湛想起之前屋里驱散不去的浓烈香草味、以及刚才见到那个小明星身上刺鼻的玫瑰香水味,顿时厌恶地皱了皱眉:“不是他。”

“酒店监控已经调来,显示那人离开江总房间后出了酒店就不知所踪。”方秘书汇报道,“四少说他没有额外安排人。”

江湛沉默了一下,才淡淡地道:“不必查了。”

那人有心爬床,没有捞到好处,后面定然还会再找他,他等着便是。

他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对他用药、跟他睡了一晚之后还把他直接电晕了过去!

江湛合上笔记本电脑,习惯性将u盘放进口袋,手指却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那枚深蓝色的耳钉。

这枚耳钉是他清晨醒来之后在枕头边发现的,显然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少年故意留下来的。

“方程,如果有人把耳钉送给你,代表什么意思?”江湛忽然问。

方秘书怔了一下,想了一下才回答:“按照惯例,女孩子送男孩子耳钉,一般是表达‘喜欢、盯住你’的意思。”

江湛略微蹙眉。

——喜欢?

他可不信那个对他下药还电晕他的人是喜欢他。

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江湛不由自主回想起了当时的感受。

那个少年眼神看起来明明很清纯,动作却毫不迟疑,扯他衣服的时候又快又急,好像跟他上床是什么救命的大事;他肤色很白,漂亮的脖颈抬起来时宛如一只白天鹅,后颈还有一颗嫣红的痣,勾魂夺魄,让他后来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就毫无防备地被电晕了。

真是急不可耐、自甘堕落、投怀送抱、不知羞耻!

江湛把人内心狂轰滥炸了一番,脸上依然维持着冷漠的表情,拿起医生的全身检测报告,再次确定他的脖子没有被电出问题、也没有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才把报告放在一旁,把注意力放回工作上。

方秘书咳嗽了一声,暗示道:“江总,四少对这方面的事情可能比较了解,不如问问他?四少还在门口。”

跟着江湛这么多年,方秘书知道他们家总裁身边多么干净、干净得几乎有些单纯。

想到江湛过于骇人的洁癖,方秘书怀疑江湛可能都没看过小影片。

虽然像江渡那样滥情是有点过分,但单纯成这个样子,方秘书还真有点担心江湛哪天被人骗了,更担心他们江总在无菌室里一个人过一辈子。

江湛头也没抬,干脆地排斥道:“他想站就站着吧。”

方秘书闭上了嘴巴,心里可惜了一下。

看来这次四少对着江总卖可怜是没用了。

不过也是,把煌星的账务搞出这么大的篓子,要不是江总及时发现,这会煌星说不定都被查封了。

这次江总特意赶来瞭海市,就是为了处理江四少搞出的这把烂摊子。

等事情处理完,江四少这个煌星董事长的位置恐怕也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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