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男人看向芍药:
“你喜欢啥样的,大哥给你介绍介绍呗。”
席间的芍药身着黑色劲状,与在场的女子都不同,她英姿飒爽,带着中别样的美与风情,闻言也不害羞,大大咧咧的笑几声:
“大哥,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好啊,再说了,我煲的汤,是咱们大嫂不嫌弃,还没有很好呢,就说好听的话逗我。”
大家又笑开来,大哥认真到:
“没有逗你呀,是真的!像你这样的姑娘不应该被耽误,这天底下还有能有几个像你这般能做饭,还能把自己伺候的这么漂亮,又能打能扛,不给男人添麻烦的,那其余的姑娘说不定动不动就在街上被人欺负,还得回去找男人告状呢。”
说罢,他看向王爷:
“王爷您说是不是?这是咱们这儿唯一的一个女兵长,更应该注重一下她的终身大事,不能耽误,您说对吧。”
众人立刻看向了沈在野。
他端着酒盏,闻言懒洋洋抬眸,似乎对他们刚才所谈之事并不感兴趣:“那是她的事情。”
“……”大伙笑容一僵,打着哈哈绕过话题:
“那倒是!自己过的日子,开心就行了。”
“可是你刚才老说人家芍药煲的汤好吃,眼下我却馋了,不知道能否有机会能够尝一尝这汤啊?”
江暮琛闻言眼珠儿转了转,立刻提议:
“现在就有机会呀,我跟这儿的人说一说让芍药姑娘直接过去做菜,不就得了?”
安瑶惊讶于他的提议,但江暮琛却朝她眨了一下眼,示意看他表现。
“我这个人来来回回旅游,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品尝到各地的美食,看看各地的风景,既然芍药姑娘汤煲的好,那不如就赏个脸,给咱们一次品鉴的机会,你看如何?”
芍药没拒接,看向沈在野,眼神中带着些许期盼,似乎是非常想借此机会大展身手,用她的厨艺来套住他的心。
安瑶坐在沈在野旁边,自然被她这布满春心的目光波及到了。
她似笑非笑的捅了捅沈在野:
“王爷,芍药姑娘在问您呢。”
沈在野凤眸微敛,连看都没看对面一眼,甚至有些不耐:“随意。”
安瑶勾唇,双手交叠在身前,正妻做派拿捏的十足:
“那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姑娘还是去吧,本王妃也很期待姑娘的手艺。”
芍药闻言讪笑几声,又看了沈在野一眼才起身离开。
她一走,席间都在期待着芍药的厨艺,又掀起了一波热潮,开始比起自己家里妻子的厨艺。
安瑶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们的话题,问江暮琛:“你为什么要这么提啊?”
江暮琛挑了挑眉,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你做饭是最好吃的,就连我们皇宫的御厨都比不上你,更何况他是你的情敌,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羞辱机会吗?”
羞辱机会?
安瑶脸色微变,看了一眼身边喝闷酒的沈在野。
衬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立刻捅了捅江暮琛的肩膀耳语:
“你别胡说啊,我不过就是不满她对我的态度,我可没有想着要惩罚谁,再说了,我都已经说了我跟某人之间没有什么感情,你不要再胡言乱语!”
江暮琛被怼的疼了,哎哟一声:“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干嘛这么凶啊,像个母老虎一样,小心待会你情敌把你男人抢走啊。”
“你再说——”
她抬起的手忽然被沈在野攥住了。
安瑶慌张转头,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别闹。”
这句话不是带着宠溺的娇嗔,而是那种不容辩驳的警示。
他抓着她的手腕慢慢往桌子下放,十指相扣之时,他的手渐渐收紧。
痛得安瑶皱眉:“撒手!”
她的低呼声很快被热闹的酒席淹没,沈在野对此仿佛浑然不觉,甚至用指腹轻轻勾了勾她的指尖:
“跟别的男人聊得这么开心?”
酸味十足。
安瑶一怔,不快的道:“我跟江暮琛是校友,我们两个之前感情就不错,你在这吃什么飞醋啊?”
抓着她的手又攥紧了。
她闷哼一声,不甘示弱的抓回去,可是她的力度对于对方来讲就像是小猫一样,不痛不痒。
但沈在野也甘之如饴,力道放缓,由着她使劲掐他。
起码这是她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的证明。
安瑶掐了一会儿觉得不解气,愤愤道:
“再说了,你跟那个芍药还不清不楚的呢。”
沈在野挑眉,显然还是在状况外:“芍药?何时??”
竟然不知道?
安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才见到芍药第一面,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沈在野有意思。
但沈在野是个直男。
跟直男说话伤及肺腑不值得。
她抽开了手,摇了摇头:“没什么。”
沈在野很在意。
他眼神阿青,阿青立刻心领神会对安瑶说道:
“王妃你应该吃药了,请。”
“……”吃什么药?
安瑶有些懵逼,但阿青神色认真,不像是骗人的。
应该是有什么事儿吧?
她起身随着阿青去了隔间,但就在拐角的一瞬间,沈在野忽然将她逼在了的角落。
隔间不过就一拱门,甚至还没有纱帘相挡,若是这期间有谁好奇往这边来看的话,定然能够发现她与他之间的猫腻。
安瑶睁大眼,陡然攥紧了角落里的瓷瓶:
“你干嘛?”
沈在野危险的眯了眯眼:“你刚才说的话再跟本王说一遍。”
“什么话?”
沈在野神色更冷:“你说芍药怎么了?”
安瑶哽住,不高兴的道:
“就,那女人可能对你有心思啊,难道你还不知道啊?”
沈在野脸色瞬间变了变,眉心皱更紧,一副嫌弃的模样:
“本王为什么会知道?更何况他对我有心思的这事儿,他可从来没说过。”
安瑶翻了个白眼:“大哥!人家就算是再怎么装作自己是个女汉子,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况且你知道这天底下有一个词叫做暗恋吗?”
沈在野眉心紧锁,略作思忖,随后看向她: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瑶冷哼:“凭借着我女人的直觉,再加上她看我的眼神并不太友善,我就知道她绝对对你感兴趣,更何况她今天不是还给你亲自披披风来着吗?本来我是让小彩给送的,但她说操练场危险,她亲自给你送,这意图还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