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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56

“男主角那边怎么样了?”

不知是谁问出了这句话, 才一言惊醒众人。

两边的剧情是同步进行的,会在拍完全部剧情后,根据主副导决定剪掉哪些, 又留下哪些。这种双主角的形式有点像本能综艺, 更能搞事的潜意识便会占尽优势。

“副导不是一直盯着么?”

“对, ”曾副导说:“不过没啥看头。”

和女主角相比,男主角那边的剧情就比较平平无奇了。

邵玄征满心欢喜地迎接了女配角, 陪她在仙庄里吃喝玩乐,给她营造一种“留下来成为女主人”之后能过上的美好生活--

黎氏也是颇负盛名的大族, 黎巧巧一直没成亲就是被家里宠得厉害,没必要攀附谁,所以邵玄征得拿出十二万分的诚意来对待这位青梅,不敢有半点轻慢。

邵玄征和黎巧巧花前月下,回忆两人刚结识时候的事。

当年邵玄征资质平平, 不敢高攀黎氏千金, 也有点顾忌她身患心疾。这些年来,双修让修为大有进境, 邵玄征也得了本家重视, 各方面抖起来了……

刘邦称帝韩成王后就回去看初恋, 初恋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是特别的。

飞升发财换老婆, 换的还是童年白月光。

邵玄征觉得可太值得了。

要是不去看女主角童昭那部份的剧情,光看邵玄征的镜头,大多数男工作人员能感受到那种意气风发,即使不敢明说, 偷偷暗爽还是有的。

曾副导感叹:“陈逐之这人别的不说,演这种毒丈夫小人得志的角色,真是本色演出的淋漓尽致。”

众人的目光缓缓投向了曾副导, 又望了眼时千秋。

这夸赞的画风,是越来越相似了。

道具师妹妹小声说:“但我还是觉得女主视角的更精彩。”

“当然,”时千秋点头同意:“绝境逆袭也是观众爱看的点之一,对演员的潜意识来说危难就代表展示机会,我设置那么多关卡,不就是为了增加她的华彩段吗?”

众人又齐刷刷露出“原来不是你喜欢刁难主角?”的质疑表情。

总之,童昭扛住了黑心导演设置的难关,来到由逆转顺的关键节点。

“邵哥哥,你真要跟我举办道侣大典么?”

虽然对竹马预备的一切感到十分感动,但黎巧巧觉得有点太快了。她倒不认为邵哥哥是冲着她的家世来的,毕竟修者和凡人不同,他如今的修为可谓今非昔比,而她是个病秧子,能活到今日已是黎家天材地宝滋养出来的,和他的前道侣不能比。

“只要邵哥哥想,找到一位修为旗鼓相当的道侣不难,”黎巧巧忧愁地皱起眉:“本来我的身子略见转好了三天,昨夜又坏起来了,这时好时坏的……何必呢……”

邵玄征定睛看住她,眼里盛满温柔与坚定:“不要胡思乱想,身体不好就由我慢慢养着,我不想要什么旗鼓相当的道侣,我就想要你。”

黎巧巧感动极了。

邵玄征这里说的也是实话。

他的确不想要一个能与他齐驾并驱的道侣,就想要一个万事以他为首,样样比他稍首差的大家闺秀,而不是穆应尘那种空有一张清艳美貌,却不知道讨好夫君,整日压他一头的女人……

邵玄征处腻了,也忍够了。

邵玄征这时对黎巧巧充满了耐心--

所有男人对尚未彻底得手又感兴趣的女人总是很有耐性的,邵玄征一番甜言蜜语,让她相信接下来只要安心打扮自己,等着出席道侣大典就好了。哄好忐忑不安的黎巧巧后,他才换上另一副面孔,对着下属大发脾气。

穆应尘杀死了看守,从水牢中逃了出去的事情邵玄征早在当天晚上就知道了。

他没太放心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金丹破碎灵力尽失的穆应尘早已是废人一个。让她跑呗,跑去尝尝被死亡扼住咽喉的恐惧,邵玄征半点不着急,身怀母蛊的黎巧巧身子越来越好就是证据。

然而就在昨日,事情发生了变化。

黎巧巧在晚上心疾陡发,在榻上躺了一个时辰,丫鬟熟练地伺候上药,邵玄征一脸火急火燎的闻讯赶来,黎巧巧看他比自己还着急,大为感动地反过来安慰他。

邵玄征当时急的却是另一件事。

黎巧巧的心疾是不应该再发作的了,除非穆应尘那边生了变化。

邵玄征所能想到的就是她回门派求助了……可是不应该呀!她能想到的他全想到了,北清派有他的眼线,他再去打听试探,也没得到答案。北清派反而因为听到了他放出去的传闻,对“被自家弟子抛弃”的他略感歉意。

这回轮到邵玄征难熬了。

他懊悔不已。

不是懊悔做过的坏事,是做得手脚不够干净。

早知道不该顾忌什么心境蒙尘的,就该直接杀了她。

如今只能尽快举办道侣大典,让黎氏和他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

男女有别,女子再嫁不好听。

修士要洒脱些,不受繁文褥节所限,但黎巧巧身心娇弱,受不得刺激。

到时要是事情败露,黎氏看在巧巧的份上,应该会帮忙把事情压下来……只要巧巧跟了他,他会好好对她的,让她知道他和穆应尘的过往不过是一笔错误,何况他在应尘身上下的换命蛊,不也是为了她设想吗?不也是想为二人谋求一个圆满的未来?

想到这里,邵玄征心中大定。

……

道侣大典在即。

邵玄征邀请了所有他能邀请的人,包括邵氏本家,还有华南剑派的修士。由于女方的家族赫赫有名,这次来的名门更多,比起与当年高攀了邵家的草根修者穆应尘的道侣大典隆重风光太多太多了。

消息传得很快,也有些看不惯邵玄征的修者议论,自打穆应尘失踪后就再无她的消息了,这么快就再度与他人双修,娶的还是青梅,里面没点猫腻谁信啊。

支持邵玄征的则举证主张应尘仙子失踪后,花费人力物力找她找得最厉害的就是玄征真人,正是情深铁证。

前者撇撇嘴,赌气嘟哝--

邵玄征着急寻人,指不定是想杀人灭口呢?

不管心里作何想法,到了道侣大典当日,每个人面上都是带着笑的。

北清派没回信,结合之前的言辞,邵玄征猜测他们是不好意思来的了。这样也好,就算真让那女人解了蛊毒,也不敢只身来他的地盘闹事,夹着尾巴亡命天涯就是她接下来的人生,而他将得到黎家的帮助,仙途一片坦荡!

在台上看到底下的一张张笑脸,邵玄征大感痛快。

这和他初次举办道侣大典的快意略有不同。

当年,让他有面子的是穆应尘举世无双的美貌,可是并没多少名人前来祝贺,看在邵家份上送来贺礼就不错了,都怪应尘没有出色的家世。

今日,却是华南剑派有头有脸的都出席了。

就算他和应尘的事被私下非议又如何?

到面前,每人脸上还不是要挂着笑。

这就是权势名利的快感!

邵玄征想起穆应尘以前老跟他说,应该专注在修炼上少与无关要紧的人打交道。到了紧要关头,果然没人站出来替她说话,就因为她不会经营关系。

和凡人满室艳红,张灯结彩的喜堂不一样,道侣大典以清雅高洁为主,一盏盏的仙灯悬在空中,每处术式皆以储藏其中的灵力支撑,营造出如梦似幻的典礼大殿。

黎巧巧穿着一袭鲜红嫁衣,脸颊也红红的。

她站在邵玄征身边,露着羞怯的笑。

因为身子病弱的缘故,这位黎家娇小姐不怎么在人前露脸,今日众人见了,不免夸奖闻名不如见面,瑶霞仙子才貌兼备,不愧是黎氏千金,就是这天生的心病可惜了。

有资深吃瓜之徒小声嘀咕:“要说貌美,应尘仙子才是一绝。”

“你见过?”

穆应尘也不怎么在人前露脸。

她身子不弱,硬朗得很。

听说在北清派时就特别能打,是一个打十个的狠角色,只是有闭关修炼的癖好。北清派又位于极寒之地,冷得御剑飞行都得施加额外的法术,不然就等着吃一嘴风霜,是以在座见过穆应尘的人少之又少。

“上回道侣大典上见过,”吃瓜人用八个字来形容女主角:“风华绝代,倾城之姿。”

“真的么?我不信。”

“嘘,别在瑶霞仙子的好日子说这个了。”

这点议论声音没传到台上。

台上邵玄征正意气风发地讲述着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又讲和瑶霞仙子如何相识:“世间情爱与修炼仙途一样,很容易一个不慎就拐上了歧路,幸而兜兜转转还是让我们重新相遇相知相爱,”他低头深情注视他心中对的人:“天道待我不薄。”

听这话说的。

众人一听,就知道邵玄征口中的歧路是指穆应尘。

急于讨好黎家的嘴脸也太明显了。

不过没人指出这一点。

穆应尘太孤僻了,他俩的感情到底如何,全靠邵玄征一张嘴在说。谁会替一个陌生人发声呢?盘算怎么在这个大喜日子结交个其他修者,在高人面前混脸熟,打听点最新消息才是正经。

看向并肩而立的两人,也不禁有点羡慕。

“我邵玄征,对着天道起誓,今生今世……”

正要赶在良辰吉时许下重要诺言,一声尖锐的剑啸划破长空,将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也震得粉碎。所有人下意识地屏息,惊疑不定地同时看向声源。

那真是一张倾城绝色的脸。

犹如皑皑白雪雕琢而成的眉眼,清冷眺望高台上方。

那双明眸眼底浸润着影影绰绰的金光,正是金丹期巅峰的特征。

这轻易破开重重阵法,落在大殿上的一袭白衣……

“喏,我没说错吧,”那个狗胆包天的吃瓜修者小声嘀咕:“应尘仙子比她好看多了。”

众客不禁心中哗然。

他们可没听说邵玄征的前妻修为那么高!

那她今日来意为何?

砸场子?

除去利益相关者,其余被邀请来的宾客不管来头多大,这一刻都化身吃瓜群众,暗中期待有精彩发展,最好能打起来……修仙的日子太平淡了,难得有点热闹看,要是真的打了起来,能被他们津津乐道上半天吧!

“玄征真人大喜之日,恕我来迟。”

童昭略施小法,每句话都清亮地响彻大殿。

邵玄征的脸色难看,但他早有预备,反道:“应尘,我早已应允给你自由,你今日又来做什么?”

黎巧巧攥紧了他的手臂,蹙起秀气的眉,小声问他怎么回事。

邵玄征安抚她之余,拿出了早想好的说辞:“我和应尘合不来,一次争吵后决意割席,那日她从庄上消失,我到处找不到她的踪影……应尘,你说与我恩断义绝可能只是一时气话,但实实在在地伤透了我的心。有些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回不去了!”

童昭并不立刻回他的话,只冷冷地看向他。

看到她眼底的艳金,他暗自心惊。

这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修为不退反进?他明明乘她中毒,亲自碎了她的金丹!不可能,世间不可能有这样的妖法……不过她这么风光地出现在人前,就无法说他待她不好了!

邵玄征也不怕她闹事。

今日他请来的华南剑派,可全是他的师兄师姐。

一剑如何敌众?

他更知道前妻不擅言辞。

……

邵玄征猜得不错。

不论是穆应尘的角色人设,还是陆仙长的潜意识,都不太会为自己的辩解,经常懒得辩解。

“邵玄征,这是我俩要解决的因果,”

童昭的手放在剑柄上,轻轻拔出。

寒光乍现,她的袖袍一角便因这滔天飘了起来。

“穆某请战!”

……靠!

这女人居然不讲道理!

邵玄征没想到她会这么疯,只好掐诀请剑来。

他也算掐得快,正握住剑预备先硬接一下,一道翻天巨浪便从侧处袭来,将他和黎巧巧一同掀翻,在半空中滚出一道抛物线才落到地上。

“你居然还带了帮手来偷袭!”

邵玄征震怒,回首瞪向偷袭自己的人,却发现是他的大师兄。

他愣住。

紧接着,邵玄征就看到了自己原来站立的高台,从中间裂开了两边。

那不是普通的台子,是他事前高价买来极寒冰川岩,因它纯粹又比其他材质坚硬,图一个坚贞不移的好兆头。

冰川岩砌成的高台,被他前妻一剑劈开。

这就是他刚才想拿剑挡下的一招?

要不是大师兄掐诀掀开了他,刚才被劈成两半的就是他了。

邵玄征既愤怒又后怕。

“穆应尘,我本想看在道侣一场的面子上以礼相待,没想到你竟然残暴蛮横至斯。”邵玄征双手抱拳:“恳请华南剑派的师长为小弟作主,讨一回公道!”

粉碎的冰川高台使得原本喜气洋洋的大殿上烟雾弥漫。

“道侣一场?公道?”

童昭站于雾中,手执雪般长剑,面色未曾有一分动摇。

她勾了下唇角,笑得清艳绝伦,就连天然站在男方一边的华南剑派弟子在刹那也不禁看痴了眼。

“邵贼,你下毒锁我修为,趁我病弱之际碎我金丹,在我身上下了换命子蛊,将我囚在水牢要我性命时,可有想过道侣一场的恩义,又可有想过还我一个公道?”

她亮声道出原委,镇住众宾客。

可是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天大笑话!”邵玄征正气凛然反驳:“要是我真的碎你金丹,你刚才那一剑是如何使出来的?何况你话中既无怨也无恨,恐怕是你有负于我,演也演不像!”

的确。

众人又看向童昭。

她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无悲无喜,比她手中的剑还要冷上三分。

要是被夫君那么对待,真的能做到毫不动摇吗?

当众人这么地想着的时候,童昭抬手放在胸膛上,竟是视衣裳于无物,直取心脏。

这举动比她方才说的话还要震撼宾客。

万物无以阻之,这应是半仙才有的大能。

在众目睽睽下,童昭从心脏处掏出了一只被灵力压制着的丑陋蛊虫,伴随着她的虚空一抓,另一只更肥大的母蛊从地上的黎巧巧心脏处飞至她的手中。

黎巧巧咳出一口鲜血。

“不,穆应尘,你不可以,快阻止她……!”

邵玄征变色大吼。

可是两只蛊虫皆在童昭弹指间化为飞灰。

下蛊人遭到反噬,邵玄征脸色灰败地跌倒在地上。

他没想到前妻不仅恢复了金丹,还大进修为,她怎么做到的?

邵玄征本想让师门先将穆应尘拿下,再想办法掩盖糊弄。

要命的是,如今证据确凿,师兄们也不敢做什么了,

“邵哥哥,”

黎巧巧难以置信地推开他,在婢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下的蛊?”

“巧巧,我是心疼你的病……”

“心疼我也不该用应尘仙子的命来换!我用不着!”

想到前阵子自己奇异地转好了的病情,黎巧巧荒谬得想笑,能不好吗?用金丹期的修者给她换命!她无法接受的掩面痛哭,完全不想听他解释,逃向了长辈的庇护中,断了邵玄征求黎家相助的念想。

剩下邵玄征独自面对眼前的持剑女子。

他眼中有不解,有愤恨,有惊惧。

就像当日中毒后被碎了金丹的应尘仙子。

当时他满意地看向发妻,脑海里全是飞升发财换老婆。

而当风水轮流转,前妻看向他的目光里,竟是连报复的痛快也没有。

冰冷无尘。

“你应该很奇怪我为何修为突飞猛进,”

童昭慢声开口,明音也如剑啸,明明是极动听的嗓子,却听得宾客心底心颤,修为低点的已经开始运转灵力护住心智:“我金丹被碎,灵力所剩无几,本来今日就是身中换命蛊的我的死期。”

“你还记得斩情尊者么?”

邵玄征下意识地接话:“那是你的师尊。”

“师尊飞升前曾说要将斩情剑留给我。”

邵玄征记得这件事:“她没有!”

“对,因为你想和我修长情剑,”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人发笑的惨事,童昭露出些许怀念神色:“我婉拒了师尊的好意。”

“你找到斩情剑了?”

邵玄征自觉想明白了个中原由。

能飞升的尊者无一不是大能,给最不放心的弟子留下点宝物也很正常。

邵玄征已经开始想鼓动师兄姐寻个由头杀人夺宝了,便向大师兄投去了一抹目光。

他暗暗庆幸北清派的人今日不在。

童昭像根本没看见他的小动作,继续说下去:“不,师尊飞升时带走了斩情剑。”

“……”

童昭:“但她把还能再使用一次的剑炉留了下来,让我以心中挚爱祭剑炉。”

邵玄征听得咬牙。

那尊者是个讨厌男人的老虔婆,他追求穆应尘的时候,就数次被尊者阻挠。没想到飞升后,仍想方设法的想让她徒弟甩开他!

这时,邵玄征浑然忘记自己也持相同想法。

他露出饱受屈辱的表情,震声问:“所以呢?所以你要和你师尊一样,杀夫证道么?”

……

“杀夫证道?可笑。”

这是她师尊做过的事。

虽然杀的是个负心汉,但听着依然骇人。

不过修者和凡间师徒一样,忌论师长过。

谁也可以说尊者做得不对,惟独徒弟不能。

她却直言此举可笑?

童昭接着说:

“邵玄征,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杀夫证道是为了斩情根,你我何情之有?我来,是为自己讨公道,是了却前尘因果,是要扫清我的道。”

“我不问天道何薄于我,不问你为何负我,”

“以后手中剑即我心中道,”

“阻我者,以剑诛之!”

华南剑派的师兄姐纷纷变了脸色,知道她这是动真格,非要杀邵玄征不可了。让她在这杀了邵玄征,他们门派的面子往哪搁?邵家的人也不会干看着,他今日请来那么多客人的用处,不仅仅是好面子的炫耀,也有这层考量在。

层层威压纷至沓来,想吓阻住她的举动。

“就算玄征有何负你,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剑下留人!”

她再次执剑。

没有花巧的招式,没有漫长的念咒掐诀。

有的,只是一份至纯至净,凶厉卓绝的滔天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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