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真相与结局：我在华山战佛魔
11.4 空间由来、天庭黑幕
“以我欠了道友的人情，区区一点功法并不算什么。”谁都没想到，杨婵竟然直接开口许诺，“只是在此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姐姐直说就好。”赵灵儿轻声说道。
“各位身上，我感觉到了《九转玄功》的气息，虽说不过是刚刚入门，却也不是谁都能有的。”杨婵表情严肃，“当今天下，修行这部功法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二哥。”
“姑娘不妨看看。”邓枫很干脆的把那枚玉圭递了过去，“这是灵儿的家族传承，可惜我们没有充足的资源保证修行。”
“这功法倒是有些意思。”杨婵扫了一眼就还给了邓枫，“虽说威力上比二哥那里差了不少，但要求降低了很多。”
“嗯？”邓家人直接傻了。
“就这样的消耗，还是降低了很多？”邓枫傻傻的问道。
“要不然如何当得起道门的护法神功。”杨婵轻轻一笑，“否则也不至于就二哥一个修行者了。”
“还真是人比人该死。”邓枫苦笑着摇摇头。
“我知道你们来自那个地方，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走的这么远。”杨婵笑了笑，换了一个话题。
“姑娘知道那里？如果可以的话，不妨让我们明白一点。”对于被看穿来历，邓枫并未奇怪，但要说不想知道真相，那就是扯淡了。
“那个地方，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其实曾经是天庭的兵营，或者说是类似的东西，总之就是为天兵挑选新兵的地方。”杨婵皱了皱眉，还是选择了回答。
“什么？”邓枫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婵，“姑娘不是说笑？”
“不只是天庭，其实其他各大势力都差不多，包括西方的各类神族，一开始都是如此。”杨婵笑了笑接着说道。
这一点邓枫倒是能够理解，他将神识沉入大光球的时候，清晰的看到了虚空中分部的成片“光球”，应该都是类似的东西。
“想不到姑娘也知道西方神族。”这一点邓枫是真没想到，“只是，据我所知，那种法宝的数量，远远超过了目前这世上的势力数目。”
“所谓‘三千世界’，乃至于诸天万界，并不是只有这里的天庭。”杨婵微微一笑。
明白了！
每一个位面，都有不同的特点，也许如现实世界般毫无超自然的痕迹，也许是洪荒封神那种动不动拳碎星辰的世界，但不管哪一种，都有可能诞生自己的主神空间。
诸天万界到底有多少？就像是现实中的“无限宇宙”之说，怕是谁也说不清楚，这也就是邓枫看到的那片密密麻麻“光球群”原因所在。
当然，曾经与邓枫交流的那位柳生静云也没说错，如果只讨论邓枫所在位面，主神空间大致上可以那样分配。
但要是放眼诸天万界，那就谁也说不清了。
“杨姐姐，刚才你说，那里曾经是天兵训练营，现在为何这样了呢？”赵灵儿紧接着问道。
“天庭原本是为了挑选新兵，却忘了一点，人都是会变得，特别是经过了如此残酷的‘挑选过程’后，各方面的变化都太大了。”杨婵叹了口气说道。
这么一说，邓家人全都明白了，现代人也好，古代人也好，但凡是华夏文化传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镌刻在骨髓里的基本常识。
谁想在底层打滚？哪个又甘心一辈子浑浑噩噩？这就是华夏人的血脉传承！
更别说是经过了这么多剧情世界之后，先不论实力到底如何，光是一个心态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以邓枫为例，他刚开始的时候苟的厉害，但没过几个剧情就开始放飞自我，连皇帝都事实上做过，有了这么多一般人永远都没可能碰到的经历，再指望他们老老实实当底层小兵，想屁吃呢？
“实力太强，所以不好掌控？”邓枫笑了笑问道。
“若只是实力还好，比如你的实力，在天庭中也不过是一个小将的水平，可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真龙之气。”杨婵淡淡的说道。
“虽然没正式当过，但也确实有这方面的经历。”邓枫笑了笑，也没否认，这也让他看出来，刚刚自己猜的没错。
“不只是如此，若仅仅是这些也就罢了，还有一点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人，上进心太强了。”杨婵叹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点邓枫更理解，陆地神仙又如何？我想真的成仙。真仙怎么样？不是还有不朽金仙吗？
实力也好，地位也好，都是没有上限的，任何一个从主神空间中拼杀出来的人，都没可能老老实实混吃等死，混吃等死的人也不可能杀出来。
偏偏天庭的位置并不多，而且几千上万年的历史，早已固定了，底下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上升空间。
指望这些轮回者老老实实呆在底层？
呵呵！
“天庭并不是一个流动性强的地方。”邓枫笑了笑也没多说。
“你们在那些小世界，经历了太多东西，这三位妹妹身上，我同样看出来金凤命格，想来也不是无能之辈。”杨婵继续解释。
这一点同样错不了。
三国世界，小龙女就是皇后，程灵素、小昭、小狐狸都是贵妃，后来的赵灵儿更不用说，也就陆雪琪没有这方面经历。
当然，其实大家都没有正式登基，但皇帝就是自己儿子，一道圣旨确认过也算。
换句话说，邓家人同样不可能老老实实当什么天兵。
“可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邓枫笑着问道。
“因为天庭其实并无多少战事，这些人却全都渴望上升，最终与部分军官发生了严重冲突，死了很多。”杨婵说的已经很委婉了。
“然后，这里就被废弃了？”程灵素皱了皱眉问道。
“也不能说废弃，只是无人过问了。”杨婵歉意的说道，“按说但凡是进入天仙以上修为，就会有人负责接引，现在已经无人再提。”
这下很清楚了，按照原本的设定，主神空间就是一个训练场，一旦有人合格，自然会有天庭派人过来及时接走。
但现在早已没了这方面安排，整个主神空间成了纯粹的修罗场，除了厮杀还是厮杀，根本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同时也因为长时间没有什么结果，整个空间的风气变得越来越坏，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人越来越多。
就这还是好的，因为新人也没什么指导者，直接扔进试炼剧情任其自生自灭，这样一来就在心态上就废掉了很多人。
结果，原本的新手村成了垃圾场，原本的正式轮回空间成了修罗场，原本可以上升的渠道直接关闭，这种情况下，要是还有谁能冲出来，那真的是天赋异禀。
就是邓枫自己，其实也有很大的偶然性，最基本的，他从来都不是喜欢莽的人，习惯上都是尽可能练成“十里坡剑神”，这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很重要原因。
“原来，我们拼死拼活，不过是拼了个寂寞。”邓枫不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很冷漠，妹子们的表情同样不好看。
没有谁愿意被这样对待，天王老子也不行！邓枫抬头望天，目光毫不掩饰的闪着杀机。
“各位道友，这次我欠了你们大人情，我记得你们是想获得突破金仙的功法，对吧？”杨婵明智的转移了话题。
“不错，姑娘可愿帮忙？”邓枫收回目光，重新恢复平静，就算是有想法，也要实力做支撑。
“杨姐姐，你一直说欠了我们人情，不知可否说一下，究竟是哪里欠了？”赵灵儿突然问道。
“你们杀了刘彦昌，就算给了我最大的帮助。”杨婵的语气有些沉闷。
“你都知道了？”赵灵儿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的天机已经混乱不堪，但也并非无迹可寻。如果当面还看不出问题，我也活不到现在。”杨婵淡淡的说道。
“姑娘不介意解释一下吧？”邓枫皱了皱眉头，他还是没听懂。
“不论是谁，修行到一定程度都会有对应的劫难，渡过则一片坦途，渡不过就身死道消。”杨婵语气平淡，“我的是情劫。”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婵说道“情劫”的时候，眼神瞟了邓枫一眼，面颊泛出红晕。
“原来如此！”这下邓家人全都听懂了。
以原著的剧情线为基础，反推过去的话，就是杨婵的情劫到了，原本她是不是准备好了无法确认，可惜被人算计了。
就像刚刚看到的那样，一个叫刘彦昌的书生被人故意送上了华山，送进了西岳大帝庙，顺便......
“也不对啊，以姑娘金仙期的修为，虽然我已经猜出了是哪方势力下的手，可是想要算计一个金仙，背后之人怕是不多啊！”邓枫很不解。
“如果不是一个势力，那就是他们合作了。”杨婵目光中泛出了杀气，“但凡是情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越过一个人。”
“月——那个白胡子老头？”陆雪琪惊讶的说道，“他不是属于天庭吗，怎么会对姑娘下手？”
“他不需要下手，负责这类事情的又不是只有一个人，他只需要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了。”杨婵表情恢复了正常。
“而且，虽然同属于天庭，内部恐怕也没这么和气。”邓枫叹了口气，想起了《宝莲灯》之前的剧情——西游记。
准确点说，是大闹天宫。
当年封神之后，365位星君正神全部就位，每一个都是经过千万年残酷厮杀后留下来的。
结果呢？
一个刚刚化形不过几十年、实力也就金仙的猴子，愣是打上了凌霄宝殿，虽然最终被王灵官挡在了门外，丢人也丢到姥姥家了。
最能打的雷部众神，连影子都没露；堂堂二十八宿，一个都没出手；三坛海会大神哪吒，走了个过场就被“打跑了”。
天庭第一战将、封神时期先锋大将杨戬，还是观音菩萨开口说情才出的手，就这样，要不是太上老君的金刚镯偷袭，他都“打不过”。
堂堂三界的核心部门，就这实力？真信了才傻了！
“我有一个问题，现在凌霄宝殿里坐着的那位应该怎么称呼？玉皇大帝还是昊天上帝？”邓枫问出这个问题，是冒了很大风险的。
修为到了一定级数的大能，单凭别人称呼他的名字，就能够提前预卜吉凶，只不过平时没人在意。
但邓枫不同，他好歹也是真仙修为，直接称呼这些大能的名字，很可能是会引起他们注意的，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玉皇大帝，或者按照平日里的称呼，玉帝。”杨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还是选择了回答。
这就对上了！
昊天上帝是三界至尊，玉皇大帝不过是天庭玉帝！
昊天上帝统领三界，为三界第一人，却在封神之后杀劫过重，不得不轮回万世，再次回到天庭的时候，就只是天庭玉帝张百忍了。
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一场惨烈的封神之战，阐教、截教死了多少人？没人说得清，但是号称“万仙来朝”的堂堂三界第一大教——截教，打完了之后基本上算是烟消云散了。
阐教十二金仙全部被“九曲黄河阵”去了顶上三花，废了胸中五气，不得不全体转世重修，甚至在这之后，慈航道人、文殊、普贤、惧留孙在副教主燃灯道人的带领下，转身投了西方教。
没错，目前的佛教四大菩萨，也就是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地藏王菩萨，只有最后一个是土生土长的佛教徒！
偏偏封神之战的名义上起因，就是当时的昊天上帝对自己手中权力不满，向鸿钧道祖要求三教签写封神榜！
别管本质上的原因，至少他这样的做法是得罪了三界真正意义上的最大势力，而且是生死之仇、不共戴天！
封神大战时期，天庭正处于气运顶点，当然没人敢动；但是等到气运过去，那就别怪这些人背后算计了！
所以，昊天上帝的亲妹妹，云华公主，情劫爆发下凡，私配凡人杨天佑，最终没能过去，被“天条”镇压。
虽说当时封神之战还没爆发，但三教签约封神榜本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从昊天上帝向鸿钧道祖告状开始，就别怪人家算计自己。
所以，昊天上帝的亲生女儿龙吉公主，“正巧”在封神之战中陨落，真灵上了封神榜，被封为“红鸾星君”。
所以，昊天上帝杀劫缠身，无奈之下只能转世重修，却整整经历了万世之劫，连名字都变成了人皇册封的“玉皇大帝”。
问题是不管是神仙还是凡人，一旦轮回转世，身份自然不同。哪怕是灵魂带着记忆，结果也是两回事。
最典型的就是道教号称“吕祖”的八仙之一吕洞宾，谁都知道他是东极青华大帝转世，但连他自己都不提这事。
所以，原本昊天上帝的妻子瑶池金母一怒之下回了自己的道场西昆仑山，只留下一个分身在天庭，就是“王母娘娘”。
瑶池金母、西王母的丈夫是昊天上帝，不是玉皇大帝！
你以为这就完了？
呵呵！
玉皇大帝重回天庭后，与王母娘娘生了七个女儿，是为“七仙女”，偏偏这七位姑娘全都因为“情劫”出问题。
纵观华夏的整个神话体系，玉皇大帝的家族女眷几乎个个出事，后面要是没黑手，简直是侮辱智商！
偏偏天庭也是修行之地，话语权是要靠实力来支撑的。轮回万世之后的玉帝，实际上只是功德成仙，战斗力一般般。
这样的实力，镇不住那些骄兵悍将真的不奇怪，关键时刻指挥不动也就可以理解了。
这一点就是在现实社会也有显示，比如各类庙宇，供奉各路神仙的都不少，偏偏玉帝这个名义上的三界第一人，庙宇真心不多！
甚至就连王母娘娘，名气都比玉皇大帝更高，可惜都是臭名！
比如学校宿舍的宿管大妈，因为老是拦着学生去异性宿舍找自己的男/女朋友，很多都有“王母娘娘”的绰号。
这就是理论上母仪三界王母娘娘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