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钟夏雨领着手抱欢欢的刘诗音和她的父母向花冬九他们走来,站在车边的花冬九对坐在驾驶室的玄龄子说,“你说女人是不是特别八卦的,她跟别人说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玄龄子笑了笑没说话,眨眼间,三个女人一个男人,一只四不像的神兽已到了跟前。
“小花先生,咯咯,现在人人都叫你小花神医了。你看,你救了我们小诗,我都还没有好好的谢你,我想请花先生吃顿饭,不知花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刘诗音的母亲陆玲珑笑着说。
“哦,陆科长你别客气,那都是我们修行之人应该做的,不必说什么谢不谢的。”他叫陆玲珑的官职,是要跟他们划清界线,虽然他没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
“那怎么行呢?nbsp;这周末吧,我请你和你师兄在花城大酒店吃饭,这饭你们一定得来吃的,不然我心里会不安的,还有这个,你一定得收下。”陆玲珑拿出两个红包,分别塞给花冬九和玄龄子。
花冬九本来想推迟的,但转念一想,既然刘华强和少安堂有关系,钱肯定是不少赚的,我不帮他花点怎么对得起花城姓。于是扯了一下正在推辞的玄龄子,然后对陆玲珑说:“师兄,我们就别跟刘夫人客气了,为了让她心里安乐一点,我们还是收下吧。”然后和刘诗音打招呼说了两句客气话,便招呼钟夏雨上车。
车子出了小区后玄龄子说:“你的钱又用完了?干嘛收人家的钱?”
“开玩笑,我有钱是我的,我干活了当然该收钱啊,我没明码标价跟他要就算好了,我看看她给我钞钱。”花冬九像小子孩一样打开那红包数钱,数完后嘟哝道:“真小气,才给那么一千多块,我帮林震南看一次病可是五万的。哎呀,忘了,明天他们怎么也得请我去再诊了,二诊收费可是十万的。”
“师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教规是怎样说的?下山时师傅是怎样交待的?”玄龄子大声说。
“怎么了?我敢说,我收的这些钱,师傅都是赞成的,师傅才没你那么迂腐,把一些条条框框看得比天大。要灵活,什么都要视情况而定。少安堂的钱只要有机会,别说十万,一百万,一千万我都一样照收,哼。”花冬九说完把手上的红包递钟夏雨。
“拿着吧,当这阵子陪我到处跑的费用吧,师兄这个也给你,他反正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不过有言在先,你怎样花我不管,但不能还给刘家人,我是在帮他消灾。我刚本来想跟刘诗音说的,不过我看这个臭丫头并不想和我这个救命恩人说话,我就懒得说了。我给你说吧,让你刘叔叔小掺和刘厅长的事,不然他最近会出事。”花冬九刚才在路灯下看了看刘华强的脸,发现他官禄之位灰暗无华,最近应该会有官非之虞。
“他会出什么事?你就不能说明白一点啊。”钟夏雨也不客气,接过花冬九递来的红包问道。
“具体我也不知道呀,反正就是会有事。”花冬九转头又对玄龄子说,“师兄,找一个地方我们先易容,这丫头的技术不错。”
“干嘛要易容?这样去不行么?”玄龄子说。
“邓一招什么的,都是老朋友了,你觉得,你这样大摇大摆的去,你当是去赴宴啊。”花冬九觉得,有时候这个师兄就是反应慢。
三人就近找了一个时钟酒店化了妆易了容,花冬九和钟夏雨化妆成一对偷情的少年男女,玄龄子则化妆成一个寻化问柳的大老板。幸好他今天没穿道袍,不然还不知他把化妆成什么人。
快到东阳酒店的时候,花冬九和钟夏雨下了车在路边要了辆出租车过去。
顺利到了东阳,顺利入住。为了查探后院方便,他要了楼层最低的房间,虽是如此,也是五楼了。
进了房间,花冬九二话没说,倒头就睡。
“你…我睡哪里?”钟夏雨看这小子大字形躺在床上便问道。
“你肯定睡沙发啊,今天你想和我睡都不行,免得我忍不住把你那个了,等会没力气爬窗。”花冬九就是嘴花,便是把人家那个看看啊。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小流氓一个,就知道欺负人,干嘛每次都要人家睡沙发,为什么你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一下女人呢?人家睡沙发睡不着啦,女人睡眠不好很易老的知不知道。”钟夏雨又嗔又娇,倒真的像个小情人。
“那上来一起睡吧,我委屈点,让一半床给你。”花冬九挪了挪身子。
“哼,就知欺负我。”钟夏雨顿了顿足气呼呼的倒在沙发上。
东阳酒店建在一个小山包的脚下,离外面马路有些远,四周没有工厂,没有工地,夜晚很安静。花冬九躺在床上听着远处的车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约过去两个时辰,到了丑时末,花冬九居然像是一只闹钟一样,竟然自动醒了。他爬起来洗漱后喝了一杯水,便坐起来打坐练功,气行三周天后,精神抖擞。
“起来,再不起来脱光你的衣服。”花冬九俯身贴在钟夏雨耳边叫道,一阵少女体香充鼻而入,他的心儿还真的咚咚了几下。
“干嘛呢?不给床人家睡,连沙发都不许啊。”钟夏雨睡眼惺松的说道。
“还睡什么,开工,快起来。”花冬九就是不懂怜香惜玉。
“现在要干嘛?”钟夏雨看了一下时间,丑时末,正是人体最疲惫的时候。
“先摸上楼顶探探啊,赶紧拿上你的装备,什么夜视镜的。”这些东西花冬九可用不上。
东阳酒店主楼楼高十八层,电梯虽然有十八楼的按钮,但是花冬九现在才发现,第十八层的按钮是不起作用的。他笑了笑,这戏也许就在十八楼。
十八层电梯上不去,只能搭乘到十七层了。但是当花冬九到了十七层才发现,上十八层的楼梯居然也是封了的,两那防火门后面,是一堵墙。电梯上不了十八楼,人行楼梯也在第十七楼封死了,这么怪异的事,难道从来没人觉得奇怪么?但是为什么从来没听过有关于东阳酒店的怪异传闻呢?
十七层是办公室,莹莹的楼道灯光,惨白惨白的,在静得可以听得到自己心跳声的深夜里,钟夏雨突然从心底里泛起一阵莫名恐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