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嫣看向唐安歌开口道:“你还真是恶心呢。”听到时嫣嫣的话之后,唐安歌有些好笑的看着时嫣嫣:“恶心,你难道不觉得这都像是一个个工艺品吗?”
他看向这个屋子里面摆放的东西,一个一个类似于胶囊的透明玻璃容器里面,全部都装着**着身子的女人,甚至还有一些人时嫣嫣感觉有些面熟,她看向离着自己位置最近的那个女人,好像是唐安歌之前身后的女佣人。
唐安歌推着时嫣嫣从这些容器里面走过,时嫣嫣扭开脑袋不想要看,但是头却被唐安歌十分强硬的掰了过去,强迫时嫣嫣去欣赏,他自认为的那些艺术品。
最后两个人走到一个空着的玻璃容器里面,只不过这个容器好像跟平常的都不一样,那些透明的外壳熠熠生辉,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出不同的光泽。
唐安歌的脚步停在了这里,朝着时嫣嫣开口道:“你看看喜欢吗?”时嫣嫣没有说话,她知道唐安歌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容器应该是给自己准备的。
“这个容器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就连材料也是跟其他不同的水晶。”唐安歌将自己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完美的侧脸,如果但是看这个男人,根本就想不到这个人是变态杀人狂。
他猛然转头看向时嫣嫣:“唐南笙那么在乎你,等到我把你装进去之后,你就完全属于我了。”他看着时嫣嫣默不作声的样子,有些不满。手指将时嫣嫣的头勾向自己的方向。
时嫣嫣的眼神叫他很不喜欢,就像是在看一个奇怪的人,尽管他就是这样,唐安歌的表情冷了下来:“好了,接下来就到了你属于我的时候了。”
唐安歌重新将时嫣嫣放回最一开始的那个手术床上,然后带上了自己的手套,拿出自己准备的工具,轻轻的在半空中,看着时嫣嫣比划了几下,尽管一开始的时候看着时嫣嫣没有恐惧她还能够理解,可是现在时嫣嫣还是这幅样子,他有些失望:“你怎么没有反应。”
时嫣嫣回答道:“你想要看到我什么反应,如果我真的有反应的话你不是更兴奋。”看到时嫣嫣猜到了他的心思,唐安歌冷哼了一声。
然后将一个试剂打进了时嫣嫣的动脉里面,望着时嫣嫣皮肤下面青紫色跳动的血管,唐安歌感觉自己的血液都随着澎湃了起来。
他笑着开口道:“先从哪里开始呢,就从你这双翩翩起舞的腿开始吧怎么样。”时嫣嫣的表情终于有了异样,额间漫出来几滴冷汗:“不行。”声音终于不像是之前那般平淡了。
只不过说完了之后,唐安歌眼神里面闪过几分的得逞,手指轻轻的描绘着时嫣嫣精致的脚足:“看来你真的很在乎这双脚呢。”他拿出自己的手术刀,然后缓慢的切开了时嫣嫣的踺,深红色的血液从白皙的皮肤上面冒了出来。
真是美艳至极的一幅画面。
他扫过时嫣嫣,时嫣嫣还是有痛感的,而且意识清醒,有些失了颜色的嘴唇,贝齿轻轻的抵在上面,唐安歌又缓慢的扫过足底的脉搏,手里面拿着剪刀朝时嫣嫣开口道:“你知道吗,只要我的手微微用力,你就再也不能跳舞了。”
时嫣嫣看着唐安歌的眼神带着恨意,只不过刚刚俯**子,就听到自己地下室里面窜来异样的声音,他的脸上微微紧张了几分,看向时嫣嫣开口道:“看来有人闯进来了。”
他有些酿酿呛呛的走到一个柜子里面,从中掏出一把手枪,时嫣嫣见到唐安歌的举动之后,脸上紧张了起来,心里面总有一种预感,来的人一定是唐南笙。
心里面不由为唐南笙担忧了起来,时嫣嫣没有猜错,来的人确实就是唐南笙,大概是因为他跟时嫣嫣来的仓促,唐安歌绑架时嫣嫣这件事情做的可谓是破绽百出,也没有任何的顾忌。
唐南笙很快就从摄像头里面找到了唐安歌的踪迹,甚至还看到了唐安歌对着摄像头露出的微笑,也许唐安歌是故意想要让自己知道时嫣嫣的痕迹,与其说是绑架时嫣嫣,还不如说是针对自己。
唐南笙走进唐安歌这个魔窟的时候,心里面的担忧快要把他淹没了,时嫣嫣现在在哪里,唐安歌那个疯子,早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够带着时嫣嫣回来的。
甚至闯进了唐安歌带着时嫣嫣去的那个储存室,望着全是女人的尸体,唐南笙想要杀了唐安歌的心思都有了。
跟在唐南笙后面的人走到他身边:“其他的屋子都已经搜过了,只剩下一个屋子了,里面也有声响,应该是有人在里面。”
“一起过去。”唐南笙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朝着自己身后的人开口道,那人点了点头,拿好了自己手里面的武器,一行人便小心谨慎的朝着那个房间里面走了过去。
房间里面忽然没有了动静,唐南笙用脚将门踹开之后,就看到时嫣嫣身上穿着有些**的被绑在手术的床上,脚裸鲜红色的血液从白皙的皮肤里面流出来,几分暴虐的美感,让人经不住将视线落到她身上。
唐南笙见到不停在流血的伤口,直接红了眼眶,时嫣嫣有些虚弱的抬起头来,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看到唐南笙之后,不停的摇头。
时嫣嫣的眼神望向唐安歌在的角落,想要叫唐南笙回去,但是毫无办法,只能看着唐南笙一步一步的落入唐安歌的全套里面。
唐南笙还是发现了时嫣嫣的异样,看着她用头指向的位置,猛地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就见到唐安歌长起来,手里面拿着银色的手枪,指向自己的方向,唐南笙急忙的躲开,唐安歌的大拇指摁动了扳机,子弹如同一个离弦的箭一般,射了过来。
时嫣嫣在自己被绑架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在腿被刺伤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看到唐南笙面临的危险,却没有办法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