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马......”最原终一无奈地开口。真的是, 为什么总是要来这么一出啊,他是真的不想和王马小吉一对一。
“诶!可是我和赛哈啦酱这么多天没见面了。”王马小吉硬生生在半路停住朝最原终一扑来的脚步,他叉着腰, “我天天写报告可是————超无聊的。”
“没办法,谁让你跟狛枝一起出去闹事呢。”苗木诚从椅子上来王马小吉身边,“写报告已经算比较轻的了,要不是狛枝才是主谋,你估计得写个昏天黑地, 别说像现在这样有精力来找我们了。”
“昵嘻嘻, 我还真是幸运啊。”
“话说刚刚没有和大家招呼。”他捂着嘴偷笑了一儿,随后转过身子来笑嘻嘻地对着大家挥了挥手,“让我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是超高校级的————”
“喂!”最原终一急匆匆地提醒他。
王马小吉难得没有理他, 嘴还是在张着,最后个【的】被他说得极为漫长而拖沓。
难得见刚一见面就提供称号的, 况且还是从一开始就关注的人的情报,所以此时侦探里的所有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眼睛紧盯着对方等着对方说出最后的几个字眼。
对方底是什么称号呢?之前诚然通过资料上的一些信息猜测过对方是超高校级的谈判家或者超高校级的首领(对方亲自说过的),但现场没有任何一个人亲眼见过或者听见,消息的来源和可靠性还需要再进行进一步验证才能让人安心。
“开锁师傅。”
对方吐出了这几个字符。
哦开锁师傅啊,感觉好像跟资料上写的不太一样。
等!开锁师傅!这怎么听怎么不太靠谱, 是临时编的假名吧。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应该是意识了武装侦探的人怀疑和明显不信的态度, 他并没有直接解释什么,而是准备直接靠行动来证明。
“借用一你的保险箱啦。”王马小吉随手拿起一旁桌子上不知道被谁摆的铁质保险箱, 在轻轻摇了两,在根据响声确定里面装的是零食而不是贵重的物品后,他直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对着锁芯处直接伸了过去。
他的动作极为熟练, 一看就是经常撬锁的人了。
“等————我的零食!”江户川乱步在吃完薯片袋里最后一片薯片之后满足地砸了砸嘴,随后就看了某人在动他珍贵的保险箱的行为。
知道现在自己去拦对方也为时已晚,木已成舟,江户川乱步只好原地蹬了两地板,表达自己内心的委屈与生气。
呜早知道听长的话用密码或者□□式保险箱了,当初自己只不过是随意挑了个锁的,想着比较方,结.....结现在.....
就算自己再推理也不在买保险箱的当天就能知道有人在将来撬啊。
想这里,江户川乱步条件反射地转头看向福泽谕吉,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王马小吉“长,我的零食......”
“我时候你原封不动地再买一份。顺你换个密码或□□的保险箱。”
得了长的保证,江户川乱步的心情才平复来,现在看对方开保险箱好像也没有么心痛了诶。
不对,还是心痛。尤其是听保险箱已经全身放弃抵抗的“啪嗒”声后。
就在短短几十秒内,对方已经开了保险柜。看起来的确能证实对方是超高校级的开锁师傅的身份。
不过话说起来,这个称号还真是怪啊,他们组织竟然连这个领域(开锁领域)要涉及吗。国木田独步纠结地用还套着笔盖的钢笔一一地敲着自己限量版的手账本。
上面刚刚记录来了王马小吉的称号性格等一系列的信息。
“所以说,你真的是超高校级的开锁师傅。”织田作之助微微歪头,似是在回忆着些什么,“这么说来太宰也有这样的能力呢。”
想当时追查坂口安吾消失事件时太宰治轻轻松松用长铁丝就开了上了锁的木盒子的画面。织田作之助就忍不住感慨道:“他的开锁技术也强,我曾经在层人员里面听过【横滨开锁王】这个称号。”
“织田作......”太宰治脸上挂着勉强有些虚脱的笑容,“这个称号就不必再提了。”
说来是黑历史,太宰治以前还当黑手党的时候,每次去袭击别人本部,要拿取秘密情报或者资料。
遇密码箱或者保险柜这种东西,别的黑手党的是暴力拆卸这一条路,但太宰治就不一样。他非要用铁丝撬开,而且是种敲开后锁芯几乎没遭什么大破坏的种,可想而知太宰治的□□的炉火纯青和手法的精细。
他时常就顶着整个游击队的目光,在众人无数双眼睛之表演□□。
也因此,【横滨开锁王】的这个称号就逐渐传开,整个中层的人员几乎全部知道他们的太宰干部是一个极为开锁的人、
“诶?就连开锁师傅这个称号也要抢吗?”王马小吉的脸色黯沉去,声音也变成极不稳定的颤抖“平时我就因为这个称号的原因而导致大家不怎么敢接触我,而现在,你们竟然连我的称号要抢......”
“真......真是.......”
最原终一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一般来说王马小吉这么演戏卖惨的时,一步他一定......
他快速地趁着王马小吉句话还没说出来之前就捂上了耳朵,与此同时看最原终一捂起耳朵的雾切响子和苗木诚也快地反应过来,跟着捂上了耳朵。
剩的武装侦探,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几人并没有意识对面几个人突然这么做是为什么。所以大部分还处于一个傻愣的状态。
江户川乱步倒是提前推理出来了,他连忙把自己的帽子再压的低些,双手在捂住耳朵的同时而不忘提醒长:“长,把耳朵捂一啦。”
秉持着信江户川乱步的态度,福泽逾吉成功地捂上了耳朵。
在观察了片刻后,太宰治大概意识了什么,他难得大声呼喊:“织田作——”
与之对应的是来自王马小吉惊天动地的哭声,直接把太宰治对织田作之助说的话掩盖掉,导致当织田作之助疑惑地看过来时一切已经晚了,没捂住耳朵的人被这声音一震,脑子变得嗡嗡的。
这哭声,未免也太可怕了吧。人国木田独步后退了两步,双眼睁大看着王马小吉,这简直,是如同恶鬼在世的声音。
其他人也和他有着差不多的想法,但织田作之助却想了另一方面。
看着对方哭的十分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勉强应对小孩子多了这时候还算忍耐性良好的织田作之助心里莫名有些愧疚。
“个,太宰,我是不是要找他道歉比较好。”织田作之助认真的眼神看过来,明显能知道对方是仔细考虑过的,“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刚刚说了句话就像抢了他的东西一样。”
“才~不~用~”太宰治捂着耳朵,但身旁友人和王马小吉的哭声依旧传入耳朵,他百无聊赖地晃着腿,“他才不因为东西哭呢。”
“嗯?”织田作之助还没理解对方的话。
仿佛是要附和太宰治的话一般,也像是要织田作之助解释着看,王马小吉突然停住了他撕心裂肺的哭声。脸上的鼻涕和眼泪,甚至哭红的眼眶在他一个转头之后变得无影无踪。
他笑着说:“嘛,哭出来然舒服多了。”
看着比起之前哭泣的样子反差极大的王马小吉,众人或多或少意识了些许不对经。
这其中还是个人的国木田独步格冒进,他捏着钢笔的手微微颤抖,直接发出了质问:“所以说,你刚刚所有的言语和表现是演出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啊呢嘻嘻,你觉得呢。”王马小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食指放嘴前比了个嘘的动作,“么聊了这么久,我先带苗木学长回家啦。”
没错,他们正事没干呢,可别忘了王马小吉来武装侦探的最初目的底是为了什么。
突然被cue的苗木诚感一丝危险的气息。
话说起来,被这样的王马小吉带回家,路上应该不出现什么意吧。他暗暗纠结地想。
在苗木诚被王马小吉带后,侦探内再次恢复了正常的氛围和宁静的环境,就在这时太宰治拿出东西的动作和衣服的摩擦声显得格明显。
是个远程定位器,太宰治稍微调试了几,就看见电子屏幕上飞快移动的小红点。
别人也快意识太宰治在干些什么,雾切响子甚至直接冷冰冰地问出了话:“你在苗木身上装了定位器。”
由于已经是既定事实,雾切响子说出来的话已经转为肯定句语气。
王马小吉本身自己就是个对这种东西十分敏锐的人,自然不允许对方在他身上乱放东西,唯一太宰治有时间接触且好接触的人(虽然不想承认)也无非是苗木了。
不过——雾切响子看着屏幕上依旧在移动着的小红点。
苗木可是被幸运眷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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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诚此时正在和王马小吉回去的路上,而且回去的方式还特别。不是豪华高大上的飞机游轮,也不是汽车交车等常见的交通工具,而是开着一个机车。
没错,从的表来看,这的确是个机车没错。流畅的形,装备齐全的功能,无一不昭告着是个极其性能优秀,价格上肯定昂贵的机车。
“但是.....你是从哪来的?”苗木诚看着等他坐上去的王马小吉,王马小吉之前一直处于在组织内部写报告的状态,根本没有时间来面,更不用说去买一辆机车了。
“是我上次来横滨时遇的一个好心人的。”王马小吉极其认真地解释道,“对方最近一直处于出差状态,反正他机车用不。”
苗木诚忍不住扶额无奈地说:“你记得用完了人家放回去,尽量不要损坏。”
苗木诚先不提底对方所说的是真是假,也许的确有个好心人在出差而且跟王马小吉关系不错。但是王马小吉是直接拿过来没有跟别人说是肯定的,但是王马小吉既然拿过来了就意味着没人能组织他放回去。
王马小吉一直就是这样,为了心里所想的想要去做的一个目标变得偏执而固执己见,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木已成舟,苗木诚横坐了个粉紫色的机车上去。王马小吉坐在前面,兴致勃勃地发动了机车,机车瞬间以超越普通速度的水平飞驰了出去。
风不断地拍在脸上,把人直接拍得生疼,过于高速的速度导致了多问题。
比如苗木诚想车和他东西掉了。
虽然刚刚没看清楚底是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口袋滑落出去,而自己来的时候口袋也是清空的,根本没有任何东西,但是苗木诚绝对信自己的眼力,刚刚由于机车的速度导致他有东西掉去了、
希望不是什么太珍贵的东西。苗木诚祈祷道,他可不想再乘着机车回去捡了。
在利用机车离开横滨以后,属于十神白夜的专车就在附近等待了。有着舒舒服服不用遭罪的专车谁不愿意坐呢,于是苗木诚(快乐)和王马小吉(不快乐)地上了车。
被留在原地的机车:等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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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将手中的电子屏幕毫不留恋的放,因为现在这已经没用了。
属于苗木诚的小红点在五分钟前就一直处于同一个位置,太宰治自然不天真地以为对方真没有动,而肯定是对方多半发现了这个定位器,并把直接扔了出去。
“所以我说,你是不怎么可能成功的。”雾切响子看着太宰治的眼睛,“我们组织的成员警觉性不么差,就算差也可以用别的方面来弥补。”
“好吧——”太宰治站起身来瘪瘪嘴,“我们也吧织田作,之前就说要的结了现在。”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武装侦探的。
现在除了武装侦探本来的人以,就只剩最原和雾切这两个来这里驻扎的人了。
“么,我你们安排好房间的。”福泽逾吉表情极为严肃,“你们现在可以先去吃个晚饭。”
横滨的饮食文化不算丰富,起码在晚上还敢开着店铺的少。于是两人只能随意找了个小吃铺去解决肚子问题。
待两人吃完回来时,福泽逾吉已经行动力强的将一切东西安排好了,包括上班的时间,要处理的事务和床铺的所在位。
应该是床铺还比较充裕,所以最原终一和雾切响子是被分开两个房间睡的。房间不算大,却十分的整齐,充分体现出福泽逾吉这个长的生活习惯。
雾切和最原互道别后,十分快速地睡着了、
而与他们不同的是,此时在酒店里和织田作之助聊天的太宰治并没有算睡觉的样子,在织田作之助挑挑拣拣准备换衣服去洗澡时,他况似不经意地提起:“织田作,你知道处于横滨的【书】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