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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那一刹那, 傅思衡整个人都麻了,如同被当头一道雷劈中。

他缩在床单里,连眼睛都不会动了。

严荀被他的反应逗得心痒痒的不行, 忍不住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道:“怎么不说话。被我逮住了,你这个小贼。”

他那声“小贼”轻之又轻,带着难以言喻的狎昵。

空气凝固了几秒, 傅思衡突然大力挣扎,心里燃起最后一丝希望,但愿严荀并不确定是他。

然而严荀早有准备,逼近一步将他直接压在了墙上。alpha强悍的力量和气息袭来,同为sss级,但傅思衡却感受到巨大的危险。

“你以为不讲话,我就不知道是你?”严荀声音里的笑意更甚。

夜间的风拂过, 旁边偌大的衣架被吹得动了两下, 摇摇欲坠。

傅思衡涨红了脸,滔天的羞耻和愤怒让他第一次彻底失去理智。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抬起膝盖就往对方腹部丁页去, 心想大不了鱼死网破。

严荀的贴身格斗是严震安从小带大的,当年华纳的格斗第一高手, 教出来的儿子自然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轻轻松松闪身避开, 同时以一个刁钻的角度, 把自己挤进了傅思衡的腿缝中。

当大腿内侧被擦过的时候,傅思衡的脸完全燃烧了起来,气血的疯狂涌动让他不住喘息。

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地贴近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个顶级alpha,一瞬间心跳快得他以为自己得心脏病了。

严荀压抑不住体内的好胜心和占有欲,萦绕鼻端的淡淡香气和每一次呼吸, 都在告诉他不能让眼前的人跑了。抓住他,不要让他走。

终于,傅思衡受不了这种压迫感了,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道:“严荀,放开我。”

他的嗓音充满被压制的恼怒和耻.辱,还带着一丝颤抖。黑夜里严荀看不清他的脸,但光是听声音就让他更加兴奋了。

“报告教官,我不想放。”心里的野兽战胜了平日的敬畏,严荀不想再退让了。

“你是不是要哭出来了,傅教官。”他丧失求生欲,不管不顾地戏弄他道。

事实上,傅思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确实想哭,更想逃离热得吓人的alpha怀抱。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夜风卷起一堆落叶。

两米高的大型衣架晃了晃,咣铛一声倒了下来!

严荀刚好背对着衣架,全然没有防备,被砰地砸中了后脑勺。

他难以置信地摇晃了几下身体,连一句“我操”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直接往前一扑倒在了地上。

事发突然,傅思衡已经快傻眼了,足足在原地愣了十几秒。

他裹紧了床单蹲下身,轻颤着将手放在严荀鼻子下面,确认存活。又摸了摸他的头,没流血。

他立马站起来,用床单包好自己,只露出一双灰蓝色的大眼睛。望了望四周,快速逃离了现场。

第二天,严荀是在训练员的房间里醒来的。

他一睁开眼睛,就疼得龇牙咧嘴,摸了摸后脑勺,果然鼓起一个大包。

训练员刚好进来,见他醒了,责备道:“你说说你们这批兵,怎么全都有梦游症,也太吓人了。要不是昨晚傅教官去巡视碰到你,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严荀:“???”

他确定自己没有断片儿也没有老年痴呆,神他妈梦游被捡到,他又不是赵之凡。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问道:“傅教官人呢?”

“在训练场,你要找他吗?”训练员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抓了外套跑出去了,自言自语道,“真是年轻人啊,昨晚在地上躺了半宿也没事,这精力旺盛得跟军犬似的。”

严荀出去火速洗了把脸,然后一路小跑到训练场。远远就看见傅思衡在练兵,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初秋的天空广阔无云,碧蓝高远。漫山的银杏叶一夜之间厚厚地铺了满地,鹧鸪的叫声代替了蝉鸣,在薄雾中回荡盘旋。

操场上传来傅思衡干净利落的指令,身穿黑色作训服的学员们整齐划一地做着动作。

他戴着深蓝色军帽,武装带勾勒出细窄的腰线,银色头发下是一张冷淡骄矜的面孔。

严荀挑起唇角,想起昨晚他从床单里探出一个脑袋的模样,和现在大相径庭。

软软的毛线帽遮住了他的头发,巴掌大的脸颊缩在里面,像雏鸟从窝里露出来打量世界一般。

因为之前查过不少资料,严荀大概知道,当omega处于一个阶段时,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他们往往会通过搜集带有伴侣气味的东西,将自己包裹起来,来寻求心理安慰。

这么说,傅思衡是把他当作伴侣一样的存在了。或者说,他依恋他的信息素。

一想到他可能会盖着自己的外套入睡,亦或穿着他的短袖坐在床上,严荀就感觉自己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今天的空气格外好,天也格外蓝,连路边的小石子都变得可爱起来了。

他背着手走过去,扬声喊道:“傅教官早,大家早啊。”

傅思衡瞥了他一眼。学员们都没有说话,训练的时候是不允许擅自搭话的。

严荀笑眯眯自顾自地指指点点道:“练得不错。罗树,姿势很标准哦。”

罗树被他点名表扬,差点腿一软摔了,赶忙努力稳住身体站好。

傅思衡一看见他,就不可控制地想到昨晚。于是沉声开口道:“我们在训练,麻烦你让一让。”

严荀了然一笑,靠近他压低声音道:“我怕你觉得没有安全感嘛。我人就在这儿,你训你的。”

傅思衡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转头对学员说:“调整队列,今天的训练改成格斗。”

学员们一片骚动。

“怎么突然要格斗了?”

“呼,那不正好。我站了半天累死了,都不敢说。”

“哈哈哈,格斗好格斗好,比队列轻松。”

傅思衡摘下帽子,说:“我和严荀先比试一场,给大家热热身。”

严荀一挑眉,笑道:“不是吧,你报复心这么强的?”

大家顿时哄闹起来。

“啊啊,我还没看过傅教官和严学长格斗呢!一定很精彩!”

“快打快打!前排兜售橘猫和布偶!”

“我赌午饭一根鸡腿,傅教官稳赢。”

“我看悬,荀哥可是格斗王者,竞赛拿过奖的。”

傅思衡面无表情地说:“不准用信息素,这里人多。”

两个sss级如果对飙信息素,旁边的人估计要被折磨死。

严荀算是看出来了,他只是单纯地想殴打自己一顿,把昨天丢的脸捡回来。

他非常听话地一点头:“一定不用,来吧。”

“开始了开始了,教官快揍他!”罗树兴奋过头,一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严荀扫了他一眼,他吓得赶紧捂住嘴。

傅思衡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上前一拳挥了过去,被他走神间堪堪避开,两人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

时宏骏说:“教官这起手不太标准啊,怎么要一副干.架的样子。”

“我也觉得,格斗比试对技法要求还是很多的。我去,这一脚踢.裆是认真的吗!”朱荣一惊。

罗树睁大眼睛道:“严学长是不是哪里惹到教官了,我看着这架势是要废了他呀。”

严荀躲开了傅思衡的致命一击,顿时火气上涌。

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这可事关他们下半生x福啊!

他一直在防守和后退,现在终于觉得要做出点反击了。踢.裆,这还得了?

于是,趁着傅思衡一个潇洒的左勾拳往他脸上招呼时,严荀顺势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腕。

这种情况下,被抓住的人通常会用腿绊他,这是格斗最经典的一招,傅思衡果然伸腿抵住他的小腿。

严荀从断奶开始就成天往格斗台爬了,连十岁生日都是被他爹一拳伺候当礼物的,自然而然算到了他这一步。

傅思衡瞄准机会伸腿往自己这里一勾,严荀丝毫没有反抗地被他绊倒在地。

在他背后即将贴上塑胶跑道时,拉住傅思衡的腕子猛地往下一拽。

傅思衡一心想挫挫他的锐气,没有提防地被他拽了一下,顿时重心不稳踉跄着扑到了他身上。

由于速度太快,他想刹车就只能一屁股坐下去。眨眼间两个人的姿势天翻地覆,成了严荀躺在地上,傅思衡坐在他腰上。

四周静了静,然后一片哗然。

“艹艹艹,太劲爆了!我看见了什么?!”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开车姿势?我鼻血要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我想魂穿严学长!不要这样你走开!!”

傅思衡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严荀的脸,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尴尬。

严荀还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另一只胳膊枕在脑袋下面,咧嘴笑了起来:“你好厉害,傅教官。我都被你打倒了。”

傅思衡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怒目瞪了他一会儿,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当他以跨坐的姿势起身收回长腿时,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呜呜呜,我也想被傅教官坐腰上。”

“你他妈想桃子,快闭嘴,别拆官配。”

“哈哈哈哈,你们搞什么,还他妈磕起来了,公平竞争好吗。”

“我觉得荀哥很可啊!完了,快拉住我我不想进坑!”

他们自以为很小声,但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分毫不差地传到了两人耳朵里。

严荀也不站起来,躺在地上笑得很开心。

傅思衡恼羞成怒,气道:“这么喜欢他,那你们自己训练好了。”

说罢,甩手就走,连帽子都忘了拿。

“哎哎哎,教官生气了!”

“都怪你啦,声音那么大。”

“怪我什么,明明是严学长惹教官生气的!”

严荀爬起来,漫不经心道:“刚才谁在那里胡说八道,给我站出来。”

众人马上住嘴,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

“还有那个要魂穿我的,现在就去给我跑圈。”严荀一指跑道,那个学员面露恳求,他毫不留情,“立刻,马上。”

他只得垂头丧气地去跑步。

傅思衡脸皮薄,自那以后,连着几天看见严荀都绕道走,吃饭也不和他一桌。

学员们都以为他们闹崩了,一个个幸灾乐祸,训练员也不敢劝。

严荀倒是一副挺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

这天傅思衡吃完饭换了身便装,准备下山去机场接陈曼。

军队有规定,出门办理私事时不能穿军装。他挑了件白色休闲衬衣套上,拿着通讯器往集训营门口走。

因为军队的车也不能开出去,他便在通讯器上搜索山下附近的机车。

华纳最大的星际机场刚好就在郊区,距离西北校区不是特别远,坐列车的话要走很久,骑车要方便很多。

他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严荀的声音:“傅教官,你也现在出去啊?一起吧。”

傅思衡回过头,严荀穿了件黑色星际印象画上衣,配同色工装裤,手里转着车钥匙。用普罗大众的眼光来看,这种外形一般被omega称作“渣a”。

他晃了晃钥匙,说:“我前不久买了辆车,可以载你一程。”

“我去机场。”傅思衡调转方向,径直往门外走去,不想和他过多交流。

严荀追上他,笑道:“巧了,我也是,一起呗。”

到了山下,傅思衡死活搜不到租用的车,严荀悠哉地抱着手臂说:“别找了,我带你。”

他心想老子一天前就把这儿的租用车全清理了,你能找到就有鬼了。

傅思衡原地转了一圈,沉着脸伸手道:“钥匙。”

严荀一愣:“还是我来开吧,我技术好,你开多不安全。”

华纳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如果骑机车的话,一般都是alpha带omega。

并且这一现象,在学生群体中有炫耀的意味。经常有小混混的头儿,车后面坐的都是自己的omega,也象征着一种主权的宣示。

傅思衡看着他:“你自己去吧,我搭列车。”

严荀只得妥协:“别别别,给你给你,你开就你开。”

傅思衡拿着钥匙,走到那辆酷炫的骚红色h05重型机车面前,戴上头盔,将另一只递给严荀。

严荀顺口问道:“你朋友也是从其他行星来的吗?”

“嗯,是我妈。”傅思衡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想起了陈曼的交代。

昨天陈曼给他打过来,说宝贝啊,妈妈要给你介绍个阿姨认识。不过我们是出去玩儿认识的,妈妈怕惹麻烦,所以告诉她我们家是卖皮草的。

他有点头疼,因为很不擅长撒这种谎。

严荀一喜:“真的吗,我也是去接我妈的。”

傅思衡跨上车:“阿姨也刚回来?”

“是啊,不过我还得应付她的小姐妹。”严荀也跨了上去,暗自窃喜地抱住他的腰,说,“最受不了那些老女人了,每次都争着要给我介绍omega,真的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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