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当下不再说话,靠在沙发上默默无言。
小婷见二人面色哀痛,亦不敢打搅,听到二人不再去北京,遂乖巧的给二人了沏茶后,一个人回到了楼上。
到了下午时,小婷在楼上睡罢午休,到客厅一见没了二人,小嘴一扁,立时哭着跑下了楼。
到了楼下,突然听到地下室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推门进去一看,正见李炜与薛鹏飞在打沙袋,二人都是光着脊梁,浑身汗湿。
小婷自住进这小区以来,还从未来过这地下室,一见这地下室吊满沙袋,各种训练器械应有尽有,一时忘记了哭,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过了半晌,方怯生生的靠近李炜,道:“炜哥…!”
李炜见她来了,当下停止了练习,拍了拍小丫头的头,道:“小婷,你先回去!”
小婷又道:“炜哥…?”
李炜道:“乖,听话,让哥安静一下,哥哪都不去!”
小婷点点头,眼眶里虽含着泪,却慢慢的退了出去,并给二人带上了房门。
到晚上吃饭,小婷不见二人上来,刚想去唤二人时,高淑兰道:“你炜哥说了,让你把饭送进去,你就按他们说的,给他们送去吧!”
小婷道:“可是…!”刚想说什么时,见娘娘在悄悄拭泪,当下不再言语,给他们打了饭过去,并把自己的那份油饼也送了下去。
当晚李炜与薛鹏飞没有上来,二人在地下室吃过饭后,仅是休息了一会,就又开始疯了似的打拳。这地下室虽是在地下,却仅仅也只是比外面的地面低三米,墙上亦有窗户,里面洗澡间睡房一应俱全。二人挨过这一晚后,第二日让军区送了两张单人床,此后就在这地下室练拳,一连数天,竟是没离开地下室一步。
到了第五天,李炜正在打拳,突然接到了田在民的电话,一听大哥的解释,不由的一跤座在了地上。
薛鹏飞见了,不由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炜黯然道:“是我师傅也听到了这件事,人还在澳大利亚,即向军委辞了职…!”
薛鹏飞猛一听说后,也是一跤坐倒。过了半晌,问道:“谁接了一号首长的位子。”
李炜道:“是我二叔,五号首长。”说罢苦笑了一下。
薛鹏飞哦了一声,一听是五号首长接管了军区,却是舒了口气,说道:“只要军权还在田家,军区尚还安宁。一号首长在北京镇守了十几年,早就深得人心。要是被换了外姓人接管,肯定会有人反对生事。”说罢劝道:“这件事你应该高兴才是,一号首长年纪大了,早晚会有退休的一日。五号首长既是你二叔,又是你岳父,有他接管军区,可谓是众望所归,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李炜深思了一下,却觉这件事并不是想象中的这样,刚才大哥虽然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语声里却半点没有高兴的意思。二叔与师傅虽然都是姓田,却无血缘,大嫂既然知道这件事,大哥岂有不知的道理。刚才大哥的语义里透着不快,肯定是为这事。
略一思索,随即给二哥拨了一个电话。但他拨通电话后,铃声响了许久,却不见二哥接电话。待得再打时,倒是二嫂李霖接了电话。问起二哥时,李霖的语气有点含糊,一会说是在睡觉,一会说是出去了,听得他半点也摸不着头脑,有心想问点别的,却又不便开口,心想:“奇怪,明明二哥就在她的身边,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难道是二哥一听说二叔接了师傅位置,也不高兴?也在生气…?”
一时觉得这件事不能多想,一想就觉得头疼。怔呆半晌,突然叫道:“接招…!”手一按地,一脚向薛鹏飞踢去,人还在地上坐着,早向薛鹏飞踢了七八脚,待得十余脚踢罢,人已腾地站了起来。
特遣连练得都是必杀技,一招大意,眨眼间就已分出输赢。薛鹏飞虽被突袭,却是反应极快,李炜连踢了他十余脚,却没有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李炜当下见踢不到他,心里暗暗喝了一声彩。这个老搭档是身手他是一清二楚的,虽然已经三十出头,却练就一身绝技,寻常的士兵与他过招,只需三秒就能搞定,人称秒杀。他们五年前刚认识时曾在一起切磋过,当时比赛了九场,倒是有五场被他闪电放倒。虽然也击倒了他四场,但却都是在两分钟后凭力气获胜,根本就做不到以快制胜。薛鹏飞后来与他交流过经验,说要想瞬间制敌,必须掌握敌人的软肋与要害,但李炜看了他的这些招数之后,切磋时根本就又不敢用,他自练到练束神功的第九层后,力量比平常人要大一倍。这样的狠招一旦使出,往往就要人性命。自他在部队大比武时将沈阳军区的一个挑战者一招打死后,此后更是深以为戒。是以他在实战中虽比薛鹏飞的战绩好的多,切磋时却一直处于下风。薛鹏飞亦知他是容让,此后根本就不再与他切磋了,每年部队的大比武,只要一听说有李炜在,更是懒得报名。
这一次两人再次切磋已是五年之后了。薛鹏飞当下见与他斗了五分钟都难分出个胜负,不由的一摆手,叫道:“停…!”
李炜停止攻击,问道:“怎么了?”
薛鹏飞走了过来,看着他一身强健的肌肉,说道:“你的身体好怪,怎么明明我的手已欺进了你的要害,却给你的肌肉一弹就弹了开去,就像你的身体多了个防护网一样。”
李炜道:“或许是我裸着背,身上出有汗,是把你手滑开的吧!”
薛鹏飞却觉不是,说道:“你再穿上衣服试试。”
李炜点点头,当下将汗衫穿上,一摆架势,说道:“来吧!这一次我不攻击你,你只管攻击我!”
薛鹏飞嗯的一声,向后退出,打了个招呼后这才欺近。然这一次他使了十成力,几乎把看家本领全部使尽,见十分钟后仍然奈何不了他,不得不向后退开,睁大了眼睛就向看怪物似的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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