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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修晕倒过去,荀衍等人连忙起身喊了仆从进来,把陈修扶起屋内,随之叫了大夫过来,看陈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夫,他这是?”
“这位公子应该是多日都没有进食,再加上刚才悲从心来,身疲心乏之下,自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多谢!”
“若无其他事,老朽先行告退。”
荀衍点了点头,目送大夫离去后,望着躺在床上面露疲色,眼角带泪的陈修,荀衍心中一叹。
不久后,只见仆人匆匆走了过来,荀衍眉头一皱,欲要呵斥,但见到熟睡中的陈修后,便克制了下来,眉头一挑,冷哼一声,荀衍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何事匆匆忙忙的,成何体统!”
“公子,文若公子回来了。”闻言,下人低着头,不敢看向荀衍,唯唯诺诺的回应道。
“文若他回来了?”
荀衍此时眼皮子一挑,心中略显不安,随之起身将要离去之时,荀衍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陈修不轻不重的叹了一口气,就大步的走向大堂处见荀彧去了。
“休若兄长,叔父他.....”
一见到荀衍,荀彧就不由的想到荀爽,一时间悲从心来,鼻子微微一酸,眼眸中的含着晶莹的泪水,在至亲面前,荀彧才脱下了威名的外衣,露出了他的无助。
他们这一辈年轻人,对于荀爽都有着特殊的情感,荀爽对于他们而言是如师如父的存在。
“文若,敬之已经回来了。”
“他?他回来做什么!他这是糊涂啊!若是叔父泉下有知,岂能原谅他!”
荀彧眉头竖了起来,眼珠子直瞪的腰弹出来似得,手臂上青筋隐约暴起,现在对于陈修此次回来,他感到不满。
荀衍右手微微扶着额头,神色有点无奈,随后便把陈修的情况说给了荀彧听。
等荀衍说完后,荀彧神色微微一怔,瞳孔微微放大,嘴巴张了张,最终摇头苦笑一声:“痴儿!难怪叔父生前曾言敬之看似最为豁达,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执着。”
此时在床上的陈修已经睁开了眼,呆呆的望着屋顶,像一块木头一样躺在那里,任凭斗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进了嘴里,滴在了床上。平生第一次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原来这眼泪是咸的同时也是苦的。
没过多久,荀彧就和荀衍一起过来,恰巧碰到从厨房中端着一碗热粥过来的陈母,三人便随之一同进了屋内。
一进屋见到已经睁开躺在床上的陈修,陈母眼睛突然一亮,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端碗的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上前走了两步,生怕打扰了陈修。
听到了动静,良久后,陈修双手勉强的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脸色通红,但嘴唇却是异常的苍白,陈修轻咳两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娘、两位兄长让你们担忧了。”
陈母见状连忙把手中的粥端到陈修面前,陈修费力的摇了摇头,视线落在陈母身上,见陈母希冀的神色,陈修勉强的喝了两口,脸上异样的通红退去后,露出苍白的神色,喝了几口粥,陈修感觉好上不少,勉强的张口道:“娘,我有事和你商量。”
喝了两口热粥,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但说话还是有些中气不足。
此时,荀彧与荀衍两兄弟对视一眼,告了一声辞,然后退出房间,只留下陈母与陈修二人。
“娘,老师走了,他身后事....”
陈修神色有些犹豫,话只说到了一般,但陈母却听明白,她那双长满老茧的手,轻轻的拍着陈修的右手背,面露慈祥的笑容:“儿,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你能记得这一点,娘很欣慰。”
陈修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都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但荀爽对于陈修一家又何止是滴水之恩!
下午,陈修稍微吃了一点补药,来弥补这些日子来身子的亏空,觉得差不多了,他便脱下华丽的衣服,穿上麻衣素服,跪在荀爽的灵柩前,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与荀爽的过往,眼泪就像是断了链子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哽咽无声,泪水不绝,这一跪,便是跪了一整个早上,等陈修见到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两人时,欲要起身,在起身的那一刹那,双腿麻痹,眼前顿时一黑,整个人欲要摔倒在地的时候,此时这二人见状连忙扶住陈修。
“敬之,你我就不必如此,父亲能收了你这个学生,在九泉之下,他也能欣慰一笑。”
二人中其中一人声音中藏着一丝的欣慰,但也藏着一抹的嫉妒,看向陈修的神色极为的复杂。
“休平兄长、行之兄长(查不到荀表与荀棐的表字,只能自己瞎掰了,休平是荀表的表字,行之事荀棐的表字!)你们来晚了。”
闻言,荀表与荀棐两兄弟齐齐一愣,他们听出了陈修这句话中的怨气,对他们现在才迟迟来到感到不满了。
但荀表与荀棐二人心中也有怨气,这怨气不是对于陈修,而是对于他们的父亲荀爽,这抹怨恨从十几年前便开始了,自从他们的小妹荀采死后,他们便把这抹怨恨牢牢的藏在心中,故而这十几年来一直不曾来见荀爽,只有荀爽不在的时候,他们才会来荀府,以及当初荀爽收徒之时,他们极为不愿的来到了颍阴荀府。
一时间,二人脸上表情瞬息万变,陈修见状便明白这二人的想法,对于他们的情感,陈修表示能理解,但理解并不代表着认同,随之陈修眼眸冷漠的扫视了二人一眼,语气平淡无奇的说道:“你们可曾知晓,老师这些年来一直在自责,自责因为自己过错才让女荀身亡!你们恨了老师十几年,但你们可曾为老师想过!”
言毕,陈修眼皮子微微一合,头轻轻一别过去,不想在看到这二人的脸色。
闻言,荀表与荀棐两兄弟二人愣在那里,一时间无数种情绪纷纷涌上心头,二人同时抬起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看着手指处的湿润,不明白为何心中会有一种悲戚。
十几年过去了,他们恨了他们父亲十几年,十几年前,那道门上用粉写着尸还阴三个字,让他们每每从梦中都会惊醒。
那一日他们的亲妹妹荀采就这样在房内上吊自杀!只因为他们的父亲要把丧夫不久的荀采改嫁给郭奕。
十七岁时,荀采嫁给阴瑜。十九岁时生下一个女儿,然而阴瑜去世。
十九岁的年纪对于荀采来说还是大好的时光,但荀采却选择守寡,一心担忧家里人会胁迫她改嫁,所以自我防范意识非常强!
最终荀爽逼不得已用自己的病危来骗荀采回到荀家中,最终逼她改嫁郭奕。
知女莫若父,荀爽知晓女儿的性格,也是生怕荀采想不开,先是夺下了荀采身上藏着的剪刀,对于荀采荀爽也是千防备万防备,却是没有想到接着与郭奕谈天说地,最后说的郭奕无话可回,对她是敬畏的很,而后等到早上来临之时,命人吩咐洗澡用的物品,然后关上房门,要复服侍的人暂时回避,但就是暂时的回避,却让荀采有了自寻短见的机会。
尸还阴,尸还阴!
最终荀采还是随了自己的愿,生不能同居,死愿同穴!
荀采的死,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到了父亲的身上,因此他们二人恨了荀爽恨了大半辈子,十几年来,基本不曾见过荀爽多少面,就连这一次荀爽的葬礼,他们身为荀爽的子嗣也姗姗来迟!
ps:这里说的郭奕不是郭嘉的儿子,你们要想想荀爽死的时候是多少岁,女儿的话,应该是中年或者是年轻时候生下来的,然而郭嘉那个时候才是一个小屁孩吧。。。。那里来儿子。。。
太平御览引文是说“太原郭奕”,而在后汉书中是同郡郭奕,无论是哪一个,都只能看做是同名,但不同人。所以莫要扯到郭嘉的儿子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