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从古霍的衣袖之中摸了一个冰灵丹塞到了古霍的口中,直到这个时候古霍方才觉得自己不那么冷。
最近他身上的火毒发作的越来越勤了,再不找到药王鼎炼制冰灵丹,恐怕自己早晚会死在这火毒之上。原本自己想要活下去只是不服输罢了,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却是这么急迫的想要为自己活下去,但是他又不想伤害江云歌而得到那药王鼎。
“主子!”那侍从好像是又急又气,但是又不敢怨怼自己的主子,所以只能一股闷气憋在心里。就这样,他习惯性的顺手想要为自家主子拢拢披风,然而正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家主子的披风不见了。
“主子,你的披风呢?”那思聪诧异之中带着惊疑。
以他们家主子过目不忘的本领怎么可能把披风落在别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家的主子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这披风是仍在了某处还是给了某个人。
“落在清歌院了。”古霍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说明了披风的所在。
“我去拿回来。”那侍从说着就要去江云歌的清歌院拿回他们家主子的披风。这是他们家主子离不开的东西。这披风虽然看着像一般的皮草,但是却是用七七四十九味草药浸泡了七七四九天,又在烈日之下暴晒了七七四九天方才做成,这有利于他们家主子的身子。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披风他们家主子惊叹就这样的随意留在了清歌院。
“不必了。”古霍阻止了侍从。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那件披风留在那里,或者那个女子能够返发现他来过,发现他们就这么静静的相伴了一夜,这样他的心里便好受许多。所以他怎么可能让他的侍从把那唯一的可能给拿回来。
“主子,您的身子……”侍从还是担心自家主子的身子。这披风是断然不能少的。
“无妨。”说着那古霍又淡淡的看在了一眼那清歌院的方向,“我们走吧,这药王鼎的事情来日方长。”说着也不待那侍从反应过来便飞离了江府。那侍从没有办法也只得跟上。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这是江云歌最喜欢的天气,但是马上都是巳时了江云歌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柳溪柳眉是已经习惯了的,但是在外面等着禀报事情的凤玄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这不,凤玄终于在耐不住的时候便从窗子进了江云歌的房间。
那知道那江云歌一听到窗子响动便立马坐起了身来,连人也为看清的时候便欣喜的喊道:“无尘!”
凤玄被江云歌的这一声“无尘”喊的很是无语,当下便无奈的转过身看着江云歌道:“姐姐,是我。”
江云歌在看清凤玄的那一瞬间欣喜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尴尬的说道:“凤玄啊……”说着便拢了拢自己的睡袍道:“这么早老找我何事啊?”
凤玄听江云歌这样说不由得无奈道:“姐姐,这个时候还早?”说着还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江云歌一朝被人家戳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搭话便僵笑着道:“是啊,是啊,不早了……”顿了一顿便又想起了凤玄为什么会忽然进了自己的房间便问道:“你来何事?”
问这句话的时候江云歌方才是个姐姐的样子了。
“姐姐难道忘记了你让我去偷听那江天峰和慕家家主的谈话了么?”凤玄不由的腹诽,她家聪明伶俐的姐姐自从跟那无尘有了白首之约之后就便对呆傻了?真是不知道她的小脑瓜里面除了无尘还记得什么。
“哦……”这么一说江云歌便想起了昨天是让凤玄去听墙角来着。“可听到了什么?”这才是江云歌所关心的。
“那慕家家主好像没有也因为江天荷害死慕夕瑶的事情为难江天峰,反而请江天峰帮忙查找她嫡女慕雨的下落,据说那慕雨是因为不满意江家家主给安排的婚事才私自离家的。”凤玄把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江云歌听。
“原来是这样,也难为了这慕家人不计较这杀子之仇也是难得了。”虽然如此说,但是江云歌并不相信这慕家家主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江家。她笃定,那慕家肯定又别样的阴谋,但是这事需要慢慢的探查。
“那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按说这听人家墙角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这凤玄居然听到第二天才回来,定然是去办别的什么事情去了。
“姐姐,凤玄只是想要看看那慕家的小姐慕雨是不是还在湮塔的京都。所以便四处找寻了一番。凤玄自然自己家姐姐肯定会关心那慕雨的下来,所以先把这件事情做了。这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江云歌赞赏的打量了凤玄一眼,笑道:“姐姐的凤玄果真办事周到。”说着便皮了件外衫下了床,“你打听到什么了?可看见那慕家的小姐了?”
凤玄见江云歌问便立马说道:“见到了。那白寻柳跟那慕雨在茶楼听曲来着。后来那慕雨好像看见邻桌拿了一个自己的画像便知道自己的父亲来这京都来找自己了。当时她就离开了茶楼,说是要离开这京都,躲避她的父亲,但是那白寻柳好像不让。”凤玄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一一的说给了江云歌听。
江云歌自然知道白寻柳不想让慕雨离开,只是不知道那慕雨会不会留下。
“然后呢?”江云歌好奇,想知道这最后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让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最后,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休庄买衣服,那白寻柳好像要带着那慕雨见自己的父母。”
江云歌听后不由得诧异,难道说这慕雨对着白寻柳表明了自己身份了。不过江云歌这么想着随即又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以木易的刚烈脾性,怎么可能跟白寻柳提及她的家人,她应该恨不得自己跟慕家没有半点的关系的吧。若那慕雨真的以一个小乞丐的身份去见那白家的主母不知道会不会被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