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的甩开要围上来的白衣侍卫,墨非渊俯下身子,将慕芊雪紧紧搂在怀中。
手一触碰上慕芊雪的身子,手上便全是猩红的血。
“慕芊雪!你不许死!”墨非渊疯狂的摇着慕芊雪的身子,面色苍白。
感觉到身上这股使劲儿的摇动,慕芊雪微微睁开眼,轻轻的温柔的笑着。
沾满了鲜血的手费力的抬起,贴在了墨非渊的脸颊上,无比爱怜的抚摸着。
“非渊,你说要恨杀我的人的......恨我吧,我活该死的。”慕芊雪声音轻得简直快要听不见。
墨非渊将慕芊雪的身子紧紧的勒在怀里,恨不得马上就要把慕芊雪揉进自己生命中似的。
“这样你就满意了?大夫,快点找大夫!”墨非渊对着墨云天大喊。
“她自己求死,不如就叫她去死。”墨云天明明脸色也是微微一白,可是开口的内容冰冷依旧。
墨非渊眸光一凉,脸上沾着血,本来就是极度英俊的面容凸显出一种野性,浑身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想要走?都给我拦住他!”墨云天下令。
那些白衣侍卫上前,手中拿着兵器一点嗲朝着墨非渊围了过去。
墨非渊眯着眼看着那围得越来越近的人,将慕芊雪抱得更紧。
俯下身子,在慕芊雪的脸颊上温柔的落下一吻,在唇贴上慕芊雪面颊上的时候,目光无比温柔。
可是待到双手猛地抬起,却已经凌厉得吓人。
白衣侍卫看了,都朝后退了一步,谁都不敢上前。
“愣着干什么,把墨非渊给按住,不许让他跑了!”墨云天猛地喝了一声。
墨非渊平静的看着那些凑近的人,捡起一样落下的长枪,转瞬间,眼前已经倒下了一片白衣侍卫。
“还有谁要过来?”墨非渊眸光冷淡,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墨非渊,你这个逆子!如果你敢抱着这个女人走,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无妨,我也无心要认你这个爹。”墨非渊回答的简单。
白衣侍卫都是僵在了原地,墨云天使了一个眼色,白衣侍卫往后退了一步。
墨非渊目不斜视,只是专心的将慕芊雪 抱紧,不回头的大步往门外走。
墨云天结过一个白衣侍卫递过来的箭,已经拉满了弓,正对着墨非渊的后心。
墨云天眸光复杂,在白衣侍卫都已经墨云天要放下弓的时候,墨云天的手一松。
“嗖!”
箭飞快的射出,准确的正中了墨非渊。
墨非渊身子一颤,可是脚步不停,继续的往前走。
越走身子颤抖得越明显,速度也是越来越慢,墨云天的白色苍白,指甲都扣进了肉里。
终于在快要到大门口的时候,墨非渊身子朝前猛地踉跄一下,跪倒在地上。
跪着的时候还擎着慕芊雪身子,超前费力的挪动了两步。
身子真正倒下的时候,墨非渊还是把慕芊雪紧紧的抱在怀里的,似乎最后的力气都是用在了怀抱着慕芊雪的这双手上。
墨云天紧紧的盯着墨非渊的那双手,久久的也没有挪开目光。
等到看到墨非渊侧身怀抱着慕芊雪,生怕会压坏了慕芊雪的时候,墨云天的眸光更深。
“死女人,想要直接自己一走百了?”墨非渊看着已经没有反应的慕芊雪,声音温柔地说着。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
“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墨非渊俯下身子,一口咬在慕芊雪嘴上,手还压在慕芊雪的腹上。
墨云天久久不发话,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终于抬起手。
一个贴身的侍卫马上认真的听,听完马上下旨,好多白衣侍卫走向那已经没了知觉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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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做了很长很长的一场梦,梦中墨非渊走在前面,慕芊雪拼命的想要抓住他,可是等到终于抓住他的身子的时候,自己却是一手血。
慕芊雪慌张的睁开眼,摸着一头的冷汗才发觉原来方才不过是一场梦。
慕芊雪躺着的这张榻极其的奢华,比一开始在墨非渊的王府中住的还要好,而且格外的宽大。
处处都是以金色为主的,这样奢华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思绪慢慢的清晰起来,好像自己用剑......墨非渊他到底怎么样了!
最后的时候,慕芊雪虽然已经虚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可是能听见那喧闹的声音。
墨非渊啊墨非渊,你为什么要捅自己一剑......
“小姐,您醒了。”一个小丫鬟立在慕芊雪的身边谦卑的说着。
“这是哪!墨非渊在在哪!”慕芊雪急着要起身,可是身上无一处不酸疼。
“小姐,这是在皇宫。”小丫鬟老老实实的说着
皇宫?!
那现在到底是被墨耀宗抓到了这里,还是被墨非渊那个心思扭曲了的爹......
墨家人着到底都是怎么了......
“那墨非渊在哪,他到底在哪!”慕芊雪慌张的问着。
“小姐莫急,其实......”小丫鬟紧张,吓得身子微微颤抖着。
而就在这时.......
“你退下吧。”一声带笑的声音响起,一个人走进屋来。
慕芊雪抬眼,都有点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那人真的是墨非渊。
“怎么,看我就这么不开心,这是什么表情。”墨非渊慵懒一笑,坐在榻边,将慕芊雪揽在怀里。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我刚才那些都是做梦......”慕芊雪紧紧的盯着墨非渊的脸颊。
“就当是一场梦吧,都过去了。”墨非渊把慕芊雪抱得更紧。
墨云天当时的假死,不过是想要试探墨非渊和墨耀宗到底谁能适合坐王位。
不必说,露出狐狸尾巴的墨耀宗根本 不配做帝王。
外面盛传说墨耀宗要找玉佩,其实那时候墨耀宗就已经断了气,不过是墨云天想要找找他这个好儿子。
墨非渊性子倔,王府中的那一处不过想要摩摩他的性子。
没想到,那果然是一对,竟都是那么倔的性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