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冒着寒意看着那个毒妇,嘴角突然一翘,什么也不说,背着手出去了,陈潇看着我说道:“哥,咋样?”我轻轻一笑说道:“恶毒无比,无法形容,蛇蝎心肠,这样的人,以后会下地狱,受尽磨难。”
我说完,点一支烟,慢慢悠悠的出去,心里有些悲哀,老人家活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事也看不透,让被人设计的团团转,这边已经开始动手了,他们还以为人家是好人呢,孰是孰非,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我扭头看着民事科那个屋子,突然有些心疼闫鹏那小伙子,这原本不是属于他的罪,他却要背负起来,怎奈何自己的父母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心,无奈,可悲,我摇摇头,人世间的一切不都是这么回事吗!
我刚回到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下面队员打来的:“秦队,下面民警上报了,有一个很奇特的死亡,需要咱们刑警队出动一下。”我要了地址,然后,喊上陈潇和赵明,三人赶紧驱车前往那里。
十几分钟来到目的地,这里有两个年轻人和一群大爷大妈激动的说着什么,还有几个派出所的民警在哪里辩解,我们三个赶紧过去,地上躺着一个形体很小的人,头发都没有了,全身的肌肉都萎缩的成皮包骨头了,越看越像中蛊死的。
我走过去问到:“谁是家属?”那两个年轻人跑过来说到:“警察同志,我是。”我看着他们两个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两个年轻人互相看看都叹口气,最后还是一个年纪大点的说道:“这件事情,还得从三年前说起来。”
三年请,这个老爷子去了一趟南方,回来以后就变得神经兮兮,说什么在那边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同去的三个伙伴都死在那里,自己回来以后就对着自己儿子老婆说道:“我路上遇见一个高人,他说我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他的道行太浅,收拾不了他,只好躲避,让我在家待三年,三年期间一定不能出去,不然瞬间就会没命。”
他们父亲回到家里以后,果真就是在家里躲着,整天还念叨什么,一直说那个不干净的东西来了,在门外面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还有黑影在墙头上站着,所以她就开始在自己的院里砌墙。
大家都把他当做神经病,一直想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但是他死活不去,为了躲避出去,他用一个很粗的链子把自己拷起来,把钥匙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有时候听见怪声音和黑影的时候,就打开链子,出去砌墙。
他一边一边自言自语:“把墙砌起来,他们就进不来。”所以现在院子里面那墙上砌的跟迷宫一样,一般人进去没有家属带着,根本摸不到屋里面去,我往院里看看,果真是一排排的墙,他儿子继续讲。
最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自己母亲死的时候,前一天母亲还是很健康的人,父亲突然在晚上捂着头大叫:“翠英,翠英,那黑影子要来把你带走,翠英,你不能跟他走,不能跟他走。”说完,就痛苦的捂着头在地上打滚,嚎啕大哭。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的母亲就去世了,他父亲蜷曲在一个角落,浑身打哆嗦,嘴里自言自语道:“他们来了,来了,我知道,我只要躲三年,我一定没事一定没事。”那个时候起,他们俩还是有点相信自己的父亲,但是却不敢相信。
墙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多,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他们父亲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这三年盼过去了,但是街道委员会的那些大爷大娘可是坐不住了,你们家父亲天天鬼哭狼嚎,扰民不是一天两天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他送进医院。
大爷大娘喊了几个壮小伙,冲进他们的家里,进去以后,二话不说,把他们父亲按在地上,五花大绑的捆上,两个儿子可是拦不住这么多人,他们只能听着自己的父亲无助绝望的大喊:“求求你们,我就差这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我就满三年了,明天,你把我送监狱我也无怨无悔,球球你们,别把我带出去。”
两个儿子突然再次相信了自己父亲,他们也乞求明天再带走好不好,也让他死了这份心,但是那些委员会的大爷大妈我就不多说别的,基本上是一些一辈子没做过官,一下子带上红袖章,有些那个,大家都懂得。
死活不同意,非得今天把他们父亲送到医院,他们父亲眼看大门出现在眼前,他绝望了,也不求人了,嘴里发出无助的笑声,笑的十分凄惨,几个人架着他,刚一出大门,一阵风吹来,他们父亲的头发一下子全部没有了。
接着闭上眼睛,没有了呼吸,摸脉搏没有了,心跳也没有了,而且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慢慢萎缩,十分钟成了我看见的样子,我听完以后点点头说道:“你父亲在院子里面砌墙应该不是胡乱的砌吧?”
他的小儿子想到了说道:“我有时候看见父亲拿着一张纸看看,然后在快速的装起来,继续砌墙。”我点点头说道:“带我去你们家的屋顶看看!”他们带着我准备进去,那些大娘大爷喊住我:“警察同志,那我们怎么配合?”
我笑眯眯的说道:“大爷大妈,都回去吧,没你们的事了。”那些大爷大娘都是热心肠的人,都不愿意离开,陈潇这个时候走过去,低声说道:“你们这些大爷大娘咋听不懂我们队长的话,咱们都是组织的人,让你们走是为了保护你们,真万一这两个兄弟起诉你们故意伤害罪,你们都说不清,还不赶紧走。”
被陈潇一吓,都感激的一笑,赶紧告辞走了,我对着陈潇竖起大拇指说道:“还是你小子有办法。”我们跟着他们进了院子,有他们两个前面带路,我越走越感觉熟悉,这东西就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
我来到屋子前,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对着那些墙看过去,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终于看出来了,这砌的可是有门道,怪不得能三年无事,这就是一个阵法,是正一道的九九伏魔阵,我师傅以前给我讲过这个阵法。
九乃单数里面最大的,阳气最足,九九有名重阳节,阳气绝对是最厉害的,所有邪物都会躲避三舍,这个阵法就是利用九九归一的意思组成,其中奥妙无穷无尽,至于为什么要躲避三年,正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邪物三年不得手就会收手,看来他遇见的那个高人有一定的道行。
我从屋顶下来对着他们说到:“你们父亲三年前去的那里做生意?”老大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去的云南。”我点点头说道:“好,我就直说了,你父亲中的是蛊,云南现在的一些村落还有下蛊之人,接下来你们就不要管了,我去申请去云南调查,你们就把你父亲好好安葬吧。”两兄弟也是比较开明的,他们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真后悔没有听父亲的。”
我拍拍他们肩膀说道:“你父亲虽然走了,但是却给你们留下了好东西,你们把你父亲砌的这些墙慢慢的削平,位置不要动,削成跟花池边缘高差不多就好,然后用红色的漆刷上,又好看,还实用。”
我说完就笑着走了,我在路上说道:“弟兄们,咱们看来需要去一趟云南了。”陈潇往后面一躺说道:“咱们又犯贱了。”我嘿嘿一笑说道:“你说的咱们是三贱客。”我一脚油门回到局里,向局长申请,局长也深明大义,还以为我们三个要出去玩玩,就大笔一挥批准了,还说什么好好休息一下,把小默也带着,注意安全。
我们三人都带着自己女友,一边办案一边旅游,这种情况也就我们独一份了,我们坐上飞机飞往云南,商量好了,如果一切顺利,再去大理昆明玩一玩,但是这一次的云南之行,我们六人差点永远的留在那里。
云南,我在高一的时候,跟着师傅来过,他说他一位故人便是下蛊高手,我还记得,是一位和师傅年纪相当的很美的阿姨,在那个村子,人人都叫她蛊娘,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和我师傅之间有故事,这一次飞过去也是先去找蛊娘。
飞机很快降落,我们现在市里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坐车去了乡镇,在乡镇又找了一辆驴车,慢悠悠的往那个村子行去,好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蛊娘还在不在,我在路上一直叮嘱他们:“一定要慈善的笑,不要东看西看的,而且不要喝他们递给的水,不要吃他们的食物,不然,中了蛊我也不会解,尤其别惹这里的姑娘,万一被下了情蛊,麻烦就大了。”
驴车到了下午才慢慢的进村了,这里的环境就是好,我微笑着看着这一切,路边的村民看着我们,我则是笑着点点头,他们也是友好的点点头,驴车停在村中央,我也记不清蛊娘的家了,就看见一个大爷在哪里抽烟。
我走过去问到:“大爷,我问一下,蛊娘的家在哪里?”一听我问蛊娘,附近的几个人都走了过来,而且面带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