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听着白若素在屋内抓狂的姿态,‘啧啧啧’咂舌。
心里感叹:我滴天呀!她居然这么癫狂?难道跳舞都不能静下她的心?她是不是其实有点心理疾病?
白若素踩完项链,本想吐了一口吐沫,又想起过两天自己还要戴,愤怒之余:“贱人,跟川尧亲亲我我,不知羞耻,川尧都给你带坏了。”
沈知夏听的火大,揉了揉小肚子,这几天切勿生气,切勿生气,身体最重要。
“知夏,”陆川尧走出浴室:“水给你放好了,可是你能泡澡吗?”指了指她,暗示,你来那个了。
沈知夏想到了一池子红水,那场面,有点,不忍直视。
“老公,我就简单洗一下就好,”从床上拿着睡衣,睡衣内裹着秘密二号手机,她想今晚听出点有价值的线索。
“要不要我帮你,”陆川尧靠近,将她揽在怀内,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抱着他的小绵羊。
真是想念她柔软的身子。
大手摸向她的腰间,肉嘟嘟的:“确实胖了,”他捏着她腰间的肉:“捏着很舒服。”
“啊~”胖?了?
小绵羊惊讶了,侧过头,一脸认真的问他:“老公?我真的胖了吗?”她只不过这两天贪吃了,就胖了?怎么一吃就胖?嘤嘤嘤。
“没有,没有,”陆川尧说谎,将她转过身,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才没有呢,”唉,他就不应该说这句话,小绵羊肯定会节食的。
这头羊是头懒羊,不爱运动。
哼!她不信:“我去洗澡了,”快步走向浴室,将门锁着。
将睡衣放在架子上。
走到镜子边,脱掉衣服。
照着镜子,看着腰:“嗯?”
伸出手捏捏,确实肉嘟嘟的。
沈知夏吸了一口气:“胖的也不是很多,这两天她坚持每天多运动吧!”实在不行每顿饭吃五分宝?
突然,耳机内,有什么东西摔坏。
“苏御,”白若素大。
震的耳膜疼。
沈知夏连忙拿掉耳机,掏了掏耳朵,晃晃脑袋,妈呀!这白若素发狂,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适应的了的。
轻轻的拿着耳机,小心戴上。
快步走到架子边,拿着手机,调整了耳机声音,设置为自动调节大小,免得下次再给她吓到。
“你说呢?”白若素面目狰狞,她拿着手机大喊:“你看看你办的事情?”
“什么?你不愿意来?你是我门白家的一条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所以呢?苏御你告诉我?”
“让我等等?我怎么等?沈知夏这个贱人让川尧喊我姑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管,等陆叔叔过完寿诞,我要你毁了这个女人,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
电话挂断,白若素开始哭泣。
沈知夏拿下耳机,根本听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呀!她除了发疯根本没有其他线索。
唯一,就是,她让苏御毁了她?
怎么毁才算毁呢?
坐在浴池内,她清洗着自己,毛满脑子都是怎么对付苏御和白若素。
难道幕后人真的是白若素?
那她也玩的太大了,杀段慕桑嫁祸给她?
沈知夏洗完后从池子内站起,拿着浴巾擦身子,无意间,看到浴巾有一些红色。
猛然想起,她来姨妈来。
那浴池。
转身,看到池水中不算红确处处透着红,怎么这么像劣质红酒呢?
“知夏,”陆川尧在浴室门口喊了一声:“怎么洗着么久?”这个小绵羊在里边干呢?
“知夏?”他又催促的喊了一声。
“马上,马上,”沈知夏对着浴室的门喊。
她的脸蛋红着,赶紧给浴池放水。
完蛋了,都怪自己满脑子都是白若素的事情,居然坐在浴池内洗澡。
那一会儿陆川尧怎么洗?
她想想就难以接受,她怎么可以如此粗心犯了一个这么不该犯的错误?
陆川尧等的着急,更多的是怕小绵羊冻着自己,这几天她可不能冻着,凉着。
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小绵羊蹲在浴池内,清洗浴缸,问:“你在干嘛?”
沈知夏身上裹着浴巾,卖力的洗刷着浴池:“我,”话语支支吾吾:“我在洗浴缸,”老公怎么进来了呢?
陆川尧心疼极了,拉着她走出浴缸,抱着她回到床上:“这些事情有阿姨,有我做,你洗它干嘛?”拿着她的手搓了搓,责备的说:“手都是凉的。”
沈知夏自责:“我刚小不心坐进去了,”苦着脸蛋:“对不起。”
“没事,”他说。
她不认可:“可是我来那个了,你没办法用浴缸泡澡了,”小脸蛋愧疚。
“没事,”陆川尧吻了她的脸蛋:“红的发热呢。”
沈知夏羞的耳朵都红了。
陆川尧嘴角带着笑意,给她擦着身子,又贴心的为她穿睡衣。
所做的一切像是照顾童养媳:“躺下好好睡觉,这两天你身体免疫力是最差的时候。”
“嗯,”沈知夏点头。
她伸出手摸索着枕边,才发现秘密二号手机还在浴室。
不过没事,两个手机一摸一样,包括锁屏壁纸,唯一不一样的,是那那些隐藏APP。
除了她和‘嘉狗’没人知道这手机的秘密。
陆川尧将她手机从浴室拿出来,放在她手旁:“粗心大意,”说完回去洗澡。
沈知夏笑而不语,拿着手机。
过了一会儿。
陆川尧裹着浴巾走出,好看的腹肌和健美的身材,单手拿着毛巾擦着滴水的发丝。
线条般的侧颜,堪比当前流量男星。
沈知夏侧着身子,一只手支撑着头部,欣赏着这一幕。
内心赞叹:好美的一个俊俏男人。
‘嗡嗡嗡’
陆川尧的电话响了起来,在桌子上震动。
他走到桌子边,看着来电显示,拿着手机接听:“喂?”
“这些事情你可以吩咐佣人,”直接挂断。
他继续擦着头发。
佣人?
她怎么觉得是白若素的电话呢?
小绵羊无辜的问:“老公,是谁的电话呀?”
陆川尧这个时候已经擦好了头发:“是姑姑的,”毛巾随手扔到椅子扶手上。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