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渊立即举手:“我要。”
萧观得意上来:“这儿全是见证,你说在我后面了不是?”看向郡王们,看向国公们,再看向有资格在这里吃酒的将军们,小王爷面有得色:“是不是,我说在先。”
袁训才不要和他结亲家,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张张嘴要说什么,让萧观立即堵回来。小王爷火了,他见到沈渭恼火,袁训恼火,总算他也可以恼火。
“话是你才说的!沈渭去年说的,所以归他。我说在连渊前面,你再生女儿自然归我。”小王爷悻悻然:“当我好欺负吗?”
袁训眉头一挑,就是一个主意。这下也不敢和小王爷发火了,免得他真的定自己女儿可就不妙。
王爷家世是没得说的,就是小王爷生得怎么不像王妃,倒像王爷……这话像是不能说出来。但小袁将军心里转转,心想我的女儿全是花容月貌的,真的让小王爷要走一个,以后生下外孙,长得像他,这事儿不能接受。
袁训陪笑:“我家女儿生得不好,全是越长越丑那种。”
这是明摆着拒绝,帐篷里人全不喝了,听他们说话更可乐。
萧观满面的大度:“没事儿,我不计较她长大了丑,反正我说了,你得给我等着,她长大变丑,我就不要了。”
袁训让他噎住。
******们看着不服气,连渊阴阳怪气:“亲事原来能这样定。”尚栋叹息:“唉,看你们抢,我都不敢说话。现在既然是这样,小袁,你第二个女儿给我吧,怎么着我都喜欢。”
萧观把大脸一抬,想激将我没见到模样儿就定亲事,休想休想休想!
我家的门楣,可是不差。
骄傲到这里,忽然止住。小王爷想到对面那位是郡王堂兄的舅爷,自己也说过相当于自己的舅爷,既然是自己的舅爷,就不能说他门楣不好。
但门楣再好,不看过孩子,绝对不定亲事。
苏先看他眼珠子乱转,怕他等下又要出来锼主意,执杯对连渊等人道:“我说,你们还是先生儿子再说这话。再说小袁下边,指不定全是儿子。还定什么定。”
连渊等都说有理。萧观更是摸脑袋要冒冷汗,也是。万一袁家全是儿子,自家全是女儿,不行不行。
只能往家里进人,不能往外面给人。
幸好这亲事刚才没吐口,小王爷笑容满面,幸好幸好。
让他这样一闹,苏先喝酒的心都没有了。匆忙敬过梁山王和各家郡王国公,就说不胜酒力,回去休息,明儿早上路。
他住袁训帐篷,袁训就和他一同回去。出来见月光似银,又就要分别,两个人悠闲的在空地上散酒聊天。
“你这一回可算堵住许多嘴。”袁训微笑。
依着苏先和萧观本意,不要很多兵马就想出战。但梁山王得为他们考虑,各给相同数量的兵马,两个人走两条路,均大获全胜,拿回很多战利品,给梁山王和******们长不少光彩。
苏先是从没有进过军营的人,带兵就能胜仗,非议过的郡王们这就哑口无言,相信以后也不敢再乱说话。
苏先却不满意:“要是人再少些,我也能打赢。”
“你给我们留点儿脸,还要继续在这里混呢。”袁训笑道。
苏先低笑:“你不要和我比,你和你媳妇比,老侯来信,你媳妇敢撒英雄贴,把我们全比下去了。”
“哈哈,”袁训畅快地大笑。
宝珠在信中没有告诉他,但老侯和他时常通信,袁训早就知道。袁训颇为骄傲,再一拳捶在苏先肩头,旧话重提:“所以我让你赶紧成亲,挑个和宝珠一样的人吧。不不,挑你喜欢的,你喜欢的,决不会比宝珠差。”
只有自己兄弟,才会把自己媳妇往下面比。苏先正要感动,耳边听到草丛簌簌,袁训也同时听到,两个人一起转身,喝道:“谁!”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抛过来,同时有人急步跑走,看背影,袁训竟然生出熟悉感。他心头闪过异样,直觉他没有恶意,拦住苏先:“别追了,那是项城郡王的人。”
衣裳上有标记。
项城郡王军中,除去******以外,袁训想我没见过几个才是。
低头沉思刚才那个人是谁,见苏先捡起一件东西。是个石头,上面裹着一张纸条。展开来,上面写着:“前有毒计,凡事小心。”
这字丑得也不能看,好似才学字的人东涂西画。得认一认,才看清是这几个字。
苏先递给袁训:“这是给你的。”他明天就要离开,应该与他无关。
前有毒计,苏先想他前面的毒计还能少吗?不需要人来提醒。
“应该是给我的。”袁训的直觉也这样认为。两个人这就没有散步的心,回到帐篷里去,对着纸条推敲着。
直到第二天,袁训也没有想到那个人是谁。他一向记性不错,这一次竟然酒后失灵?想不通的事,他不会多耽误功夫。一大早起来,同着******们把苏先送走,再各回帐篷。
过不了几天,也各自就要散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