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南宫英俊一步踏出,卷起如同云朵般的血色烈焰,飞速冲向了忘忧神君。
他的双手间,血色烈焰熊熊燃烧,更有无数道神秘纹路缭绕穿梭,散发出一种非常可怖的气息,这是一部非常强大的神术,名为“阴空血神手”。
南宫英俊不仅仅是获得了强大无匹的力量,更是得到了某种特殊的传承。
血手凌空拍击而出,周遭血焰沸腾,声势骇人。
“找死!”忘忧神君惊怒交加,浩瀚如海般的魂力,自他体内蜂拥而出,与巨大的血手进行对抗。
恐怖的巨响声,在两者间传荡开来。
以厉思瑾为首的主神榜强者们,尽皆难掩震撼吃惊,既是震撼于南宫英俊的强大,又是吃惊于苏醒的举动。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可以让原本六亲不认、生者勿近的血影,变成为他而战。
“还愣着干什么?一起出手。”厉思瑾断喝一声,率先加入战局,抡动巨锤,轰然砸向了忘忧神君。
漫天锤影涌现而出的狂暴力量,让虚空都在不停震荡着。
其他的主神榜强者们,也是纷纷反应了过来。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哗哗哗!”随着所有主神榜强者一起出手,漫天神术轰击而至,忘忧神君顿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周遭原本浩瀚如海般的魂力,被迅速击溃震散。
强如忘忧神君,也无法挡住南宫英俊,以及厉思瑾为首的主神榜强者们的联手攻击。
“哧哧!”
南宫英俊抓住时机,趁着忘忧神君对抗厉思瑾的锤影之时,一记血色手印狠狠地按了下去,撕裂虚空,贯穿了忘忧神君的身体。
不过,忘忧神君傲立于忘忧宫上方的身体,乃是一具魂体,和浣花法君相同。
所以这一记血手印,不能杀死忘忧神君,但也是让忘忧神君的魂体虚幻了不少,显然负伤不轻。
“混乱锤法!”
厉思瑾战斗风格极其狂暴刚猛,一口气挥出数十锤,轰砸向了忘忧神君。
忘忧神君只是挡住了四五道锤影,那剩下的锤影,统统贯穿了他的魂体,使得他看上去更加虚幻了。
“可恶!一群宵小之辈,竟然敢伤本君,你们是在找死。”忘忧神君勃然大怒,而后身影化作一道流光,迅速钻入了忘忧宫中。
“轰隆隆!”
南宫英俊以及主神榜强者们的攻击,纷纷落下,轰击在忘忧宫中。
不过,这座宫殿无比坚固,竟然没有被损毁,在宫殿的墙壁上,有许许多多的阵纹浮现,将绝大部分力量抵挡了下来。
这显得十分不可思议。
要知道,南宫英俊如今所掌控的力量,达到了伪王境,更何况还有厉思瑾等七十八位主神榜强者一并出手。
不客气点说,就算是天,都能捅出一个大窟窿。
“太古时期的古阵法,果然非同凡响。”厉思瑾盯着忘忧宫上面闪烁着的阵纹,脸色冷沉的说道。
“主要还是这座忘忧宫,是忘忧神君在巅峰时期打造出来的,非我等的手段可以破开。”令狐侯摇头道。
这时,苏醒走上前去。
在一群主神榜强者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的身影在忘忧宫四周,开始迅速穿梭,时而并指成剑点杀而出。
那些被他击中的阵纹,虽没有被毁掉,但都留下了记号。
半响后,苏醒回到了厉思瑾和南宫英俊的中间位置,道:“厉长老,你们依照我标注的记号进行攻击。”
“这能有用吗?”
这句话,厉思瑾没有问出口。
苏醒种种不凡的表现,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打破人们心中固有的成见和疑虑的。
“唰!”
南宫英俊和厉思瑾几乎同一时间出手。
两人的神力极其磅礴,一瞬间就将所有被苏醒标志记号的阵纹击中了。
“轰隆隆!”
下一刻,随着那些阵纹被摧毁掉,那笼罩着忘忧宫的古阵法,宛若一座高楼般迅速坍塌溃散,掀起一道道浑厚的光芒。
“这……”
“这就成功了?”
一群主神榜强者们,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厉思瑾和南宫英俊也是一脸惊疑。
不过,两人都没有去询问苏醒,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暴露了苏醒的秘密。
苏醒的确没去解释什么,以他自己的眼力,自然是无法破开忘忧宫的古阵法,但混沌池中的浣花法君却能做到。
身为天魔宗十二大护教法君之一,曾经神君境巅峰的存在,浣花法君在阵法上的造诣,同样相当不俗。
“轰隆!”
南宫英俊再度出手,两道血色手印,狠狠地按在了忘忧宫的大门上。
伴随着源源不断的力量,迅速蜂拥而出,忘忧宫的大门,被他强行推开了。
除掉古阵法,打造忘忧宫的神金、神料,也是异常珍贵,很难被破坏,随便一块神金,放到了外界,那都是价值极高。
“唰!”
南宫英俊携裹着血色烈焰,迅速冲进了忘忧宫中。
下一刻,忘忧宫中爆发出激烈的战斗。
厉思瑾迅速冲了进去,加入战局。
其余的主神榜强者们,也是纷纷跟上。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是历经亿年而不死的忘忧神君?
主神榜强者们都很聪明,知道对付忘忧神君这种存在,绝不能给对付一丝一毫翻盘的机会,必须彻底扼杀掉。
不然,最终死的就是他们自己。
当苏醒走进忘忧宫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这场战斗格外激烈,但结束的也是很快,戛然而止。
整座忘忧宫,内部空间不算特别大,但不管是撑起穹顶的支柱,还是砖瓦等等,都是由珍惜神金打造而成,非常珍贵。
在宫殿正中央,摆放着两样东西。
一是一座黄金琉璃色的棺椁。
二是一只淡青色玉碗。
在这两样东西的后方,浮现一丝丝空间波动,有点类似传送阵开启后,打开了空间通道时产生的景象。
此时南宫英俊站在棺椁前,周身血焰滔滔,禁止任何人靠近,大有一副要将黄金琉璃色棺椁,以及那只淡青色玉碗,据为己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