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趣 > 射雕之恰恰桃花 >射雕之恰恰桃花

40、第四十章

赵砚决定娶黄蓉, 虽然这个事情从开头就有些可笑, 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的确是自己招了人家,他想抽自己几个嘴巴, 但是怕疼。

他对一二四五七九说:“这小妮子已经被那一个混蛋骗了一次,爷再骗她一次, 万一她真想不开做尼姑去了怎生是好!”

一二四五七九都觉得他们的爷……多虑了。

事实上,黄蓉回去了倒是真说八卦一样的提了一下赵砚, 原话是:“爹爹, 没想到那个姓赵的真是个王爷,今天他给我看了他的令牌。姑姑,你知道这事么?”

而关于赵砚说要娶她, 她也答应了这样的事只字未提, 那难道不就是一个玩笑么?!

大热天里,当赵砚穿着紫色锦袍, 一反平常的懒散, 步伐方正的走进梁家院子时,正跟着洪七公学着打狗棒法的黄蓉停了下来,一边的梁子君和黄药师也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赵砚道:“在下有事须劳烦七公。”

黄蓉看着赵砚那一身明显只有官家才可穿的服色,想说:“才现了身份就马上跑来炫耀。”可思及昨日这人陪自己晒了那许久的太阳,终是没说出口。

洪七公让黄蓉休息一小会子, 然后便领着赵砚进屋里说话,在与黄蓉擦肩而过的时候,赵砚对着她笑了笑, 可黄蓉没看明白他为什么会笑。

赵砚是来请洪七公做他的媒人与黄药师说亲的,洪七公很难相信他所说的“黄蓉已经应允了此门亲事。”而且有了上次帮郭靖提亲的不好经历,洪七公请赵砚先稍候,然后将黄药师,黄蓉,以及梁子君都叫到了另外的一个偏厅里。

黄蓉开始是不认的,可正如所有人知道的一样,赵砚没有理由撒这个一拆就穿的谎话,最后黄蓉被逼急了,便把当时的情形说了出来,后又道:“不过是个玩笑罢了,谁知他会当真了。”

黄药师当即便发了火,道:“这样的事怎可玩笑就罢了!”

正如梁子君之前说过的,黄药师视黄蓉为掌上明珠,鲜少对其动真怒,但前一日被蒙古人相欺,若非梁子君周旋其中,他早已动了杀招,这本已是忍耐之极,如今却又听得黄蓉竟在同一日内又给自己允了门亲事,他倒也不是恼她把自己允给了谁,只是见她将自己的大事如玩笑一般待之,让他着实生气。

正如洪七公当年寻着黄蓉时给梁子君写的那封信里说的一样,这事只怕是管不了。黄药师本就是没什么讲究的人,索性不顾洪七公这个还没当成的媒人,亲自去与那赵砚说话。

黄药师去了以后,黄蓉脚一跺,说道:“看那赵砚平日也算机灵,怎么一下子倒是呆了!”

怎想的洪七公却拔开酒葫芦的塞子,喝了口酒说:“老叫化也觉得那小子是呆了,听你说的他本来就是哄你乐一乐,你丫头却是也是图嘴上舒服就应了。我见他今日神色大不如前,只怕也是悔得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倒是你丫头应了这样大个事竟然完全不放在心上,比黄老邪更是邪得很!”

黄蓉嗔道:“那他就当没这回事不就完了,何必跑来这里!害我被爹爹责骂!”

听了黄蓉这样说,梁子君与洪七公相视一眼,不由的都摇了摇头,梁子君道:“这亲本是他求的,你既然应了他,他就不得不来。不然他便是求而不娶,虽不算正格的悔婚,可也算是看轻了你。他来这一趟,若是你爹不允,那便不是他的错了。”

黄蓉听了这个,担忧的问梁子君:“姑姑,爹爹不会允了他吧?!他半点武功都不会。”

梁子君心想是不会,黄蓉终究不应是嫁给郭靖的么?嘴上说的却是:“这我可不知。”

洪七公在一旁也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老叫化看也悬得很,你爹就喜欢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在上面花的心思也不比武功少,那小子倒是投他所好。”

赵砚与黄药师在屋里谈了有一个时辰,赵砚此人于那万般复杂的环境里长大,尤善察言观色,虽说这些年来神经也不如往日那么敏感,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是知道的。何况自他结识黄药师以来,自己看的,护卫说的,他也大概对其人的脾性有了一些了解。他既是来求亲的,不管求不求的成,那便是一定要表现出十二分的诚意来,虽然被拒绝的可能他也是想过的,但是正如梁子君说的那般,他做了该做的,给足了女方家的颜面,被拒了就不是他的错了。

至于他自己的颜面……谁让他没管住自己的嘴,而且他的脸不是在十年前就丢干净了么。

于是半个时辰后,屋子里便是笑声不断,那里象是在讨论亲事,倒是如老友相聚一般。最后,黄药师允了这门亲事。

赵砚这次倒未留下来用饭,他直说:“多年没穿的这身衣服,捂得我难受,这便赶紧回去了换下来透口气。他日若是八字备好了,岛主交与七公,着梁子君与我说一声,再来取。”

走出梁家院子的赵砚长呼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这是他想要的结果,还是不想要的结果,他只是与他的一二四五七九说:“爷活了近三十,终于快要不是孑然一身了,希望那桃花岛真如传言的那么漂亮。”

而在梁家的院子里,黄药师将赵砚与他说的过往讲与洪七公,梁子君与黄蓉听。然后他说道:“那小子只当他的那些事能骇到哪个,他既然敢求亲,我为何不敢应?!”

梁子君原想着黄蓉定是不得善罢甘休,怎想的黄蓉却说:“都说了不喜欢他了,还来求的什么亲!嫁!反正靖哥哥也要娶别人了!”说着话便一阵风似的旋出了屋子,还说道:“做饭去了。”

洪七公乐呵呵的说道:“黄老邪这闺女养的好,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做饭。”

梁子君对于这个结果似是比黄蓉更不能接受,她无语的看看黄药师,然后对那洪七公说道:“你这师父也当得好,甚么时候都记得吃饭。”

赵砚早就料到梁子君回来,所以梁子君进入他的房间时哪怕已是宵禁以后,哪怕没有走正门,也依旧是畅通无阻。

梁子君敲门进去的时候,赵砚正在晚上一副丹青,他请梁子君先坐下,又让人上了茶,小半会儿后才收了笔,抖起那副新完成的画与梁子君看,问道:“桃花岛的桃花是这样的么?”

梁子君仔细的看了看,而后说道:“不一样。”

赵砚扬扬眉毛,将画放回了案子上,然后说:“那等我哪日见着了再重新画一个。”放好了话,未待梁子君说话,赵砚倒是先问了:“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输过?”

梁子君被这个问题怔了一下,而后却听到赵砚接着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这样的。”说着话赵砚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拿了把扇子,不紧不慢的在屋里转悠了起来,嘴角上挂着笑,眼睛闪闪发亮,却比水更淡。转悠完了回来,赵砚坐在原来的椅子上喝了口茶,说道:“那个时候我便知道,你从来没有输过。”然后补充了一句:“所以我硬是没看出来你是女子,可能是我以前见过的女子都太弱小了。”

梁子君依旧没有说话,赵砚却继续自说自话道:“其实这天下没有什么都赢的人,如果真想做到,那有一个办法,就是但凡没有把握的事情都不做,这样他的赢面永远都是十成。”

“不只是你,我猜窗户外面还有一个兄台……也许现在不能称为兄台了,也是鲜少输的,可我输习惯了,什么都不怕,赢了我就高兴,输了也没什么可伤心的。”

“我不是和你们赌,也不是和黄蓉赌,在你们的眼里我一点赌资都没有,我就是和我自己赌,输了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对于她,你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都被你说完了。”梁子君长呼一口气,说道:“如果我现在说我是担心你,会不会很假?”

赵砚笑了,就和他平时那种没心没肺的笑一样,他说:“我相信,你当然是担心我,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他们都不及我们两个熟,是吧?而且,重点是你若是觉得黄蓉那里有问题一定会与窗外那个……叔叔说,你看你现在这样来了,半夜三更的,那个……叔叔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这样多不好……我说了这样久都没有动静,外面莫不是没有人,不可能吧……”

梁子君承认她来这里本身就是个错误,她现在只想把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上了才好,而就在这个时候,嗖的一声,屋里的蜡烛被熄了一根,赵砚终于被吓得闭了嘴,但半晌后又说话了:“本就孤男寡女在一个屋不太好的,我又是刚订了一半亲的爷们,还吹了蜡烛,让我未来媳妇知道了还得了!”

走人吧!梁子君真的不想继续坐到黄药师被气得现了身,只是她刚走出院子,见着路边那个青衣落拓的身影,还没待靠近就听见身后的房子里一声大喊:“爷胆子大,就敢赌!你们敢么?”

敢么?

能再等等么?

相关推荐:顾少,你的不良老婆重生了我在商朝有块地夺运书生你好,下一任男友帝国第一兽医[星际]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斗罗:武魂从曼陀罗蛇开始进化最强赘婿奶爸名侦探柯南之柯学天师掌门师叔不可能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