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白淑淑恶狠狠地看着她。
“猜的,没想到我猜对了!唉,你身为师娘,不懂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南宫锁芯笑盈盈道,“师娘,好好享受,我去船头吹吹风。”
白淑淑咬牙切齿道:“小贱人,你敢?!”
呼……
这时,似一阵风刮过,陆天尧出现在南宫锁芯身边,见她完好无损,神情才放松了些,抱着她,瞬间离开原地。
下一秒,一群穿得破破烂烂的,浑身发着酸臭味的乞丐涌进来,看见白淑淑,双眼便放绿光,瞬间一片混乱!
本是花船,上面发生什么都不是新奇事,只是这一日,青龙船上一直持续不断的媚媚的尖叫声,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只叹一声:真不愧是花魁,叫声都不一样!贼勾人!
一日一夜,天才蒙蒙亮,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青龙船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京郊,一处幽静的小院,原本在青龙船上的‘白淑淑’,出气多进气少像只死狗般,被扔在地上。
坐在主位上的黑衣女子一脸冷色:“还说将来要一国之母,现在败给一个小丫头不说,还惹这一身臊,真是白废了你学艺这十几年!我留你何用?!”
“呵呵,原来大师姐是这般又老又丑,还跟我争师兄,真是没脸没皮!”一记嘲讽的娇笑声响起。
“就是,亏她整天还能装成娇滴滴的小姑娘,现在想想都想吐。”另一个娇笑声响起。
“啧啧,几十个男轮流伺候了一天一夜,大师姐赶紧喝点避子汤,万一怀上身孕,孩子的爹爹是谁都不知道,多尴尬呀!”又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
“三师姐,你这就多余操心,大师姐和我们不一样,她老成这样,早就该绝了经的,根本不需要操心这事!”最先说的女子,笑盈盈道。
原来肤白貌美的‘白淑淑’,此时满脸愤恨,让原本满是皱纹的脸更是难看,她无力的趴在地上,眼里含毒。
沉默许久,换上一副哀怨的神情才开口道:“师父,医经中长生不老之法确实存在,而且……”
主位上的师父听了,瞬间变了脸色:“那丫头说了什么?”
“她说……师父,我现在太过虚弱,我休息好了,单独和您说。”‘白淑淑’重新闭上眼睛,这回语速变慢,变坦然了许多。
“师姐,用这种小儿科的慌言欺骗师父,我们都不信,师父怎么会信?”三师姐轻轻替师父捶着背,阴阳怪气道,“师父,您说过,本门不留无用之人的,对不对?”
“师父,那小贱人一直喊我师娘,我也应了她……”‘白淑淑’声音弱弱道。
“你竟敢在外冒充师父!师父,我替您清理门户……”立即有人跳起来指责道。
“慢着……”主位上坐着的白淑淑开口阻止道:“扶她下去休息!”
“师父……”几个女子震惊又不甘心。
这么多年,这个死老太婆处处欺负她们,可以前她能力最强,尤其是毒,现在终于有一次扳倒她的机会,却被三言两语化解,她们怎能不怒?
但在说一不二的师父面前,她们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听话。
再说此时,陆天尧和南宫锁芯也得到了消息。
“她被救走了?”南宫锁芯并没有露出惊讶神色:“挺好,不然我们还得想办法,不着痕迹地让她逃出去,毕竟师父在他们手上。”
“芯儿,解药可有拿到?”陆天尧看着小女人眼睛上绑着的绑带,心疼不已。
“她手上根本没有解药。”南宫锁芯握着男人的手道:“天尧哥哥,别担心,这老太婆没能力,才没解药,但师父肯定能。等紫鸢回来,我会没事的。”
男人担忧的点点头。
月上树梢,紫鸢匆匆而回,一脸沮丧:“小姐,柳老爷子不愿意跟奴婢回来!”
“你见到了我师傅?他人怎样?”南宫锁芯竖着耳朵听着。
“小姐放心,柳老可好的很,有酒有肉,还有美人儿相伴,都乐不思蜀了呢。”紫鸢扁扁嘴道。
“你见到他时,他身边有人?”南宫锁芯冷冷问道。
“是的。”紫鸢点点头。
南宫锁芯声音更冷:“师父独居多年,不喜与人同住,他该是被人控制住了。紫鸢,师父他说了什么话,你一字不差说给我听。”
“是。”紫鸢回想了一下,学着柳随风的模样道:“你回去和芯儿说,老夫在这吃好喝好住好,还有人照顾将我照顾得好好的,让她别瞎操心。再说老夫养的土狗病了,老夫得找到它的亲爹放血,给它病治呢,暂时没空回去……小姐,柳太过分了,他竟然说要给狗治病,也不回来……”
“师父还说了什么?”南宫锁芯沉着脸继续问道。
紫鸢收回表情,继续学柳随风道:“让芯儿不要偷懒,上次说不懂的地方,让她自己好好琢磨透,我回去后,可是要检查,再整不明白,就给我在祖师爷面前跪三天三夜!你走吧,别再来找我,时候到了,我自己会回去的!”
“就这些?”南宫锁芯若有所思。
“就这些!奴婢保证一个字都没漏下。”紫鸢保证道。
“好,下去休息吧。”南宫锁芯点点头。
“是。”紫鸢福福身离开。
“柳老的话是不是另有深意?”陆天尧握紧南宫锁芯的手。
“师父说过狗,尤其是土狗,得了病一般都自愈,根本不需治。”南宫锁芯若有所思道:”至于上次我说不懂的地方,我想想……”
“慢慢想……”男人握紧她的手,给她力量。
南宫锁芯沉思许久,突然眼睛一亮,道:“天尧哥哥,拿笔拿纸过来,我说,你写。”
“好。”陆天尧赶紧准备好文房四宝,“说吧。”
南宫锁芯口吐莲花,一串串的药名从她嘴里报出来,陆天尧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纸,突然南宫锁芯停了下来,眉头紧皱。
“怎么了?”男人放下笔关切道:“若是错了,我们重新想,重新写,别急。”
说着,男人温柔地揉平她的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