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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是我的小仙女啊

“你、你真会医术?”柳鸢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牧慈看了她一眼并收回目光,伸手戳了戳沈肆年的后背,“有吃的吗,我饿了!”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后背一僵,一股热流似乎隔着衣服传了进来,让他浑身不舒服,眸光暗了暗,点了点头,带着她就要离开。

“不准走!”柳鸢雨走向前来,张开手直接把人拦住。

尚书大人脸色一白,咒骂着让人把她拉下来给闫王赔罪,可她丝毫不听。

“不许走,你既然会医术,那你给我看一看,我有没有病!”

“你脑子有病!”牧慈看了她一眼,直接走了过去。

柳鸢雨反应过来后,气得面红耳赤,想要上前找人理论,可被人牵制住,只好对着她愤愤不平的怒吼,“牧慈,你个贱人,居然骂我,你才有病,你才脑子有病,你全家有病,你这么恶毒,怎么不去死!”

“镜一!”

温温沉沉的声音落下,倾刻间,众人只感觉一股冷意袭来,让人不寒而栗。

镜一直接向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柳大人若管教不了子女,本王不介意帮衬一二。”

柳尚书拽着柳鸢雨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谢罪,沈肆年脸色阴沉,连个视线都不曾给,柳尚书是个明白人,立马拽着她跪在了牧慈身前。

心里虽然愤怒,但又不得不跪在她跟前。

沈肆年的手段人尽皆知,若人到了他手里,恐怕不死也丢了半条命。

今日之耻,他记下了。

“牧小姐,小女生性顽劣,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你多多包涵,快,快给牧小姐道歉。”

柳鸢雨捂着脸颊,只觉得羞愤难当,咬紧牙关,倔强的不开口。

柳尚书一个头两个大,一直跪在这里,丢不起这张老脸,可又不配合,气得只感觉头晕脑胀,“不孝女,快点道歉!”他伸手直接又扇了她一巴掌。

柳鸢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情不愿的吼了一声,“对不起!”随后,快速的跑了。

牧慈不以为意,找到新的气运办法,心情太好,自然没把他们的小把戏放在心上,“你说,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听真话呢?”

柳鸢雨真的脑子有病啊!

黑蜘蛛的毒液快要覆满她的脑袋啦!

“你说她真的脑子有病?”顾行之走在一旁,双眼冒着亮光,现如今,他对牧慈只有佩服,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牧慈没有多说。

“阿慈,你是如何知晓我身后有那玩意的?”

“你帮我看看,现在还有吗?为什么我一去阴暗潮湿的地方就有危险……?”

顾行之凑近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他早就想问啦,可是之前那些老头一直围着他,他没有机会,如今真好把心里的好奇全部问个清楚。

牧慈加快脚步,他也立马跟上,似乎不问清楚不罢休,手心有些痒痒的,脚步一顿,他一时没 注意,整个人直接撞在了她背上。

砰!

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几人都愣住了,墨羽率先反应过来,快速的把人给掺扶起来。

牧慈拧了拧眉,“闭嘴,再说话,我就让你变哑巴!”

接下来的几日里,顾行之依旧缠着牧慈,被烦得不行,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给他,结果,这二傻子整日里唤她牧小仙女。

牧慈:……

夜晚悄然而至,冷风中带着一丝肃杀之气。

营帐里火烛摇曳,驱走寒意。

牧慈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随意的拨弄着黑棋,偶尔打几个哈欠,眼尾泛红。

沈肆年收回视线,目光紧紧的盯着桌面上的棋子。

这已经是第三局了,毫无意外,自己又惨败了。

出神入化的医术、高超骇人的棋艺、会幻化成金豆子的眼泪……

她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

啪嗒!

棋子落下,牧慈眼睛一闭,整个人直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棋子落在地上,七上八下,犹如他此刻的心。

目光又一次停留在她诱人的红唇上,胸口似乎又闷了几分。

他眸光一冷,起身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刚要离去,手臂就被她紧紧抱住。

沈肆年眉心跳了跳,想要抽回手,可一点用也没有,“放手!”

牧慈嘟囔几句,抱得更紧了。

沈肆年脸色阴沉,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可丝毫没有作用,反复多次,整个人不知不觉间直接坐在了床边。

吹弹可破的肌肤尽在咫尺,独属于女子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他心不由得又烦躁了些,一使劲,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

与此同时,牧慈整个人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了墙面上。

她悠悠睁开眼睛,只感觉浑身疼得不行,泪珠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

四颗金豆子弹落在地上。

气氛诡异。

沈肆年心跳了跳。

“大半夜不睡觉,你有病啊!”牧慈缓过神后,看着眼前的人直接开怼。

冷着一张黑炭脸,要吓死神兽啦!

沈肆年把金豆子捡了起来放在床边,“对不起,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牧慈眼疾手快立马抓住了他的胳膊,气得脸颊鼓鼓的,“伤了人就想这么离开?更何况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典型就是恩将仇报!”

看着她鼓鼓的脸颊,他鬼使神差的竟然想戳一戳,手刚伸出去就愣住了,瞬间反应过来,“那你想如何?”不知不觉间,声音放缓了很多。

“陪我睡一觉。”

她原气大伤,自然是要多吸气运,羊已经到嘴里了,又怎会让他逃了去。

沈肆年面容皲裂,耳尖滚烫。

“你、你……”

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想说她不知羞耻,可是她比这般过份的都做过,这算得了什么。

牧慈不知他心里所想,使劲一拽,整个人直接被拽到了床上。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气运浓郁,全部往她身上而来,暖暖的,舒服极了。

“乖乖的,以后我才罩着你哦!”

牧慈迷迷糊糊说完,熟睡了过去。

沈肆年浑身僵硬,他低头看着身侧的女子,神色复杂。

他见过各型各色的人,唯独她,是一个异类。

想要离开,可怎么也挣脱不了,到最后反而弄得一身汗,沈肆年看着腰上的手,微微有些自闭。

他二十几年的功力,居然挣脱不了一只手。

……

“姐姐,你起了吗?”

“我要进来了哦!”

似乎是一直没有回应,牧菀菀直接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啊,姐姐,你这里怎么有男……”

话刚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牧慈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冷眼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一群人,“你刚刚说什么?”

她虽睡着,但刚刚的话全部都听了去。

看着眼前这么多人,明显是不安好心,要搞事情的节奏。

牧菀菀看着她,尽管才刚刚醒,没有洗漱上妆,但肌肤如雪,睡眼惺忪,波光粼粼,整个人好看得不似凡人,压下心底浓浓的嫉妒,视线扫了一圈,丝毫没有异样,她不由得呕血。

明明有人看见,闫王一夜不曾出这账子,怎会?

“刚刚好像听到说什么男人!”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牧菀菀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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