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不!那不叫坏,只是贱而已,准确点可以成为是有些贱的爱。
长安城离子爵府骑马跑一个来回也要两个时辰,所以长孙秀并没有穿上王兴新让人去买的新衣服,而花椒和胡椒的衣服又有些太小,她只好又穿上那脏兮兮又没汗浸湿的衣服,很是不舒服。
披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的长孙秀,一出来王兴新就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更是一步一步的挪着靠近......
“明慎哥哥,秀儿没换衣衫,汗味...汗味忒重,莫要熏着你了。”
“秀儿,你胡说个甚!这明明是体香,少女的体香!好闻的很。”
说完后还深吸一口气面做陶醉之状。
被他这样一说长孙秀立刻霞飞双颊。
看着身穿脏衣的长孙秀似乎有些浑身不舒服,王兴新让花椒胡椒带着她去后院纳凉歇息,自己则是在府门外等着王喜回来。
好不容易等来王喜,王兴新一手拿过他手中的布包就往府内跑,完全不顾被累成死狗一般的王喜。
长孙秀换好崭新的衣衫虽说有些不甚合体,但比穿着满是汗渍尘土的脏衣服好多了。
王兴新让双椒退下后,又让长孙秀坐到摇椅上然后很是殷勤的拿着团扇给长孙秀打着扇子,看着长孙秀写满幸福的脸王兴新道:
“秀儿,哥哥得给你承认一件事情,这事呢,首先是哥做得不地道,然后是哥不应该,接着这也是有一定原因滴,还望秀儿先不要生气,一定要听完最后的原因。”
长孙秀赶忙问是何事,王兴新很是不好意思的把手上缠着的麻布解开,又把手放在长孙秀眼前让他仔细看了看。
“明慎哥哥,你手上的伤好了,那么快呀,用的什么灵药?”
听到如此天真的话王兴新更是羞愧难当:“秀儿,不是伤好的快,是哥哥根本就没受伤!”
天真并不代表是笨蛋。
长孙秀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
“那么说明慎哥哥的字确实写得如那狗爬一般?”
然后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兴新等着他的回答。
“嗯,这字用狗爬表达不够确切,应该说如同鸡挠一样。”
坐在摇椅上的长孙秀捧腹大笑。
王兴新一看,完了!这是怒极而笑呀!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估计这老婆是没了。
忐忑不安的王兴新等长孙秀笑够了后眼巴巴的看着她。
“秀儿,不要生气,气大伤身呀,你看这天气如此燥热可不能火上加火.....其实我的字原本写的是不错滴,只是不习惯用毛笔而已,不信我用树枝在地上写给你看?”
本来就是不是生气的长孙秀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故意板着小脸道:“那秀儿就看明慎哥哥如何用树枝写字。”
王兴新一见事情有转机慌忙喊来花椒让她用铜盆装满沙土端进来。
拿着一根筷子在铜盆的沙土上用仿宋体很是利索的写了几个字:月亮代表我的心。
长孙秀可是唐代之人哪里见过仿宋体,看着那笔画横竖粗细均匀,还有些清秀挺拔的字体很是疑惑的问道:“明慎哥哥,虽说这字体奇特,但甚是好看,你怎么在纸上就写不出来?”
“秀儿,这毛笔太软了,太软了,哥是喜欢硬!男人要硬起来才好!所以实在是用不惯那毛笔。”
“原来是这样,那明慎哥哥何必装作受伤,给秀儿言明就是,不就是字难看,练习练习就是,难道明慎哥哥还怕秀儿生气不成,害的秀儿可是一阵担心呢。“
王兴新看长孙秀并未生气于是口花花的道:“爱之过深,恐伤你心,这是哥哥太在乎你呀,所以才....”
从未听过这般情话的长孙秀顿时红着脸道:“不如让秀儿教明慎哥哥练字吧,整个大唐都是用毛笔写字,明慎哥哥这如鸡挠狗爬一般的字实在是拿出去.....”
话还没说完长孙秀想到王兴新用毛笔写的那奇葩的字又是一阵捧腹大笑,笑点太低。
王兴新那没用过几次的书房内被双椒打扫的很是干净,长孙秀正指导王兴新练字,字是飞白体,李二最擅长的一种字体。
“秀儿,咱还是一个一个字的练吧,要不咱先练一个“昆”字?“
“明慎哥哥,为何要单练这“昆”字?”
一脸坏笑的王兴新道:“这个字上下结构严谨,又简单好写,笔画也不多,重要的是这字能给我带来很深的感悟!”
“哦,有什么感悟?”
“秀儿你看,这字上面一个“曰”下面一个比较的“比”很明显这说明的是:子曰:一日一比较。这是让激励着哥哥每天要进步呀!”
长孙秀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既然如此,这“昆”字确实极好,明慎哥哥咱就好好的写这“昆”字吧!”
......
两人一个教的仔细,一个写得起劲,其间花椒和胡椒送来一些饭点二人草草吃过之后,直到天色渐暗长孙秀才惊呼一声:“明慎哥哥,秀儿要回去了,这天色都要晚了再不回去的话......”
虽说有万般不舍,王兴新也很是理解的道:“秀儿你我来日方长,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哥哥送你回府!”
又抄袭了一次名句。
长孙秀闭眼回味这深含情义的句子:“明慎哥哥,你还是让人送秀儿回去吧,若是被人看见有些不好呢,秀儿等着....等着你来迎娶。”
说完后羞得扭头就轻快的跑出书房。
王兴新让王二带着府内所有的护卫把长孙秀送走后,用最快的速度安排秦勇道:“不管是谁来找本爵爷都务必挡住!”
接着又把花椒和胡椒叫来道:“走!去卧房,来两把《英雄联盟》这昆字写得本爵爷都要爆炸了!”
......
怕被别人看见的长孙秀到了长安城后并没有在自家府前下车,而是半道下车后翻墙而入。
偷摸着进了自己的小院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自己的父亲面色不善的坐在一旁,似乎是等着她......
“父亲,你为何在女儿这呀,有事?”
长孙秀很是忐忑,又装作无事的问道。
“哼!秀儿,告诉为父你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又偷着去找明慎那混小子去了!”
“父亲,秀儿只是出城玩耍一阵而已,并没有去找明慎哥哥。”
“还狡辩,你以为为父不知道?快说找那混小子做甚,还有你的衣衫为何?”
长孙秀本就不会说谎,若是有王兴新那本事定能骗过自己的父亲,干脆承认道
“就是教明慎哥哥练字,又没做甚!父亲生那么大的气做甚!这衣衫是明慎哥哥见秀儿一路风尘而来,让人现买的。秀儿又不是那不知礼数之女子。”
“哼!你还知道礼数!早知为父就不带你去相亲,真的只是教那小子练字?没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长孙秀一听这句子顿时大呼道:“父亲,你居然偷看女儿的信!”
“为父才没有如此不堪!是明慎那混小子先让你大哥捎带着句话给你,你大哥并未答应,他又哄得你大哥捎带了书信!为父早就猜到那信中亦有这句子!”
长孙秀一听这话脸色好看了许多。
接着长孙无忌又问道:“到底有没有约!”
“哎呀,父亲,真的只是练字啦!这都没到黄昏呢约什么约呀!”
“那你说说都练了什么字?”
于是长孙秀便把王兴新单独要她教那“昆”字一事说了后,长孙无忌先是面色好看了许多,接着思索一番后面色一变大怒道:“竖子!安敢如此欺吾之爱女,老夫定不饶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