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不要在关键的时候,钻了牛角尖,真错过了,以后后悔,可就晚了。
花芬芳被她哥一番话说的,彻底拿定了注意。
斩钉截铁说道:哥你放心,我知道轻重,就算是为了妈妈和爷爷,我也会尽最大努力,把握住这次良机。
先不多说了,你赶紧去调查,我也要出去陪客人了,别让人给溜走了。
说完,匆匆挂了电话,又补了次妆,这才匆忙返回会客大厅。
看到大家都吃罢了,正等她呢。
又顺势瞥了一眼赵金平,发现对方真的挺帅的,那份拘谨,也不是呆头呆脑,反倒让人感觉他纯洁可爱。
少了许多富家子弟的油滑气息,前面真是看走眼了。
于是笑着说道:既然吃饱了,可还没喝好呢,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为了把赵金平留住,花芬芳使出浑身解数,使劲劝大家喝酒,灌醉了更好。
万一走了,被米如珠给捷足先登,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要是在往日,到了现在,米如珠早就走了。
但今天情况不同,她还真想创造个机会,让花芬芳把赵金平给抢走。
看她知道真相之后,会是怎样的嘴脸?
她倒也不是陷害赵金平,只是她想着:以赵金平一个小保安的身份,绝对不会吃亏,只会有享不尽的艳福。
花芬芳这种女人,以赵金平如今的身份,就是多看一眼,都是占便宜。
想要一亲芳泽,就等下辈子吧。
放在平时,以花芬芳的条件和高傲的性子,对他多看一眼,都不可能,最多会用眼角,扫射一下,给他个正眼,都算抬举他。
但现在,却因为自己,反倒会被这女人主动倒贴,赵金平只会感激自己。
所以,她压根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表现的十分配合。
不但不走,还帮着花芬芳对赵金平频频劝酒。
最好喝醉了,俩人当场成了好事,她会笑死过去的。
真想亲
眼瞧瞧,自视甚高的花大小姐,知道抢了个负债累累的保安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估计会气疯吧?太让人期待了。
喝了半天,大家都有些醉了,花芬芳又开始鼓动:这么半天,有些累了,大家不妨去养生馆,让技师好好按按?
我们的技师,可是一流的哦,等消解了疲劳,咱们再继续。
好容易凑在一起,可不能马上就走,今天咱们彻夜不眠,谁也不许走。
说完,轻轻一拍手,来了几位接待人员,伸手邀请。
所谓客随主便,主人既然说了,也没有再坚持不受的道理。
于是大家跟着接待,去了养身馆,这种不花钱的享受,可没人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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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博现在精神压力大减,越来越轻松。
感受到体内内丹,旋转更速。
体积虽没有变小,精神力量却并没有减弱太多,这么长时间下来,反倒占了一丝上风。
始皇帝魂魄笼罩在张文博虚体身上的黑气,已经淡了许多,渐渐露出了形体。
又过了许久,虚体不但完全脱困,反倒依葫芦画瓢,也从形体之外,幻化出雾状气体,反向始皇帝魂魄倒逼过去。
现在,他们的形体全被九鼎形成的光幕,封闭在一个方圆三丈左右的空间里。
双方并没有任何招式,比拼的只是精神力量的大小。
始皇帝魂魄运用了一招一言九鼎,把张文博虚体困住之后,就幻化出黑色气体,困住了他虚体,再没有用任何招数。
张文博是完全不懂什么招数,只能有样学样。
既然占了上风,也要用虚体对始皇帝魂魄造成反包围。
始皇帝魂魄,现在全力对付他精神力的入侵,就算再有别的手段,应该也是腾不出手了。
他可没有张文博用肉体能量做补充,更吸收不了月光能量。
不到片刻,虚体幻化出的白色气体,不但把始皇帝魂魄形体所散发出的黑气,给完全倒逼了回去。
反倒对始皇帝魂魄形体,造成了反包围。
就看到一团白色雾状气体,把始皇帝魂魄完全包裹在了其中。
始皇帝魂魄,自然不干就此屈服,也全力而为,也散发出大量黑雾,双方又进去胶着状态。
张文博却知道:这只是困兽之斗而已,只要稳定了局势,胜负,只是时间问题。
自己什么也不要做,就只等他精力用尽就行了。
至于胜了之后会如何,他倒是没去多想。
只不过,他不想,有人会想。
他的大脑,现在可是有两种人格,两种思维,很多时候,真正的他,只能充当一个看客。
现在既然占了上风,另外一种人格,自然不会见好就收。
不但反客为主,反倒开始吸收始皇帝的魂魄了。
恍惚间,感到体内有能量不断涌入,期间,竟然包含着各种记忆,只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看来,这是始皇帝的记忆,跟随着魂魄一点点进去了自己身体之中,又反馈到大脑里了。
心中不由大急,上次吸收了武则天的魂魄,和一道莫名神识,造成人格分裂。
再要是把始皇帝魂魄给吸收过来,那还了得?只会雪上加霜。
以始皇帝强大无比的精神力量,和坚韧的性格,自己能不能再保持一丝清醒?都很难说。
想要沟通神识不要再吸收,却哪里能够?
体内依然有源源不断的能量涌入,又不断被内丹吸收,尚幸吸收速度极慢。
正在苦思良策,脑中却开始有画面闪烁。
在街市之中,一个清丽女子,双十年华,梳着双平髻,乌发如云;不着粉黛,却眉目如画。
肌肤如玉,身材高挑,婀娜多姿;身着粉色丝衣,上襦下裙。
腰间系一条翠色丝带,更显得束腰一握,风姿极美,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人家。
如此佳丽,原本应该身处深宅大院之中,又怎会抛头露面,处于闹市?
实在令人难解。
女子容颜虽美,如今却是愁眉苦脸,右手牵着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缓慢而行。
男孩额前只留了一撮头发,虎头虎脑,如今却双目无神,不住舔着嘴唇,东张西望。
终于忍不住说:娘,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