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的那条巨蜥大得很,剩下的蜥蜴肉还有一小半,她现在已经有炼气五层的修为,想要单独猎杀这样的巨蜥已经容易的很了。将来就不害怕缺少这样的制符材料。
经过这一次与魔门的交战,符箓发挥了强劲的威力,新生一定很是崇拜这种强大的召之即来的力量。趁热打铁,陈言宴决定赚上一波灵石。
陈言宴决定做上一百张爆破符,火球符,火墙符,壁垒符,地刺符,冰刺符等等。每一张高级符箓都摆上一块下品灵石的价格。这在陈言宴眼里已经是暴利了,不过现在新生的眼里,他们亲眼目睹了这些符箓对魔门造成的打击,应该是视这些符箓为偶像的。
陈言宴刚开始行动,没画到第十张爆破符,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陈言宴,是我,我是小楼。”
陈言宴一听,赶紧去开了门。
小楼捧着一瓶蓝晶色的透明灵液,来到陈言宴的面前:“这一次,多亏了你才让我得到了第五名,我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一瓶灵液。我听说你需要增加神识的东西,这个是净灵草炼制的灵液,喝下可以让神识更加敏锐的,人一辈子只能喝一次,只有第一次有效的。”
“净灵草?精灵草炼制的净灵液?”陈言宴脑海中浮现一种八级的灵植,这一种净灵液其实她一直都有要去弄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虽然这种灵草来源普通,不过制作起灵液来却是一门技术活,耗时耗力,制作一次起码需要等待半年,成功率又特别的低,平均每十次才能成功一两次。
“正是。”小楼点点头。
“那太好了,我正需要它,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谢谢啊,小楼。”陈言宴接了过来。
小楼微微一笑:“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陈言宴点点头,关上了门,继续开始制作符箓。
凳子还没坐热呢,又一次,敲门声响了起来。
这次又是谁?陈言宴好奇地开了门。一看,竟然是叶青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庞大的纸盒子。
“那个,我也是来感谢你的,不过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在寒潭洞里看到你需要石尾菇,我正好有一个类似的东西,不知道合不合适你,你打开看看。”叶青说着,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陈言宴。
陈言宴抱着好奇打开一看,一眼认出了那株灵植:“这是……石尾鱼?”
“我就说你认识吧。”叶青松了口气,笑道,“这是我们家乡的鱼,晒成了鱼干,吃了之后也有助于锻炼神识的功效,不过我嘴比较馋,已经剩的不多了,就这点,统统给你了。”
陈言宴对于能修炼神识的东西来者不拒:“那太好了,我就收下了。”
等叶青离去,陈言宴继续开始制作符箓,才制作了三十张有余,门外,又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陈言宴一愣,不得不耐着性子去开门。这一回,来的是扶风。
“我这里有几瓶对修炼神识有助的丹药,你若是不嫌弃,就请收下吧。”扶风简短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地丢下药瓶,就匆匆离开了。
陈言宴收好了药瓶,一看是一瓶益神丸。也还算是有用,就收在了储物袋里。还没来得及坐下呢,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了。
这一回来的竟然是慕紫。陈言宴大吃一惊。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慕紫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个给你了,算便宜你了。”
慕紫在陈言宴手里飞快塞了一个纸包,转身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言宴看了看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就是这么个臭脾气。
打开一看,发现也是修炼神识的丹药益神丸,和扶风送的竟然一模一样。
陈言宴收好了,心想队友都来了一遍了,这一回应该没人来了。也就静下心坐下来,继续投入了符箓的制作中。
哪知道这回连半张都没有写完,又传来一阵恼人的敲门声。
“谁啊!”陈言宴不耐烦地问了一声。
“是我,慕凤。”外面柔声道。
陈言宴一愣,慕凤也算是旧交,闭门不见总是不好,于是也耐着性子过去开了门。
“听慕紫说,我的离火珠是你帮忙抢回来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慕凤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放下了一个纸袋。
送走了慕凤,陈言宴打开纸袋一看,是一条火焰石穿成的项链。除了能够随时随地生火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用,不过倒是好看别致。陈言宴打量几眼,也高兴地收下了。
“砰砰砰”三声,项链还没放回去,外面又有人来了。
陈言宴冷着脸,开门一看,发现是姚飞燕。
“那天在宫殿门口,我差点给你惹麻烦了,真是对不起,这点礼物是我的歉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姚飞燕送来的是她亲手做的樱花团子点心。陈言宴吃了一口,入口清香,软糯香甜,看不出这个小丫头倒是拥有一手好厨艺。虽然修仙人士有辟谷丹,不过口腹之欲也是需要满足的。
一个下午,敲门声不断,陈言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了符箓。不停地有人送来东西,都是宫殿里遇到的,有用的没用的送了一堆,瞬间堆满了整个寝室。
陈言宴都一概来者不拒,统统收下了。一来是她确实帮他们不少,有功受禄也是应该的,二来若是不收,反而显得自己看不起别人的东西,也不好意思不收。
除了来送东西的,还有认领东西的,昆仑弟子看到鱼小余那边的公告,有被打劫的也纷纷前来认领自己的储物袋。陈言宴接待到晚上,才终于得到一点空隙,终于能开始做符箓了。
她刚提起笔,外面又传来“砰砰砰”的三声敲门声。
陈言宴脸色黑的像块炭,实在有种要抓狂的冲动。这是她今天第几次被打扰了?她都数不过来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陈言宴语气显得稍许愠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