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为何浑身上下如此滚烫…
秦肆年有些搞不懂,怎么萧弘文身上滚烫,脸也红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啊?”秦肆年又跑过去,把手放在了萧弘文的额头上面摸摸,一摸滚烫:“哎呀,烧的这么厉害!”
“不…,不是发烧…”萧弘文摇了摇头,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
“你就是发烧了!”秦肆年摸完他的额头,又去摸他的身子:“你看,你身上也滚烫,我这就去给你叫郎中来。”
萧弘文喉结滚动了一下:“别乱摸…”
那种火灼的感觉不停的刺激着萧弘文,刚刚被秦肆年摸到的地方,都好凉爽啊…
他实在是快要忍不住了,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裸露着上半身倒也是舒服些。
秦肆年一脸懵的问:“你怎么了呀?”
“过来!”萧弘文急得喊了一声。
秦肆年老老实实的刚走过去,却被萧弘文一把给拉到了床上,萧弘文狠狠地压了上来。
“喂喂喂!”秦肆年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用手推着他:“你该不会是发情了吧?”
萧弘文难受的砸着头,不停地忍着,狠下心来把秦肆年给推了下去:“去…,去打盆冷水过来。你月事还没完,本王不能碰你…”
“哦!哦哦哦!”秦肆年立马反应过来,吓得整理好衣裳便跑了出去,拿着木桶捞了一盆水回来,放到了桌子上面。
事后,秦肆年吓得躲到了墙角里,害怕他真的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萧弘文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桌子旁,一头栽进了盆里,不停地洗着脸,往身上洒水。
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干脆举起木盆来,把水全都从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健硕的好身材,一时间完美的展示了出来。上好的倒三角身材,简直就是极品。
萧弘文瞪了他一眼,突然一笑,柔和的说了声:“不用怕。”
“你…,你怎么好端端的就…”秦肆年缩在了墙角不敢动弹。
“八成是因为方才的热汤吧,那热汤是谁送过来的?”萧弘文问他。
秦肆年使劲的摇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没看清楚脸。”
“罢了罢了,也不知那人居心何在。”萧弘文把衣服脱了下来,还湿哒哒的滴着水。
他用力一拧,将衣服给拧干。
秦肆年吓得赶紧捂上眼睛:“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呢!”
不对啊…
秦肆年自己也是个男人,为什么要怕他呢?
萧弘文诧异道:“我衣裳湿了,难道要让我穿湿衣服睡觉吗?”
秦肆年无话可说,只好等过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走了过去。
“你弄了一地的水啊…”秦肆年看着,有些不舒服,便去外面拿起抹布擦了擦,忙活了好一会儿。
实在是累的不行了,秦肆年倒头就睡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萧弘文也爬上了床。秦肆年心里猛的一颤,立马坐起来:“你干嘛?”
“睡觉。”
秦肆年立马拒绝:“不行!你去别的屋子睡!”
“本王又不碰你。”
“那也不行!”
萧弘文皱着眉头,显得可怜巴巴:“昨日我在塌上委屈了一晚,醒来后腰酸背痛的,你就舍得让我委身在那儿啊!”
“你去别的屋子里睡!”
可是萧弘文轻笑一声,已经进了被窝,一把将秦肆年给拉了下来,轻轻地将他给搂在怀里:“嘘!就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秦肆年反抗了几下,最终还是老实了下来,自己竟然脸红了,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搂着。
萧弘文搂着他的腰,才慢慢入睡,这滋味,真是奥妙。
萧弘文笑了笑,慢慢将胳膊从肆年头下抽出来,在掀开被子,看天色不早了,得穿好朝服去上朝。
他一动,就把秦肆年给弄醒了,揉了揉睡眼,发现萧弘文竟然坐在自己跟前,惊呼:“你怎么睡这儿了?”
萧弘文愣了愣:“我昨晚就睡在这儿啊?你睡迷糊了吗?”
“你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秦肆年瞪大了眼睛,掀开被子看了看,还好还好,衣服都还在。
“我才懒得碰你。现在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吧,我穿好衣服就同你父亲一起去上朝。”萧弘文换好了官服,走上去帮秦肆年盖一盖被子,眼底里满是宠溺。
秦肆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萧弘文穿朝服的样子,不禁说了一句:“你穿朝服的样子真好看。”
“是吗?”
“嗯!”
“哼哼。”萧弘文高兴的笑了笑,戴上了官帽便说:“你歇息吧,我得走了。”
萧弘文从屋子里走出来,坐上了和秦将军和那几位哥哥的同一辆马车,一起去上朝。
萧弘文突然开口:“昨日夜里,在府里的库房突然看见了纺织的机械。肆年说,他和他小娘都会织蜀锦。我想了一下,不如同官家商量着,发展锦绣业如何啊?”
秦长安愣了一下:“王爷是说蜀锦?”
萧弘文点了点头说:“正是,这蜀地的人大多都会织蜀锦,可这蜀锦又是稀罕物,不易得来,又是寸锦寸金,价格昂贵。到时候开发了锦绣业,那些银子既能充盈国库,又能救济百姓,岂不美哉?”
可是秦老大却谈了口气,摇摇头说:“唉,想法是甚好的,只是朝中有小人挑拨,怕只怕官家不明是非啊!”
“放心,本王自会说服官家。”
秦老六全程不说话,眼睛气狠狠的瞪着萧弘文看,心里猜疑着,小妹怎么跟了这样一个外表人模狗样,骨子里贱兮兮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越看萧弘文就越是不顺眼。
忽然,秦老六开口问:“我小妹在王爷府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我小妹性子单纯,可别被你其它两个妾室给欺负了。唉,本来上我家提亲的人都能排到长安街了,现在倒好…”秦老六连连叹气,不满都表现在了脸上。
秦长安吓得直接踹了亲老六一脚:“臭小子,胡说些什么呢?”
“我小妹是在家里头宠大的,我不是怕她受委屈嘛!”亲老六气的哼哼的。
萧弘文捏紧了衣角,自己也明白秦老六话中的意思。他不就是想说,秦肆年是将军府的女儿,纳她当妾是受委屈了。
“自然是不会让肆年受委屈的。”
“王爷说的是啊。”秦长安恭维着。
秦老六憋了一身的气,萧弘文说对肆年好就是真的对肆年好了吗?可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到了宫里,萧弘文拿起白板站在了原来的位置上面,等着陛下来上朝。
可是走上来的却是大娘娘,坐在了龙椅后面,垂帘听政。
一时间,这些大臣们忽然恐慌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萧弘文也变得不安起来,但是出了那些朝廷上的小人不露生色意外,其它人都议论纷纷的。
“官家病重,就由老身来垂帘听政吧。”
官家又病重了?
萧弘文觉得有些不对劲,自从官家登基前,身体还是很好的,时常跟着兄弟几个骑马射猎。但是现在,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了。
而这位大娘娘,也不是官家的生母,谁晓得她会做些什么呢?
萧弘文决定先将发展锦绣业一事瞒着,回头私下跟官家说说,就怕这些狡诈之人会产生什么坏心思。
退朝后,萧弘文跟着几个太监来到了承德殿,想进去探探官家的病,顺便把那事说出来给他商量商量。
可是从殿内出来一个太监说:“陛下还在休息,王爷还是别打扰了。”
萧弘文问:“陛下身体如何?怎么好端端的就病重了呢?”
“老毛病了,事发的突然,这回来的厉害些。王爷还是请回吧,小人告退。”那太监声音奸细,伸着手请萧弘文回去,拒之门外。
萧弘文摇了摇头,走回了将军府的马车上,叹了口气:“如今宫里把口封的死死的,也不知官家身体如何了。”
“王爷见到官家了吗?”秦长安问。
萧弘文沉了沉说道:“没有,被一个宦官赶出来了。说是官家病重,不宜见人。今日又是大娘娘垂帘听政,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啊!”
“唉!”秦长安也叹了叹。
秦老大说:“朝中小人势力逐渐增长,于我天朝是不利的。”
“只能再找机会进宫了。”秦长安说。
萧弘文掀起帘子,看着窗外,意味深长道:“只怕…,是要变天了!”
回到将军府,萧弘文看见秦肆年在跟几个小丫鬟玩捉迷藏,玩的正开心。
秦肆年直接钻进了假山里头,身子缩着。萧弘文看见不禁一笑:“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谁料,秦肆年听到声音后,回头看着萧弘文,摆出禁止出声的手势,小声说道:“嘘!你快点走开,别让他们发现了!”
萧弘文笑着看了他一眼,还有些不放心的说:“你小心点,可别一脚没踩稳,掉进池塘里。”
话音刚落,只听见“扑通”一声,萧弘文眼睛一瞪。看见秦肆年掉在了湖里,不停扑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