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这些人渣,刘凯没有丝毫手软,连同他口中说的四肢敲断也没有半点折扣,甚至在那两个领头儿的身上,刘凯还额外的将他们的第五肢也顺便踹了一脚,然后一脚一个将他们踢到后院门外,手一用力,随便提溜起一个人提在手中,刘凯这才迈步走了出去。
后院里面热闹,客栈门口也没清闲了,虽然要面多九十来个将近百个人,许褚连犹豫也没有就迎面迎了上去,更何况刘凯临去之前已经下了命令,动手之际,许褚比刘凯更狠。
刘凯走近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一地,相比于进去后面被刘凯虐了一顿的十来个人,这些人显然是更惨的,竟然连一个还能出气的人也已没有了。
“真是嚣张惯了啊,你们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光天化日之下,连爷的东西都敢伸手,不将你们的爪子砍断了,你们估计连什么是疼都不知道了吧?”用力一甩,刘凯登时将手中提着的家伙甩向了稍远处站着,正满脸气急败坏怒吼着让手下人去杀许褚的几个带头的人跟前。
许褚还在杀,只是已不是被来人围着,反而是他追在那些人身后追着杀,他也只是表面上看着莽汉了点,其实心思细腻的就是刘凯也甘拜下风,他心里明白,自己杀的人是有点多了,这次赶来的这些仆从已经被他杀的胆寒了,可是并不代表着那几个带头的家伙也会怕了。
而事实上,眼前的情景正是映照了他心中所想的,地上躺了六十多个,余下的仆从恨不得多生两条腿跑路,可是偏偏那几个带头的人仍旧叫嚷叫嚣的命令手下的仆从上来围杀自己,难道这些人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
对于此,许褚只能呵呵了,细腻如他,哪里还会去杀这几个家伙,反而有着这几人的威慑,那些明明已经胆寒了的仆从却一个也不敢跑,只能许褚的追杀中小范围的闪躲,不时就会有个倒霉蛋被许褚追上,咔嚓一声拗断脖子。
“砰!”陡然从天而降一个已经明显不成样子的人,顿时将几个眼光一直盯在许褚身上的人吓住了,尖叫声立时响了起来。
“仲康,你怎么样?”只是简单的一眼,刘凯也已看出了眼前情景中的玄机,没有继续去理那几个乱成一团的人,而是几步上前,走近许褚后低声问道。
“主公放心,这几个小毛贼,再来一倍我也能将他们杀了。”拍了下胸口,许褚翁着声音浑不在意道,倒是刘凯心细,明显感觉到了许褚那呼吸比之往常粗重了数倍。
想想也是,自己之前因为起心戏弄,在后院里可是耽搁了不少时间,接连杀了半个时辰,就算是刘凯这个做习惯了负重越野的人也不一定能够吃的住,更何况后面的这些,许褚还要不停的甩开双脚追击,对体力的消耗自然就更大了。
不过不得不说,许褚的话,却是将边上奔走的仆从给吓到了,眼见许褚竟然听了下来,呼啦一下全往自己的主子身边跑了过去。
“好哇你们,竟然敢当街杀人,你们死定了。”人群聚集,竟然已剩二十来个人,本来就怒火中烧的几个人顿时更气了,瞪着许褚,一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昂然道。
“当街杀人?既然敢来抢我马匹,杀了你们又如何?”有人说话,正合了刘凯的意,他正想拖延点时间让许褚休息一下呢,闻言不由乐了。
“什么强抢,胡说八道,战马乃军资,眼下黄巾正乱,就凭你们两个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马匹?我看你们就是黄巾,也只有黄巾能够抢到手这么多战马了。”黄巾长什么样,眼前这人真不知道,当初黄巾打破城池劫掠的时候,他们这些人的家中因为门户小反而躲过一劫,只是随着黄巾退走,头上没了大族压迫的他们才逐渐走了出来,继而嚣张跋扈的肆意抢掠,迅速积累起一大笔财富,这才有了如今之势。
“哈哈,黄巾爷已经杀了十数万,瞎了你的狗眼,竟然会说爷是黄巾,就算爷想承认,黄巾还不愿意呢,倒是你们,为祸相邻,鱼肉百姓,你们当大汉的律法杀不了你们吗?”
刘凯的话的确是真的,只可惜停在眼前这些人耳中却成了笑话,还十数万?有十个吗?蓦然之间,哈哈的嘲弄声顿时响了起来。
“仲康,可曾休息好了?”没理会一群人的癫狂,刘凯将头一侧低声问道。
“主公可是要动手了?”双手紧握砸了砸拳头,许褚脸上,一抹嗜血之意倏然闪过。
“呵呵……”低笑一声,刘凯瞬间动了,听着耳侧响起的风声,水月心中静谧异常,身子不经意间,很是配合的再又僵直了起来。
也许这么做自己很容易被伤到,可是在水月心里,她却宁愿自己被伤到,也不愿自己拖累了刘凯,此时此刻的她,只是一个为了心爱之人的小女人,当然,这之中也间或带着丝丝对刘凯的儒慕,与其余几支小队的人一样,他们这些幼时就跟在刘凯身边的人,刘凯对于他们而言并不仅仅只是一声主人能够道得尽的。
一脚将面前一人踹飞,旋即又一拳头紧随挥上,在刘凯的重手之下,挨上的人只觉得眼冒金星,晕晕乎乎的砰地一声瘫在了地上。
许褚的动作更凶悍,空着双手的他,一手一个拽住两人的衣襟,随即脚下发力,推着两人迅猛的向后退去,许褚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手上更加了一分力,顷刻之间,砰砰砰的声响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哎呦的痛哼声中,许褚竟然好像穿串一样,双手之上十余个人连在一起,许褚再一用力,这些个人顿时砸在了一起。
没有几息,在两人的配合之下,二十来个人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全部被掀翻了,杀人毕竟多了一步需要时间,可是只是让这些人失去战斗力的话,对两人来说实在再简单不过了。
“仲康,绑了他们扔到后院,这阳夏城,水还真是不浅呢。”吩咐一声,刘凯旋即就不在理会,反而将头低下在水月额头拱了拱,这才低声道:“之前也没来得及问你,有伤着哪里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