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把少爷带回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让人安心的声音,许如夏得到了保证,这才放下心,乖乖在家等着程遇时的消息。
崖柏把程遇时单独带进小黑屋。
“你为什么把崖明带走?”
先是常规审讯,程遇时老实回答。
“他碰了我的逆鳞。”
“那你也不能把他关到郊外的破旧仓库一晚上啊?”
“那你也把我关一个晚上吧。”
程遇时油水不进,要是知道开学以会,他知道崖明无法在南城的每一个高校上学,恐怕会气的吐血吧。
“小子,你以为这样简单就算了吗?”
崖柏手握着电击棒,站起来,朝程遇时走去。
“怎么?要屈打成招吗?”
程遇时戒备的往后退一步,时刻准备着反击。
“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
这个男孩太优秀了,突然出现,让他觉得危险。
“呵,亲弟弟不好好管教,你来怪我?”
简直是不可理喻。程遇时不再和他废话,在崖柏挥着电击棒过来的时候,反脚一踢,然后险险躲过。
崖柏一击不中,正准备在进行第二次攻击,小黑屋的门被打开了。
“住手。”
程遇时暗暗松了一口气,小丫头不笨嘛。
他还真怕这小丫头要二十四小时之后才打电话呢。
崖柏对这声音不算陌生,不用转身,他都知道是自己的老丈人来啦。
“爸爸,您怎么来啦?”
“你在做什么,你在滥用私刑?”
萧国昌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到程遇时的面前。
“小遇啊,好久不见了,你家老爷子身体可好?”
程遇时:“?_??萧伯伯,好久不见,还有,请您别再叫我小遇了,你可以叫我遇时。”
“哈哈哈,许久不见,你还是这样好逗弄。”
萧国昌爽朗的笑声,顿时响彻小黑屋。崖柏满头黑线。
“爸爸,你们认识?”
“混账小子,程氏集团的大少爷,你怎么可以把他关小黑屋?”
萧国昌瞪了一眼崖明,要是知道自己最疼爱的晚辈,就这样被关小黑屋,南城的那位老爷子估计要亲自杀过来。
“走走走,遇时啊,我自从退休回了洛镇老家,和你家老爷子也很久没见过面了,今天和伯伯喝几杯。和我说说你家老爷子的近况。”
哎这萧伯伯好久不见,还是这样热情啊。
“萧伯伯,我还是学生,不能喝酒。”
“少胡扯,你家老爷子电话里头都和我说了的,你喝酒比他厉害多了。”
就这样,在崖柏的目瞪口呆和不可置信中,他家老丈人把程遇时拽走了。
哎,这都什么事啊?
这边程遇时被拽走了,总算有惊无险。那边许家还是没有太平。
一大早,罗桥湖得到了公司的消息,他被解雇了。并且已经上诉,要求他将公款归还。
“爸爸,你怎么了?”
罗缘正端着一片西瓜,吹着空调看着自己喜欢的偶像剧。
她爸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她关心的问道。
“缘缘,你老实告诉爸爸,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惹到程大少爷?
“爸爸,我昨晚都和您说清楚了,不关我的事。”
“爸爸工作没了,还有三百万的债务,你还要瞒着爸爸?”
罗桥湖简直要气死了,本来他的事情只是隐隐约约被察觉而已。
就算是派人查,相信他的能力,是可以把尾巴扫的干净的。
谁知道竟然会引来程少爷。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崖明找到我,说他喜欢许如夏很久了,所以请我帮忙!”
“你......”
罗桥湖气的打了闺女一巴掌,糊涂东西。
就差没说帮的忙,就是把许如夏送上崖明的床吗?
“缘缘,你小小年纪,哪里学来的这些?”
“爸,你打我?”
罗缘很受伤,捂着自己挨打的那半边脸,嘤嘤哭泣。
“从小到大,你都舍不得碰我一个手指头,今天你为了许如夏打我?”
越说越生气,她的胸口,似有一股熊熊怒火,想要发泄出来。
而口不择言,就是她最好的发泄出口。
“爸爸,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不是也喜欢许如夏这个狐狸精?”
罗桥湖捂着心口坐在沙发上,这些胡言乱语,她从哪里学来的。
罗缘说完,不顾一切的冲出家门,她要去找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许如夏,你这个狐狸精,你给我滚出来。”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啪。”
许如夏一盆洗碗水倒过来将罗缘最喜欢的裙子弄脏了。
“啊!许如夏,我和你拼了。”
罗缘尖叫一声,快要疯了。朝着许如夏的脸就要撕打。
仿佛觉得这样,就能把花枝招展的那张脸刮花了。
“罗缘,你疯了?”
许如夏后退一步,把盆放在身前,挡着扑过来的罗缘。
“要不是你?我爸爸怎么会丢了工作?”
啥玩意?
“你爸爸丢了工作,关我屁事!”
许如夏头发被拽了,她也不客气,一巴掌打过去。
反正奶教她,打架不能吃亏。
“都给我住手。”
许老太拎着拐杖出来,那拐杖被她杵在那里咚咚咚响。
“奶。”
许如夏停手,转身回屋扶住许老太。
罗缘则是叉着腰,颇有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哦?大狐狸精带着小狐狸精一起?来啊,我不怕你们。”
罗缘说完,还抬手在鼻子扇了扇。
“一屋子狐狸精,怪不得骚气的很。”
“你...”
许老太最落魄的时候,都没有被人这样骂过,如今被一个小辈这样指着鼻子骂,一下子气的,脸色发白。
“罗缘,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许如夏怒斥,要不是要安抚许老太,她恨不得上前给罗缘几巴掌。
“怎么,你们这样勾三搭四,做得,还听不得别人说?”
“你住口,奶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没大没小胡说?”
“我呸,她算我哪门子的长辈,你们姓许,我姓罗,我们八竿子打不着一起。”
“你,你太过分了。”
许老太年轻时是人人尊敬的大小姐,老了被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指着鼻子骂,一时间没想开,直接晕了。
“奶奶,奶奶,你怎么,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