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吧,
一声轻吟,那人一指,顿时风雪狂舞,充斥这整个走廊,温度急剧下降,四周的墙壁、玻璃上出现了霜花。
郭淮阳的身上有一层淡淡的黄光闪耀,护住了周身,那些风雪在他周身一尺之外自动弹开。
“速战速决!”持刀蒙面人道。
两人从两个不同方向同时冲向郭淮阳,没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来。
狭长的走廊之中毫无征兆的出现一个人。
“先生。”看到来人是王乾,郭淮阳暗中松了口气。
既然先生来了,不断对方来的是什么人,来了多少人都会留在这里。他很相信这一点。
“你去救人,这几只苍蝇我来对付。”
“是。”
“狂妄!”持刀男子怒呵一声。
身形一闪而逝。
迎风一刀斩!
王乾随手一挥,那人被从半空拍了出来,啪的一声贴在墙上,鲜血飞溅,如贴画一般。
“小田!”
另外一个人双手一推,飞雪如刀,席卷而来。
御鬼术吗?
造型挺别致啊!
王乾隔空一按,咔嚓一声,那人飞出去数米,撞在墙壁上。哇,张口鲜血喷涌。
轻微脚步声,几点光芒破空而来王乾抬手一挥,光芒飞到天花板上,扎入其中。
暗器,
那人张口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东瀛人?”王乾眼睛微微一眯。
那人掏出一张纸来,夹在两指之间,念动咒语,纸张燃烧,顷刻之后,一团黑影从他身后升起来,在走廊之中幻化成一个身穿铠甲,背着长刀的武士。
只是头部盔甲的下面是一只狗头。
“斩杀他,犬神。”
“这是,狗?如果来福在这里一定会很高兴的。”
犬神拔出了背后的长刀,高大的身影挤满了走廊,然后朝着王乾冲来。
雕虫小技,。
王乾抬手一掌,
倾山,
一掌飞出,高大的犬神虚影一下子被打碎,就像是一张脆弱不堪的的纸张,接着虚影后面的人胸膛一下子凹陷下去,向后倒飞数米,嘭的一声撞在墙壁上,从墙壁上滑落,头一耷拉,没了气息。
三掌,三个人,
“坚持住,坚持住!”
此时郭淮阳捂着一个保安的胸膛,他胸口被利刃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骨头被切断、脏腑被切碎,鲜血不停的渗出,眼看着就不行了。
王乾抬手一张“天医去病符”落在他的身上,
符箓沾血之后立即碎开,变成一团光华融入那个保安的身体之中,灵符之中所蕴含的灵气幻化为生机,开会修复他受损的身体。
流血止住,被切割的脏腑修复,切口合拢,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给他进行最精密的缝合治疗。
王乾甩手数道“天医去病符”飞了出去,落在每一个受伤的保安身上。
在神奇的符箓的治疗之下,但凡是有一口气的都被保住了性命的,但还是有两个人伤势太重,在他到来之前人就已经死去了。
纵使“天医去病符”神奇无比,王乾法力高深,却也无法起死回生。
“外面还有一个?”王乾抬头看了一眼外面,身形消失不见。
“小田,山中,收到请回复。”
外面二百多米之外的一栋楼顶上,一个男子,手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研究所里面,他身体外的衣服就和脚下楼板一个颜色。
同伴迟迟没有回音,让他意识到行动可能失败了。
“撤退。”他立即起身准备撤退。
“去哪啊?”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骤然临身,仿佛一座山压在身上,咕咚一声,他双腿膝盖一弯,跪倒在地上。
咔嚓,膝盖骨直接碎裂。
嗯,他咬着牙,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一座岛已经容不下你们了吗?来这里撒野?”王乾悬在半空之中的手五指张开,微微一压。
噗通,那人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楼板上,身上不断响起脆裂声,他身上的骨骼一块块的被压断。
研究所里,郭淮阳脸色阴沉的组织人员收拾残局,同时打电话给特事局报案。
噗通一声,一个烂泥一般的人摔在地上,滑到了他的脚下,还剩一口气。
“先生,这是?”
“在外面抓到的,应该是那三个人的同伙,还有一口气,是东瀛人,是和什么人有冲突吗?”
“没有,我从来不和他们合作。”郭淮阳摇摇头。“谢谢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这里……”
“我能搞定。”
王乾没有继续离开这里,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特事局的人赶来。
“王教授,您怎么在这?”从车上下来的齐川甲看到王乾之后一愣。
“教授,先生您什么时候成教授了?”郭淮阳听了齐川甲对王乾的称呼也是一愣。
王乾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齐州书院的教授?想上课就上,不想上就算了,先生不愧是先生!”郭淮阳赞叹道。“齐州书院真是好运气啊!”
“你们先办正事,我先走了。”
“先生慢走。”
“王教授慢走。”
齐川甲随着郭淮阳来到了案发现场,看着那三具已经变成了肉泥的尸体。
“东瀛人?”
“对。”
“郭公子和东瀛人有什么冲突吗?”
“没有。”郭淮阳摇摇头。
“这些人是王教授降服的吧?”齐川甲抬头看了一眼郭淮阳。
“先生这是正当防卫。”
“这是符箓?”齐川甲戴上手套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身体。
“先生修为高深,举手抬足之间自有莫大威能。”
“也是,你对王教授的称呼很独特啊,先生,他也教你道法了?”
“这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联吗?”郭淮阳冷静反问道。
“没有,纯粹好奇。”
“麻烦郭先生叙述一下事情经过,顺便把研究所的监控调出来我们看一下。”
研究所里,郭淮阳在配合齐川甲进行调查。
王乾从研究所出来,准备回曲城,在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条巷子里,一个年轻人,双眼发红,紧紧地攥着双手,身体微微颤抖。
“明阳,你姐的事我也很伤心很难过,也很想尽快的抓到那个混蛋,让他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是一切都得讲证据,没有证据我们是不能随便抓人的。”
“监控呢?”
“只看到你姐出来,没有她进去的画面。”
“那你觉得谁做的可能性最大?”许明阳强忍着怒火和悲痛,咬着牙问道。
“根据我的调查,当天夜里在那所会馆过夜的一共十三个人,其中三个男子带着女伴的,还有一个是五十多岁的女子带着男伴,有一个人的可能性最大。”
“谁?”
“他叫林怀安,入住会馆的时候带着三个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