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开到了港桥乡,在路上江果也给聂飞来了个电话,说国庆节她就不回家了,看聂飞要不要去省城玩玩,毕竟江果家里现在那房子都空着,灰尘积得到处都是,国庆总共才七天,回来也只能住个四五天,还得花一两天时间来收拾没那个必要。
“我可能就不来了吧。”聂飞边开车边笑着说道,他是不想跑省城那么远,“感觉平时都太累了,放假了想好好待在家里休息几天。”
“那好吧。”江果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强行要求聂飞过来,她也知道这家伙在洪涯县的事情挺多,也确实需要休息所以也没有强求,顺便跟陈欣欣去了个电话,国庆节这些女人基本上也都安排到位了。
国庆时节的港桥乡可以说是游人如织,现在这里成了县市两个地方市民长假的必来之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很多余钱去外地甚至是国外旅行的,而海通市周边好玩的地方,目前也就只有港桥乡最全面,再加上有高速路而且还有市里到这里的旅游直达专线大巴以及精诚投资公司跟得上营销,花海里时不时地更换新的娱乐项目让游人百玩不厌。
将车子停在停车场,聂飞也忍不住买了门票进去逛了逛,这里实在是留下了太多他和古言的回忆,还有苏黎、罗伊以及张宝林,他们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聂飞时常在想,他们是不是也会在这里有个都能接受的结局。
“聂局长!”朱朝洪看到聂飞老远就招着手,一边跑过来一边从裤兜里掏烟,人还没到呢,烟就已经拿出来了。“聂局长你回来了?也是,国庆节了,中午到我那里喝两口?”
“是朱队长啊!”聂飞笑着把烟接下点燃,“中午就不去了,难得回趟家,还是在家吃,这跑马场的马匹怎么少了啊?是经营得不好?”
“事情是这样子的。”朱朝洪见聂飞问起便回答道。“经营得其实也还算不错,只不过听乡里说,跑马场的老板好像不相干了,想转包出去,不过又没找到下家接手,再加上花海管理处也不想再让这个马场经营了,所以打算一次性补贴一部分钱给这个老板,以后跑马场就不经营了。”
“怎么回事?”聂飞就奇怪地问道,据他所知,跑马场的生意也都还不错,算是洪辰一个很来钱的门路,为了苏黎能够生活得好一些,聂飞一直委托乡政府在管理这一块,他也没听罗伊和郭平安说这事情。
“好像那老板缺钱吧,都挂了好久的转让牌子了,一直也没人来接。”朱朝洪就道。“这跑马场冬天还好,夏天这边气味太大了,毕竟妈这种牲畜都是要排便的,气味很大,很多顾客也都反应这个气味老远都能闻到,投资商一直想把这个跑马场给取消了,但是乡政府一直都不同意,说这本身就是作为花海的基础部分发展起来的。”
“不过后来这个老板主动要出售,花海索性就拿了三百多万补偿给那个老板。”朱朝洪便介绍道,“算是买下来了,现在这些马都准备运出去了。”
“这样啊!”聂飞就点点头,虽然有些不舍,但毕竟这是洪辰自己的产业,他想出售聂飞也没办法阻拦,这也是一次很正常的商业收购,只不过聂飞觉得挺可惜的。
在花海溜达了一会聂飞就辞别了朱朝洪,开着车回了家,刘惠围着这车子转悠了很久问车子哪里来的,这家伙一句借的就给打发了,不过刘惠还是唠唠叨叨,说过节了也不带个女孩子回家,这点让聂飞颇为无语,以前聂长根听到刘惠唠叨这些都会说两句,不过现在他却帮着刘惠说话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聂飞的年纪逐渐大了,在港桥乡也的确是到了说媳妇的年纪,刘惠唠叨说隔壁村的谁谁谁,连孩子都可以走路了之类的。
这个假期聂飞倒是过得很自在,秦雅路上班,曾林丽和罗伊一起约着去泰国了,陈欣欣在省外,江果在省城,难得一个人悠闲,聂长根现在的日子比以前过得好,加工厂也正规化在运行不用他操心。
他自家的鱼塘现在纯粹就是养些鱼自己吃了,所以聂飞每天就是在家吃完饭就拿着鱼竿去钓鱼打发时间,范春花那女人知道聂飞回来了,外出干农活都故意要绕道聂家鱼塘边上,反正天气热,穿得也薄,这女人还特地换上了那种比较透的衣服,时不时地去勾引一下聂飞。
聂飞觉得范春花这女人其实也挺苦命的,但又有些讨厌,自己老公乱搞身体也不行,范春花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不过聂飞也挺佩服她,两年了,还指着他一个人勾引,这女人的毅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强,但聂飞现在已经不是两年前的聂飞,对范春花提不起任何的“性趣”来。
在家休息了几天之后,聂飞也就动身回城了,第二天要上班,下午去澜庭别院把车子还给了龙小雅,又被这妮子给酸了几句,说分道扬镳了也不给联系一下,聂飞讪讪地笑着把车子还了也就回去了,彭正盛也把车子给开了过来还给聂飞,两口子过节开着车也没去哪里旅游,就去了孩子服役的地方,彭正盛的老婆想儿子了,部队的领导得知彭正盛老婆的情况,特地安排他们在部队的招待所住下,每天能看到儿子训练,不训练的时候还能一起吃个饭,这个节过得也算有意义。
国庆节上班后的第一天,县政府方面就爆出来一个消息,让县里所有机关单位都给震动了一把,张国忠和刘坤民已经联名向市里提交了申请,申请提高洪涯县经开区的职级设置。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给震动,心道这是干什么?难道县里要让聂飞进行两连跳吗?刚接任了管委会主任一职,马上就要在级别上给弄个副县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