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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堂堂云起少将军

凌曦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抬头望着表情认真严肃的小包子,须臾,赶紧将碗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就在凌曦的注视下,将那根白菜放在了凌曦的碗里,看着她吃了下去。

凌曦咀嚼着本就无味的白菜,一时间居然觉得无比可口。

一旁,小九和小米,看着都快感动哭了的凌曦,怒目圆睁的看向君珞黎,而小东西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小米在下面拉了拉小九的衣服,指了指君珞黎,小九立刻会意。

拿起了筷子,给凌曦不停地夹菜,女人注视着自己碗里不断叠加的菜,又将视线转向了那两个小家伙。差点笑了出来,她看着两个小家伙吃醋的模样,很是滑稽。

"小九,小米,我的碗里都满了,能不能不要夹了。"

两人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继续瞪着非常无辜的君珞黎,凌曦一边吃菜,一边欲哭无泪。

这君珞黎没有什么反应,这两个小家伙似乎有点反应太大啊!

夜晚,凌曦将三个小孩都哄睡着了以后,自己小心翼翼的起身,深怕将宝贝们吵醒了。

在门外守夜的竹韵看着身披青色斗篷的凌曦,从地上坐了起来。

"主上?您要出去吗?"

凌曦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还有些事情要做,她得去找楚义。

"那您去吧,我帮您看着。"竹韵说到,它虽然不知道主上去做什么,但他不会过问。

凌曦走进夜色里,手拍响了两声,便有人从四面八方出来。凌曦转过头,看向有些惊讶地竹韵,嘴边挂着浅浅微笑。

走近,拍了拍竹韵的肩膀。

"我走了,这是爷爷留下来的暗卫,他们会保护好你们,我明天早晨便会回来,你好好看着小孩子。"

"是的。"竹韵点了点头,凌曦便转身没于夜色之中。

出了凌府大门,凌曦便赶往凌氏直系者的府邸,寂静的黑夜,看守的侍卫发出打呼的声音。

女人便轻而易举的进入。

深夜了,所有房间的门都已经关上,凌曦潜入一间房子。

一夜无眠,第二天,凌曦让竹韵将小孩子们带出了房间,去运动,自己端着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看着书。

"三小姐,你要回宫处理事物了。"这时进来一个下人,凌曦点了点头,抿了一口茶。顿时,口腔里清香四溢。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请三小姐尽快动身,另外二长老已经当任下位凌家家主,还要请到时去参加。"走的时候,那人还不忘提醒凌曦这件事。

凌曦皱了皱好看的眸子。

二长老,那个一点不成事的糟老头子?

凌曦突然想到还有这个事,爷爷去世了,凌家家主之位便空缺。

"呵!回去告诉那个老头子!有我在的一天,他就别想继承凌家任何东西。痴人说梦。"

凌曦带着讽刺的语气,不悦地将手中的杯子摔倒了地上,很是不满听到这个消息。

爷爷生前指定的凌家继承人是她凌曦,就算她死了,就算她不愿意,也绝对轮不到二长老。

下人看凌曦如此大发雷霆,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退出了晨曦轩。

"什么?!她不愿意来?"得知这一个事情的二长老,惊讶出口。

"她说有她在的一天,二长老您就别想继承家主之位。"下人如实将凌曦说的告诉二长老。

"她一个三小姐,能成什么大气,真的是,如果嫡系那边不同意,他不可能成为家主。"

二长老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他其实早就知道那小贱胚子不会答应,他就不应该让别人告诉她。

"长老,不如..."就在此时一个人出来,提议到。

"那女人不愿意,老爷子走了以后她便是嫡系最大的掌权者,不如他那老爹好讲话,就让他,答应了?到时候就说是那丫头自己说的。"

二长老听了以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他的提议赞不绝口。立即吩咐人下去做。

安排好小孩子以后,凌曦并不急着去进宫,现在估计那皇帝老儿也不想看到自己吧,不过他也是不对,明明是她救的他。

摇了摇头,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找凌峥,今天晚上还要去找君离陌。

当凌曦背着药箱赶至军营时,主帐的门口已经聚了三五位大夫,个个背着药箱,一脸惊慌。也是,任谁莫名其妙地被军爷"请"上马车,并一连奔出几十里路,都不会有好脸色。约莫一个时辰前,她正在药庐晒新采的草药,忽然就被一阵撞门似的"敲门"声惊扰。

凌曦开门一看竟是两名大汉。他们草草问了她几句,确定她是大夫,二话不说,抓了药箱就将她塞进了马车。她惊了一会,不过很快便平复下来。

疑心遇了土匪,路上几次要跳车,都被拦了下来。赶车的大汉似是被她闹烦了,只得告诉她真相:原来他们是赫连军的士兵,奉了少将军的命令出来寻找大夫。

"废物,都是废物!"主帐的门帘被掀开,赫连墨怒气冲冲地将一个老大夫从营帐中丢出来,他走到其余几位大夫面前,选了其中年纪最长的一位,命令道,"你,进去为三殿下瞧瞧!"

老大夫平日里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双腿一哆嗦,竟是尿裤子了。其他几位大夫互相对看一眼,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军爷饶命,小民只是乡野郎中,不懂得治这贵人的病啊!"

赫连墨气急:"滚,都给我滚!"

"哼,亏你还是个将军,就不会好好说话吗?"凌曦一直在旁边看着,却再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将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几位同行扶起来。

"你是何人?"赫连墨敛起眉问。

"我是你们找来的大夫"

"大夫?"赫连墨扫了一眼面前自称大夫的女子。这女人是在戏弄他吗?

她明明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娇娘,浅黄色的长裙配以珊瑚色的夹袄,长发绾成一个玲珑髻,斜斜地插着一支碧玉钗。若非她肩上背着个竹编的小药箱,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夫。

"你会治病吗?"

凌曦不满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开始睁着眼睛瞎说话:"我自小跟着义父采药学医,治好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少将军若是瞧不上我,那就请另寻高明吧,反正..."

她顿了一下,换上一副惋惜的表情,"着急的又不是我。"

赫连墨极不情愿地妥协道:"事到如今,也沒别的法子了,就让你试试吧。"

三殿下君玉是他的表兄,自小作为质子送往南冕王廷。数月前,他接到母亲的密令,说皇帝已经默许,命他尽快想法子将君玉救出来。

苦心筹谋许久,他终是从南冕王廷将君玉救出,却不想赵玉被人喂了一种毒药,因为没能按时服用解药,所以他们还没来得及启程回京,君玉就突然毒发,昏迷不醒。

说得这般瞧不起人,还敢恐吓她,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圆圆的眼珠骨碌一转,凌曦笑笑说:"少将军,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有疮病,会传染,怕是不能为三殿下瞧病了。"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杀了我,我也不方便。"凌曦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说得很是诚恳。哼,居然想吓唬她。

"那你要如何?"

"如果有一千两诊金,也许我的疮病就能好一些!"凌曦说得轻巧,一如平日在集市上与人讨价还价买青菜的模样。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凌曦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角:"我啊,只知道我就是这方圆百里医术最好的大夫。"

算她厉害,赫连墨觉得自己有点儿内伤了。

凌曦坐在床边为君玉把脉,两弯寒烟眉微微蹙起:"三殿下中的毒,是南冕的断肠草。"

诧异于这小姑娘竟有点儿本事,赫连墨不由自主地放低嗓音:"那你可能解?"

"能吧,就是有点儿麻烦。"凌曦皱起眉,有些不情愿,"万物相生相克,这断肠草的解药,就是生长在断肠草周围的一种荼蘼花。可若是想找到这荼蘼花,我们必须得去南冕走一遭。"

她忽然抬手捧住自己的脸蛋儿,很是惆怅地扬起下巴,眨巴着眼睛,无比可怜地抱怨道,"唉,这南冕啊!风沙大,少将军,你看我这娇嫩的小脸,哪里受得住这种罪?只收你一千两,我可真是亏大了!你看,是不是得给我加点儿跑路费?"

赫连墨额上青筋突起,这般油滑贪财,哪里像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

赫连墨之前派去边关打探消息的探子终于回来了,说是南冕关卡极严,怕是难以蒙混过关。赫连墨皱起眉头,焦虑地在营帐里来回踱步。

若是混不过去,难道要硬攻?可他又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在短时间内攻破关卡,想想真是头疼。

"干吗不问我?我有办法!"凌曦小口小口地喝着羊奶,很是回味。

赫连墨转头看她,一双黑眸有些犹豫:"什么办法?"

凌曦低头从随身背着的小药箱里翻出一颗黑丸,献宝似的举起来:"你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赫连墨不动。

"放心,死不了人。"凌曦将黑丸放到赫连墨的掌心里,又体贴地提醒道,"二十两银子一颗,吃了就要给钱哦。"

赫连墨闻了闻黑丸,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他看着她,满面狐疑,她却是一脸狡黠的笑意。犹豫了一瞬,他扬手将黑丸送入口中。见状,凌曦的笑意越发明显,她拍拍手,指挥道:"快备马,你们要趁着药效失效前混进城去。"

"女人你最好不要骗我!"赫连墨死死的盯着他。

此刻,帐篷的门被打开。进来可以一位身着白色盔甲的男人。

"怎么样?殿下的病有药医了吗?"凌峥进来便问到,凌曦被堵在了外面,没有看到凌峥。但听到了男人熟悉的身子。

跳着挥着手,凌峥一抬眸便看到了那只在空中挥舞的手。

"那个挥手的姑娘,出来一下。"凌峥有些惊奇,所以直接将凌曦叫了出来,凌曦挤过人,终于探出了头。

凌峥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来,眸子里快速闪过一丝喜悦,转瞬即逝。

"这位姑娘。有什么方法吗?"

"这位将军刚才吃了我给殿下的救命药,还不给钱"。凌曦一副肉疼的表情,狠狠的看着远处的赫连墨。

凌峥望了望一脸无辜的赫连墨,还没等他开口,便说到。

"是吗?那我的手下给姑娘带来不便了。多少钱?我出。"凌峥见她兴趣正浓,便陪着她胡闹下去。

"我那可是正宗断肠草解药,起码也得4000两。"凌曦嘚瑟的望着那边的赫连墨,说到。

"将军!您别听这妖女胡说,她刚才还说那药是二十两,还有那药是她自己塞给我吃的。"

凌峥听闻,将视线转向凌曦,淡淡开口"断肠草解药生长在环境极其恶劣的南冕,不易的,我觉得这位小姐说的没错。"

凌曦听到凌峥如此拥护自己都快高兴的蹦起来了,不停地朝赫连墨做鬼脸。心情大好。

接着,赫连墨只能照凌曦说的那样去做。

日头西斜,赫连墨还有一行人终于来到边关。男人轻巧地从马上一跃而下,回身盯着赫连墨,面色很是怪异,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赫连墨下意识地伸手摸自己的脸,却触到一个圆鼓鼓的大腮帮子。他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他被那个女人耍了。

那晚以后。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脚步虚浮、浑身挠得到处都是血印子的赫连墨就顶着这一身,去找断肠草的解药。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消停过,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有蚂蚁在爬,痒得他坐立难安,先是用手挠,后是蹭桌角,然后不顾形象地去客栈柴房找了根粗糙的木棒子搓背。想他堂堂云起国少将军,头一次被人戏耍得如此狼狈,当真气得他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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