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轶一边在和吕凡开着玩笑,一边在关注着天上的焦猛。而此时焦猛的身形已经长达三百多丈,比他一开始的时候足足变大了三倍还多。可增长的速度并没有停下来,而空中的劫云却越聚越多。这使得袁轶不由得越发担心起来。
“老焦这是要一鸣惊人啊!”不知何时到来的封寒,浑身是血衣衫破烂地抬头看着天空感叹道。而袁轶却扭过头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以后别发疯了。”
封寒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袁轶问道:
“小轶,你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脑袋坏啦?一个人对战一位天仙境,三位地仙境。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时,你可能都被人打爆了。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意思。”
“这你说的就不对了,我是一只在压制着自己体内的境界,想要借此机会一举突破到天仙境,如果你不来捣乱,可能现在我已经是天仙境了。”封寒有些不满的说道。
“狗屁!”袁轶没好气的骂道:
“你是听谁说真仙可以通过战斗提升境界的?是老墨那个白痴吗?到达了真仙以后,所有的境界提升都是靠自身对于天道的领悟。我从渡劫境一举成就金仙境是打出来的吗?那是悟出来的。”
“那墨师兄他怎么说?他那个脑袋能悟出什么东西来?”封寒有些不服气的说的。
“我去,我说老封,是不是你觉得你现在本事大了,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一旁墨磊龇着牙,一脸欠揍的说道:
“就你这样的即使突破到天仙境,我老墨也照样一个打十个。”
“不要跑题,人家老封没说能打得过你,而是说对于天道的领悟。”一旁吕凡唯恐天下不乱的提醒墨磊。
“滚。小凡,你少在这里装好人。大家都是从渡劫境渡过天劫之后才成为真仙的,如果不悟道谁能够招来天劫?所以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虽然不同,但都是万千大道中的一条。至于能不能够走的更远,那就要看各自的领悟了。我老墨本身年纪比你们大,见过的世面也比你们多,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都要多,吃过的盐也比你们吃过的米多。所以我老墨到了这个时候自然在领悟天道上比你们要强一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墨师兄,你也就比我们几个大七八十岁,难不成你在认识我们之前都一直在吃盐在过桥?”一旁彭天幽幽的说道。
“哈哈哈!”众人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而墨磊此刻脸都青了,狠狠的瞪了彭天一眼。
“麻蛋,我也就打个比方而已。但是我确实在这方面比你们强一些。难道你们不承认吗?”
“嗯,这一点墨师兄没有说错。”袁轶这个时候开口道:
“不得不说,其实在我们这些人之中墨师兄的修行天赋是最好的。因为他单纯!当然我这个词不是在贬低他的智商,而是在夸奖他专心。你看看我们这些人,虽然也都不错,可是和墨师兄比起来都还差了不少。”
“对喽!小轶你这么多年,总算是说了一次实话。”墨磊满意的笑着说,可袁轶却没理会他,继续接着说道:
“以前有天道枷锁限制了修为,可那限制的也是化神境之上的。咱们墨师兄用了快一百年成就元婴境。那已经是创造历史记录的。小凡是不错,三十多岁就结成元婴了,我也是四十岁迈入元婴境的。你们几位也都差不多。可是大家仔细想一想,咱们可都是服用过我炼制的丹药的,那无形之中帮助我们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嗯,小轶这话说的绝对有道理。那个时候我墨磊可是整个‘太玄宗’最了不起的内门弟子。一度还成为掌门候选人。”墨磊满脸笑容看着众人骄傲的说道。
“诸位看出来问题没有?”袁轶看着众人问道。吕凡等人都有些无力的摇着头,他们也很清楚墨磊在那个时代确实是天骄,是比他们厉害很多的大师兄。
“哈哈哈...”袁轶突然大笑了起来,接着道:
“这你们都没看不出来啊?墨师兄是比咱白活了那么多年!二三十年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他却用了七八十年。这难道不可笑吗?”
“啊?......哈哈哈哈......”众人爆发出阵阵狂笑,袁轶夸了墨磊半天,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啊!
吕凡、彭天、封寒等几人笑的肚子都疼了,可还是止不住笑声。而墨磊此刻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当墨水用来写字了。好半天墨磊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小轶,这件事我老墨记住了。咱们以后走着瞧。”
.......
袁轶几人在开着玩笑,可焦猛此刻却在天上备受煎熬。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能量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已经涨的他无处发泄。可即便是自己拼了命疯狂的运转功法,使得本体身形不断变大,可是依然抵挡不住体内那些能量的躁动。而天上的劫云也在不断的聚集,显然是冲着他焦猛而来。可是如今的焦猛除了身体里有着无限的能量,却并没有感到自己在修为阶层上的变化。
之前下方彭岳和倪腾的对话,以及后来袁轶等人所开的玩笑,他都能够听见。也知道即便是天劫落下,众人都会出手帮助他抵挡过去。可是抵挡过了天劫之后,自己却没有一丝的变化那该如何向众人解释呢?
焦猛不由得开始越来越烦躁,庞大的本体在天空中不停的搅动着。试图释放出身体里更多的能量,好让自己平复下来。可偏偏越是这样却越不得解脱。肉体和精神上的烦躁使得他已经开始有些要发狂。
“嗷......”焦猛再一次仰天长啸起来。朝着天空冲了上去。此刻焦猛想着,我倒要看看这天到底有多高!
下方,吕凡抬头看着天上,幽幽的问道:
“小轶,你说老焦到底是神龙的血统多一些呢?还是野狼的血统多一些?听他的叫声实在不像是传说中的龙吟。”
袁轶摇了摇头,而后开始摇摆着自己的身体高声吟唱道: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
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她以指尖,牵引着磁电。
汹涌的爱扑着我经历乱吻乱缠,
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
......
“我去,‘饿狼传说’?”吕凡惊呼道。
“这首歌你居然还记得会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