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才发现,我的手已经疼到麻了,洗澡出来,白苏苏已经睡着了。
我上床抱着她,她轻轻哼了一声反抱着我,我伸手闭了灯。
她猛的睁开眼,吓了我一跳,我关心的问她:“怎么了苏苏?”
“没事,自然反应。”她又昏昏欲睡的眯眯着眼睛说。
我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那睡吧。”
可她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的摸着我的后背,整得我又痒又难受的。
“你想干嘛?”我把住她的手,危险的问。
她亲上了我,一股熟悉的味道一下在口腔弥漫开来。
她坏笑的坐起来看着我,我有苦难言,她还要继续亲我,我还不能拒绝。
软软的触感不再给我缠绵痴迷的感觉,而是让我联想到了和臭豆腐有相同气味的某物。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赶紧推开她。
她看我难受的样子恨不得哈哈大笑,可她还憋笑的问我:“怎么了?”
“苏苏,我求求你去刷刷牙洗洗澡吧,那股味道已经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了,不止如此,它已经发酵了。”
我边说边皱着脸,她忍不住笑出声挖苦我:“你脸都要皱成苦瓜了!哈哈哈!”
“……”
我赶紧躺床上假装要睡了,她居然给我哈了口气,我忍不住干呕。
我赶紧盖上被子捂住不出来,她嘿嘿笑了两声后去洗澡去了。
她回来还是香香的,我抱着闻个没完,她却嫌弃的推开我,和我抬杠:
“以后我要是老了,也是浑身臭臭的,你是不是会嫌弃我?”
“哪能呢,我会让你浑身臭臭的吗?”我说完沉迷的闻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
听说女生要是特别喜欢一个人会散发出独特的香味,我闻出来了。
是肉香加点清新的甜橘味道,这样的香味加上牛奶沐浴露的牛奶甜香味,绝了!
我忍不住咬了她一口,她疼得闷哼一声,我松口后,她泪眼朦朦,楚楚动人。
而且她特别委屈的说:“你怎么可以那么使劲咬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样,很疼啊~”
这种欺负人的感觉,会上瘾,我亲上了她,告诉她:“你太香了,我真的想吃了你。”
她推开我,朝我胳膊来了一口,大大的一口,塞的嘴都鼓了起来,咬起来还不算,还要往后扯两下。
这点疼算什么,我忍……
她松开我胳膊后,胳膊的牙印都咬出血了,本来不觉得太疼的,看到这儿后,我张着嘴跟哑巴一样,啊啊啊的。
她看着我的胳膊觉得自己有点狠了,于是安慰的亲了过来。
我顺势把她扑倒,饿狼扑食起来。
第二天送她上班的时候,她埋怨的说我:“李岱沛,你昨晚是疯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我懂,我不说。
“你别明知故问行不行?我一天上班没什么事,就坐着,现在腰疼着,怎么办!”
她掐着我的腰生气的说,可我已经习惯了,因为腰那块肉已经被她掐得起茧子了。
“早上帮你揉那么久没好吗?”我暗自得意的说。
“哼,没好!”她抱紧了我,态度强硬高傲。
“那一会儿我给你买个靠枕好不好?”我哄着她。
“这还差不多……”她不解气又咬了一下我后背。
这要是没修限速线,我不得一油门冲出天际?
送完她上班,去跆拳道馆的路上,我特别的磨蹭,我是真不想去啊……
脚底板的水泡昨晚拿针挑破了,拿烧酒揉一揉,走起路来没那么疼了,可是一走路一磨脚底,还是会沙沙的疼。
“李哥。”我礼貌的打了招呼,上了他的车。
像昨天一样锻炼的跑了半天回来,李利就让我俯卧撑、杠铃屈臂、卧推杠铃、半蹲、立卧撑跳、收腹跳、原地提膝、压腿、横竖叉、前俯腰、后甩腰。
一点不带停的,压腿,横竖叉的时候,差点没要了我半条命。
终于练完这些高强度锻炼了,他还让我重来一遍。
他在一边打着电话,我只要一慢,他就会挑眉瞪眼警告我。
终于又练完一遍后,他也打完电话了,他告诉我,让我自己就在这儿自己好好练一练,他要出去一趟。
我笑着答应了,可是他转身走了,我就坐下来喘着粗气休息。
这时候手机也响了,我一看,是小云,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发病了吗?
“喂?怎么了小云?你是不是发病要去医院啊?”我着急关心的问。
“我听你这语气怎么恨不得我赶紧去死呢?”
“啊,这,哪有啊?我不关心着急的问嘛。”
“你过来一趟,我有事告诉你。”她语重心长。
“哦哦,行。”我话音刚落,她就挂了电话,怎么回回挂电话那么急?
我给李利打电话告诉了他一声,然后就赶回了家。
打开门看着小云慵懒随性看电视的样子,不像有事的样子啊,而且她还面色红润的。
“怎么了?”我脱了鞋进屋,她从沙发上走了过来,哦,不,是飘了过来。
我门刚关上,看到她这样以后,我吓得一下瘫坐在地上。
“啊!!!你不要过来啊!”我呆滞了一会儿,惊恐万状的喊道。
“李岱沛,我……”她也被我吓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小云的灵魂是吗?你已经死了,是吗?在房间里?”
我镇静下来,像谈判一样的问着小云。
她满脸纠结的看着我,然后像走又像飘的过来了,我吓得赶紧起身就要开门跑。
她一把抓住我,诶?!实体的触感,是活的?
“你怎么回事?”我已经已经傻了,眼神呆滞的看着她问她。
“我,怎么说捏,还活着,可是快消失了,事情不便多透露。
主要是我这样不好出去见人,你能不能想办法回来。
在我最后的日子里,给我做做饭,我快要饿死了~”
她苦巴巴的说完,可我听完她说的话还是一脸懵……
“你不给我说清楚,那你就饿死吧。”我说完就要走。
“行吧,饿死得了,反正也快要消失了,有什么呢。”
她边说边掉眼泪,好生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