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武乐来到他们昨天入住的那家宾馆前,上去就是一脚把门给踢坏。
然后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门口的服务员惊愕的看着他,大声质问道:“哪里来的孩子,你想干什么?”
袁武乐看了那女服务员一眼说道:“那傻比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刘精朋那龟儿子出来受死。”
“你疯了吧,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刘总是你能惹的吗,你这孩子失心疯了吧,叫你家大人过来把门钱赔了,不然的话你们家所有人都别想好。”女服务员尖叫着喊道。
袁武乐瞪了那女服务员一眼不耐烦道:“娘们儿就是啰嗦。”
说着,他走到一个椅子跟前,抓起来就向柜台后的玻璃墙面上扔去。
这还不算,只要是能砸的能扔的他全倒腾了一遍。
女服务员吓傻了,她还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孩子,赶紧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外走进来十几个彪形大汉。
袁武乐站在宾馆的前台中央说道:“叫几个废物过来做什么,叫刘精朋那傻比出来。”
这十几个彪形大汉见眼前这学生模样的小矮子这么猖狂,也就不客气了一拥而上。
袁武乐冷哼一声,身形动了那么几动,顷刻间的功夫,这十几个彪形大汉痛苦的躺倒在地,开始在地下打滚哀嚎。
其中一个看着女服务员有气无力的要求道:“快……快……通知刘……刘……”
刘了半天他也没刘出来个所以然来。
袁武乐走到那女服务员的跟前,吓得女服务员瑟瑟发抖,连手机都拿不住了掉在了地上。
“放心,虽然你看起来很让人讨厌,但是我不打女人,把你的手机捡起来,让姓刘的滚过来。”
“是是,刘总他就在顶楼休息,我这就通知他下来。”
女服务员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颤抖着手翻出了刘精朋的电话,然后拨了出去。
没等电话接通袁武乐就一把将手机夺了过来。
“喂,小宝贝儿什么事呀?”电话那端传过来刘精朋猥琐的声音。
袁武乐恶心了一下,装模作样道:“刘总吗,我想跟你谈谈生意。”
刘精朋一听是个陌生的声音,疑惑道:“你谁呀?”
“你来楼下前台就知道了,要不你告诉我你在几楼,我去找你也行。”
“不是,你谁呀,让前台接待接电话。”
袁武乐不耐烦了,吼道:“我他嘛的让你滚下来见我咱们谈谈生意,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滚下来,小爷我的耐心有限,不然我从一楼一直给你砸上去你信不信!”
刘精朋一听,大感不妙,这怕是来砸场子的。
这可就稀罕了,还没人敢在段隆市区找纹虎帮的麻烦。
电话那头没再传来他的声音,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便跑了过来。
来到前台看到地下躺着的那一片人后他立马傻了眼,等到他认出了袁武乐后更是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是你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了,昨天就放走了你,你是不是真当纹虎帮是个好说话的地方?”
“纹虎帮很厉害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兑现昨天的承诺的。”
“昨天的承诺?”
“来杀你呀,辱我郭帮,难道你不该死吗?”
“找死!”
“那你来杀我呀。”
袁武乐勾了勾手挑衅道。
刘精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袁武乐轻蔑的笑了一下:“井底之蛙也敢在小爷面前造次,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这刘精朋一出手袁武乐就看了出来,他的内力连三十年都不到。
袁武乐一招手,直接将刘精朋打过来的拳头握在了手中。
虽然他的手不算大,可刘精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袁武乐扬手就照着刘精朋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直打的刘精朋脑袋一歪,牙齿伴着血沫子横飞了出去。
“让你嘴欠!”
一巴掌还不行,袁武乐直接在刘精朋的脸上抽了二十多下,直打的刘精朋的脸变成了猪头样,嘴中的牙齿掉了个干净。
然后一拳捶在了刘精朋的丹田处,又飞起一脚踹在了刘精朋的子孙位。
“想来你这裤裆里的东西害过不少人,怎么着也得给你废了。”
刘精朋痛嚎一声,疼的他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即便被人救醒,也从此是个废人了,倒不如永远醒不过来。
袁武乐松开手看着倒下去的刘精朋补了一句道:“辱我郭帮者,杀无赦!”
说罢,他转身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个早已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女服务员。
袁武乐这个头不高的孩子给她留下了一生的阴影。
正在会场中的一位纹虎帮长老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在接听后看了一眼郭重开,又到白发长老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那白发长老听完汇报后,强压住内心的愤怒看着郭重开问道:“你的人杀了我一个舵主。”
“我郭帮的人从不滥杀无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向来是我们郭帮的行事风格,就像今天。”
“年轻人,还是收敛点好,不要太猖狂。”
“老大爷,你忘记了吗,江湖是个讲实力的地方,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们纹虎帮的时代结束了,江湖在变人在变,我们不猖狂谁来取代你们?”
白发长老冷哼了一声:“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郭重开哈哈笑道:“你们纹虎帮这十几年赚了那么多,早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你以为这些正在拼命争夺金牌的人会和你们纹虎帮一条心吗,只怕他们都巴不得你们纹虎帮出事呢,如果你们敢轻举妄动,你信不信立马就会有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郭重开一副无所谓的看着白发长老又说道:“你想报仇我随时奉陪。”
那白发长老也清楚郭重开说的不无道理,现在真不是报仇的时候。
因为这就是江湖,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也知道纹虎帮势大的时候,别的帮派都敬他们三分,可一旦出现了反对势力,那么以前所谓的兄弟帮派只怕没人会及时援助他们。
除非局势明朗化了。
就在这时,会场里面忽然传来一阵阵欢呼,一位樟头鼠目的中年人毕恭毕敬的双手捧着那金灿灿的大会金牌,一路跑到主席台上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