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胤然?”
屋里,简漫是被一个噩梦惊吓而醒的,她一个翻身,忘了自己没戴眼镜看不到,一个不小心就翻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卧房的大门被人推开,响起男人的惊呼声,“简漫!”
陆胤然英挺的眉紧紧蹙着,连忙大步上前,将地上缩卷成一团的女人抱了起来,着急问道:“伤着没有?”
屋里的地毯铺的比较薄,简漫毫无防备的一屁股摔下去,疼的她下意识抬手揉了下。
男人见状,立刻伸过手去,帮她按揉了起来。
“这疼?还疼吗?还是这疼?”
一边按,还时不时紧张问她疼不疼。
“.....”
女人原本拧着的面色,顿时一僵,似没想到他会突然伸过手来。
她扭捏地推他,“不、不疼了....”
“真不疼了?”他的语气,大有一副想直接察看伤处的架势,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问的关怀目标,是女人屁股这个羞涩的部位。
十分的严肃。
“......”
简漫一张脸都涨红了,当机立断就推了开了他的手,直说没事,随后又想起到什么,有些狐疑的摸索着身下柔软的床。
“陆胤然,我们回来了?宝儿呢?宁少呢?芮儿姐跟艾咪小姐说要带队伍去寻人,去了吗?”
陆胤然闻言却反而一愣,眼眸抬了抬,反问她:“你,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
这回,轮到简漫愣住了。
“怎么了?”她像是想到什么,语气一变,“难道出事了?”
“没,你刚刚在花海那边,头痛晕倒了,我把你回来休息。”
很显然,奇蒂家族的血巫发作,当事人已经忘记了自己遭遇的疼痛。
“我晕倒了....?”
她皱着眉似要细想,可陆胤然却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下,“好了,想不到就别想了,你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要怕。”
“那宝儿跟宁少的事呢?”
“目前形势来说,应该掉海里去了。”
简漫的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陆胤然抱着她,将她揽入怀中,“简漫,别现在就做最坏的打算。”
他的唇瓣,贴在她的耳边,一张一合,像是在安抚的亲吻她柔软的耳。
静谧的空气中,隐隐有声响传来。
是他轻轻在她耳朵说的话。
简漫的面色,缓缓变了...
.....
夜,达里尔忙完了手中的事,怒气冲冲的回到别墅内。
侍者们看着他的面色,均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小心的退到一旁。
达里尔将外套褪去,眼眸不悦的在客厅内扫了一圈,“邦妮夫人呢?”
“回达里尔先生的话,邦妮夫人刚看了会电视,现在回卧室准备修休息了。”侍者忙道。
“这个女人,惹了这么大的祸事,竟然还有心情看电视睡觉!”
达里尔咒骂一声,抬步朝着卧室走去。
屋内的女人也是刚上来,正在脱外套,冷不听到门外有愤怒的脚步声响起,她面色一变,连忙将又将外套穿了回去。
门,是被达里尔一脚踹进来的。
‘嘭’的一声巨响,在午夜里,显得格外骇人。
邦妮吓得面色一白,她转过身去,面对这个男人,神情之中透着来至骨子里的畏惧感。
“先生。”她低下头,直接跪下行礼。不似在宴会上,以妻子身份自称的模样,她匍匐在地,就像他养得一条狗一般。
达里尔冷冷的看着她,又将门一脚踹上。
他上前两步,蹲下身掐着她的面颊,恼怒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力气,大到像是要直接把她的下巴掐至脱臼!
邦妮的一张面色顿时因为疼痛而涨红,痛苦的半阖着眼眸,两只手推着他的手臂。
“先生....听我,听我解....释....”
因为被掐着,她的声音,只能从喉腔内发出,支支吾吾的,痛苦不堪。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在邦妮以为自己的下巴就此瑶断裂时,达里尔终究是放开了她,冷哼一声,像是睥睨一只畜生般看着自己的第二任妻子,“为什么要派杀手,去杀钟宝儿跟宁星泽?”
“为什么.....”邦妮凄楚的抬起头来,一双眸子里,沁出痛恨的泪水,嘶哑道:“先生,您该知道,我很他们!”
“贱人,你恨他们,可你今天,差点打草惊蛇了知不知道!”
达里尔‘啪’的一声抬掌扇向她,毫不留情,直接将跪着的邦妮扇偏了身子去。
邦妮的唇角破了皮,她的瞳孔间,流露出一丝畏惧。
在对方还准备用脚踹她前,她连忙道:“先生,先生您听我说,我这是在帮你啊。您....您不是一直不满华国吗,可是欧洲的王却懦弱,他不敢宣战,以至于您只能用小心谨慎的方式,想去垄断华国的经济市场。可偏偏,那个陆胤然可恨,他们毁了您的目的!
但是现在,您不觉得,这就是一个机会吗?钟、钟宝儿的身份尊贵,她要是在我们欧洲死了,华国会善罢甘休吗?华国若是发难,国王亚尔林必定会听您的,去备战的!”
随着邦妮急急忙忙的解释声落,达里尔微微抬起的脚尖又轻缓的放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像是被她的话说动,面上的怒气,有些消散。
“只是,大家都猜到宁星泽跟钟宝儿跑了,若是,他们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呢?要知道,这两人在这,可都有陆胤然撑腰,我们现在最多将他们在困在行宫三天,他们都是身份尊国的人,时间若久了,行宫可关不住他们的。”
“不,三天足够了!”邦妮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艾咪派去的警卫很马克,只要发现他们的踪迹,一定会亲手将他们杀了的!先生,只有他们死透了,您的大业,才能完成啊!”
“哈哈哈哈,好,说的好,我果然没有白疼你啊。”
达里尔显然被邦妮说动了,面部神情换上了喜色,他蹲下身子与仍捂住脸庞的邦妮平视,语气疼惜,“小美人,刚有没有打痛你?”
邦妮的身子瑟缩了下,长期相处,她哪里还能不明白,此刻对方眼底幽暗的意思。
“没....今晚,邦妮还能伺候您。”
达里尔的脸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接着,他抬手,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
邦妮颤抖的手,解开身上的衣。
没多少,卧房内,响起女人的惨叫声,声声撕裂,宛如鬼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