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曹新德出现在城西,大军都在城西围捕曹新德,而王子龙打电话给伏羲,伏羲却是在城东搜寻张依茗,这让王子龙很生气。
“王哥,请信我一次,曹新德我虽没有和他打过交道,我认为他这就是声东击西,故意把人都引去城西,城西环境复杂,就算他不躲不藏,我们要找到他都费劲。”伏羲说道,但这只是他的个人看法。
“那好,我相信你,还有城南城北,你为什不去这两个地方寻找,只因城西离城东最远吗?”王子龙并未引伏羲的借口而不生气,反倒再度询问,带着责备的询问。
“对不起,王哥,我以后和你解释,现在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可以,我希望王哥能尽可能不要让曹新德从城西离开,捉不住他,也要把他困在城西,对不起王哥,我先挂了。”伏羲说完直接挂掉王子龙的电话,王子龙竟然一点没有因此生气。
考虑几秒钟后直接派了几个人去往城南和城北,之后让朱管家去和警方协调一定封锁大小路口不要让曹新德离开城西。
但现在的复杂的交通,复杂的道路,先不说大马路多少,单是这些逶迤的深巷小道就足够曹新德离开,前提他想离开城西。更何况马上就要到下班的高峰期了,上班族会像丧尸大军觅食一般出现在街头,曹新德混在其中都不需要刻意躲藏。
在曹新德最后一次出现在城西之后的接下两个小时再也没有在城西见到过他,王子龙有些紧张起来,他不免会认为,这个饥饿的大灰狼已经不在外面流浪已经回去准备享受他的大餐。
想到这里王子龙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暗恨自己这两个小时在做什么?两个小时曹新德能做多少事情。
他赶紧给伏羲打去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王子龙的心提了起来,立即安排人马去城东,好在他不是白痴,而是把人手分成四份,分别进驻城四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晚了。
伏羲的电话一直带在身上,他调成震动,王子龙的几次来电他都知道,但他没有接,他一直依靠在一栋楼房的拐角处,这是一幢老公寓楼,周围的房屋都已经拆了,就剩下这孤零零的两幢,看楼房上还有亮起的零星的几户灯光,看来这也是要拆了。
“你可真能沉得住气。”伏羲从墙上扣下一块小石子丢进嘴里,用舌头包裹着玩,眼睛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一片房屋废墟之上。
对面废墟之上一个人弓着腰不远不近的站在那里,或许是一个拾荒者,但他却是也在注视着伏羲。
伏羲将口里的小石头吐掉,然后转身进入身旁的公寓楼。
就在他进入公寓楼得瞬间,那个疑似拾荒者的可疑人也消失在原地。
伏羲快速的闪身离开公寓,然后飞奔到刚才拾荒者站立的废墟出处,这里空挡的除了废墟什么也没有,更不像有人曾在这里站立过一样。
伏羲也是恨到了极点,这个人在半小时前出现,和伏羲纠缠了半个小时,伏羲竟然就是不住他。
伏羲也是气急败坏大骂起来“龟儿子,别偷偷摸摸,出来跟老子打一架,谁输了谁就是龟儿子。”
“龟儿子你来做,我可没有那心情。”废墟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伏羲猛的回头确实什么也没有,当他觉察到问题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腿根痛的厉害,并且脚腕就像断了一样,酥软到让他站立不住,身子一歪直接从废墟上滚了下去。
那个佝偻的拾荒者也是直起了他的身子,他站在废墟之上看着伏羲,这人不是曹新德又会是谁。
他没有丝毫的同情,随即抬脚将脚边一块块足球大小的石块建筑垃圾向踢球一样踢出去,这些石块更是向子弹一样块块直逼伏羲。这家伙也不觉得脚痛。
伏羲身体还没稳住,就见一块块石头向自己飞来,他硬着头皮,用手臂将石头挡飞,先不说这石头砸身上也确实痛的厉害。
本以为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可是在伏羲推挡石头的时候曹新德却又消失不见。
伏羲坐在地上双手握着自己的左脚用力一掰,就听嘎巴一声,伏羲皱了皱眉头跳起来,已经再不见曹新德的踪迹。
但是他基本锁定了范围,曹新德应该就把张依茗关押在这两栋公寓楼得某一个房间里。
伏羲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闯进公寓楼,刚才可并不是他不想进去搜寻,只是曹新德一直在暗中阻挠他,他这次冲进去也不敢排除还会被曹新德暗算。
曹新德轻轻打开一扇门走进去,但是并没有把门关上,这扇门里面空荡杂乱,满地的食品包装袋,以及碎纸烂箱子,以及一些残碎不堪的家具,应该是这家原先的主人离开把一些不要的东西直接留到了这里。
曹新德走到卧室的窗口,把窗户打开,然后跳了下去,这是二楼,这家伙就这么硬生生的跳了下去,还没有被摔死,这家伙感觉那么喜欢跳楼玩。
跳下楼他又回到废墟之上,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快速的穿越废墟而去,跑出二里地,这里依旧是一片拆迁留下的荒凉,比起刚才的废墟这里显得更荒废,杂草都已半人高,看来拆了也有些时候了。
曹新德从废墟的石块土堆上跳动前进,目的是不踩倒任何一株干枯的杂草以免留下走过的痕迹。
之后,他站在一块石头之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巧的强光手电向脚下的草丛里照了照,草丛里竟然隐藏着一个直径一米的井口。
光线照下去,井并不深,也就三五米深,这强光手电直接照射到井底,井底下,一个被封住口的麻袋,看麻袋的形状,里面应该装的是一个人,或许是强光手电的光线透过了麻袋,让麻袋里的人动起来,并发出呜呜声,如果不是看到里面的麻袋,单纯从井口走过都不会刻意的注意到这声音,毕竟声音太小了。
曹新德蹲在井口满是赞赏的看着井底的麻袋,目光里透露出的那种眼神,仿佛他看到的是一席盛宴,是一个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他伸手将一根绳子从井边的石头上解开,绳子的另一头垂在井里并绑在麻袋之上。
“别着急,我现在就拉你上来,你马上就会经历世上所有的恐惧。”曹新德说着拉起绳子,仅是倒手三五下,井底的麻袋就被提上井口。
“是不是比电梯快多了。”曹新德将麻袋扛在肩膀上,看样子,麻袋里的人应该是趴姿,趴在曹新德肩膀,并且屁股向前。
曹新德嘴角上翘,露出一个奸邪的笑容,并且在那人屁股上啪啪啪的拍了三巴掌,让麻袋里的人发出急促的嗯嗯声,并且挣扎的更厉害。
这更让曹新德兴奋的不得已,他扛着麻袋快速的向市中心跑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也许是白天的时候曹新德早就把路踩熟,他利索的避开主路,繁华的街道,专挑那些没有人行走的黝黑路段。
眼瞅着黝黑路段没有了,曹新德把麻袋放到地上,依靠在墙上,点燃一支香烟,麻袋里的人虽不重,但这十几里路跑来,也不能不让他喘息一下。
“好久没有这种被狗追的感觉了,真他丫的刺激,他们这群废物一定想不到我进入了市中心,并且更猜不到我会光明正大的去宾馆和你玩儿吧,哈哈哈,刺激,真是刺激,你听听,你听,满城都是警车,他们都在找你,听着这声音和你玩儿只会让我更兴奋,哈哈哈。”曹新德对着麻袋里的人说到,语气确实兴奋,就像打了激素一样。
“唔唔唔。”麻袋里发出吼声。
“别吼,等我抽完烟,我就放你出来,我没有傻到扛着麻袋去宾馆,待会还要你陪着我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哈哈哈,别想着喊叫,因为我会在你还没有喊出声的时候就让你晕过去,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你死了就不好玩了。”曹新德说道,语气里满是放荡。
麻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随即就是一声沉闷的惊叫,并伴随着猛烈的窜动,如同袋子里钻进一只老鼠一般,随后就安静下来。
曹新德瞥眼看了一眼,然后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别想着耍什么幺蛾子,对我不好使,也别想着去自杀,我虽然不喜欢和死人玩儿,但并不代表我不会。”
袋子里的人动了动,好像是在证实他没有死还活着。
曹新德抽完一支,又接着抽了第二支,第二支香烟抽完后,他把烟蒂弹到角落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他弯腰把袋子口朝上提了起来,目的是为了将袋口解开。
袋子里的人如同知道他要做什么开始反抗起来。
“如果我是你,我会乖乖的听话。”曹新德说着把麻袋封口的绳子解开。
宽松的麻袋口脱落里面的人露了出来。
“你是谁?”曹新德惊慌大大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