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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一丝不挂,她的胸,也抖动着。
如此绝美的胴体,却站在简陋的草屋里,酒水横流之中。
老板娘她身上一丝不挂,她的胸,也抖动着。
如此绝美的胴体,却站在简陋的草屋里,酒水横流之中。
老板娘蛇一般的钻入秋凤梧的怀中。
人,是美人。
如此美女,只怕与花夜来相去不远,也只是与昔日江湖中的第一美人林仙儿要逊色三分。
她,这么个美女,怎么会没有来头?秋凤梧心中所想的,却只有这个问题。
撩人的玉腿轻轻勾住秋凤梧的腰,丰满玲珑的躯体,就如一团欲火一般,想要焚烧秋凤梧。
即使是坚冰,也被融化了,恐怕天下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住这蓬勃的诱惑。但,她却不知道,秋凤梧本就是一团火。
老板娘的郊区妩媚的依偎在秋凤梧身上,紧紧的将其楼主,仿佛在什么危机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那臻于完美的玉手,又轻轻的摸向秋凤梧的腰间,似乎是要去褪下他的衣物,雪白的衣服,即使久经风尘,却一尘不染。她的手,还只是划在秋凤梧的胸前,手已经停住了。
万万令她没有想到,秋凤梧竟然拿着一块就谈的碎片,抵住了她的玉颈,同时,她身上的欲火,刹那间被狂风吹袭一般,似乎就要熄灭了,这,竟是死亡的威胁!
秋凤梧懒洋洋的说道:“你若再动那么一下,我可不敢保证,这绝美的玉颈上,会不会多一个伤口。”
老板娘没有动,酒坛碎片刺在她的皮肤上,却没有刺进去,上面缭绕这极致的冰凉,那绝美的胴体上,本泛着的点点潮红,一丝丝的退去。她依旧没有动,她也不敢动。
屋子里一片宁静,昏暗的光线,一丝不漏的洒在老板娘的身上,他一动不动的坐在秋凤梧的身上,秋凤梧的手轻轻捻着碎片,也没有动。
忽然,老板娘笑了,仿佛稚嫩的孩童:“你不水花,我却忘记了你已中毒,而且是五毒噬心散。这可是一种奇毒呢,你还有力气吗?最多也只是拿着这块碎片,来威胁我吧?”
五毒噬心散一毒,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中毒者会在半个时辰之内体弱乏力,两个时辰之后,待毒素扩散全身,变回七窍流血而死。
老板娘继续笑着,却多了一丝狠厉:“一个中了毒的人,有资格来威胁我吗?”随后,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抓住秋凤梧的手,又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你好,来吧,把你的寂寞给我,我把我的寂寞给你,或许,我还能救你呢?”
她的躯体再次抖动,那退去的潮红再次泛起。
秋凤梧轻声说道:“酒鬼怎么会喝毒酒呢?”
老板娘瞳孔骤缩说道:“哦?”
秋凤梧又说道:“借酒,本是为了消愁,作为酒鬼,我为何要去喝那毒酒,自寻烦恼呢?”
老板娘试探着问道:“你知道那就有毒?”
秋凤梧正色道:“酒鬼难道分不出好酒与毒酒吗?”
老板娘忽然又笑了:“但你却喝了!”
秋凤梧讪讪一笑道:“我说过,酒鬼并不会和毒酒!”
“噗!”
一股浑浊的酒水,如飞泻的泉水一般喷在老板娘精致的脸颊上,一滴滴就业,顺着她的脸,向体下流去。流过她丰盈的手,挺拔的胸,灵动的腰肢,还有那充满诱惑的玉腿,每一道酒液的流过,都带着细微而奇妙的痒意。
碎片在秋凤梧的手里抖了抖,老板娘的手也僵硬的脱落,同时,碎片也在老板娘的玉颈间刮了刮,他问道:“如何?”
老板娘没有回答,沉默便是她的回答,所有的回答!她并不在意浑身的酒污,随意的从秋凤梧的身上滑落,挽了挽头发,拉起凌乱在地上的衣服,沉默的从客栈的大门走了出去。
她的确已经走了,没有回头。
她知道,她没有任何的希望,虽然,不知道为何,秋凤梧竟然没有将酒水吞下。
秋凤梧的手沉重的落下,那块碎片从他的手里滑下,又再一次的碎裂开来,而他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微笑,他仿佛任何时刻都在笑着,这是白玉京告诉他的。
人生本不一帆风顺,太多的不顺心要去烦恼,那为何不笑一笑呢?有许多烦恼在一笑之中,已然去了。
屋子里再也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一丝的风。就谈被打碎的满地都是,酒液也满屋横流,所以,屋内也氤氲着冲天的酒气。
秋凤梧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即使像他这样的酒鬼,也中毒了。带着笑意的脸,冷峻的脸,竟然变得惨白。
此刻,毒死已向他五脏六腑扩散,侵袭到了他的奇经八脉。
他并没有想到,天地双杀会在酒里面下毒,更何况,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他也闻不出。而是在第一坛酒入肚之后有所感觉,所以,他抢过了白玉京的酒。
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可言,那毒素已然扩散到了全身。
虽然已经中毒了,但他却并不害怕,因为,他身怀紫金天火,天火有一大功效便是可以焚烧毒素。
他惨白的脸上虽然是风平浪静,但,体内早已如怒海翻腾一般。
......
天边,太阳还未落下。
又是黄昏。
苍穹却渐渐灰暗了下来,大地的颜色也随之沉郁了。
春风,落日,青山,酒旗。
黄昏中,天地一片祥和,若有闲适,真可吟赏烟霞!
秋凤梧慵懒地从客战之中走出,脸色已经红润,似乎出了一身大汗,疲惫不堪。不知为何,他的衣服依旧白如净雪,一尘不染。春风依旧在耳畔呢喃,下一刻,他已纵身上马。
上马之后,他瞧见旗杆上留下一道由细渐粗的件很,这应当是白玉京所留下的几号,而粗的那头,便是白玉京的去想。
他看后不禁微笑道:“果然如此。”
春风遍地,他已纵马离去。
(未完待续)